太阳已经升到了正中,午时已到! 阳光从酒吧玻璃窗晒了进来,完完全全的照到了蔚蓝的身上,给他照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像有一股热气从他蔚蓝身上涌出而此时帕尼尼亚却心里一片冰凉,浑身打摆子,努力的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颤抖着用枪指着蔚蓝。 蔚蓝直视着看着门口阴凉处的帕尼尼亚此时的状态,伸手把头发向后撸了撸后,沉声说:“看来,你已经没有话了吗?”说着伸手向牛仔男帕尼尼亚一指,大喝一声! “最佳拍档!” 替身直接出现在身前,挡住蔚蓝的目光,帕尼尼亚看到给自己带来深刻记忆的金红色替身,就像是断开的自行车车链又被接上能够快速奔骑一样,神经续弦,脸上表情扭曲嘴里不断的胡乱的喊着。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饶过我吧!混蛋,老子可是神枪手帕尼尼亚!” 蔚蓝透过替身胳膊尖的缝隙看到已经濒临崩溃的牛仔男帕尼尼亚,面无表情,只是嘴里大声说了句。 “太难看了!” 直接把帕尼尼亚的话打断,帕尼尼亚痛哭流涕的表情立刻僵住,稍微回神就看到眼前的替身,马上爬起身,伸手扭开门把手,作势就要向外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只要,只要打开这道门,我就能~,唉?” 帕尼尼亚突然感觉身体有些轻浑身没有力气,发现脑袋慢慢的向下掉落,下落过程中就看到一个圆洞。“那个牛rou很不错呢,真可惜,我没有吃到呀!”看着地上的两块熏rou,帕尼尼亚有些可惜,突然就听到咚的一声,感觉脑袋左侧一疼,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蔚蓝看着胸口破了一个大洞,脑袋已经掉落在地上,滚到屋外的帕尼尼亚的尸体,心里一片平静。 他本以为自己第一次杀死人,应该有什么剧烈的反应,比如呕吐,止不住的失禁之类的,可是现在自己的心情却非常的平静,没有一点的不适应。 “难道我被影响了嘛?” 想着看向身旁自己身边的替身,心里一股安稳的心情涌现,正有些出神的想着,身后迈克的声音传了过来,“弄成这样,看来我们要赶快的离开了,真是的,这样我怎么跟邻居们解释呀?” 迈克无奈的提着拖把和水桶从蔚蓝身旁走过,蔚蓝就看到,迈克先是提着尸体给拉到了屋内,接下来又用脚在一脸难看的表情中把帕尼尼亚那脸上还有些惊讶的表情的脑袋给一脚踢回到屋里的尸体旁,然后用拖布来回的清洗着地上的血水。 蔚蓝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百转千回,最后却只化为一句话,:“看来我们要赶快离开了。” “是啊,可恶,这外面的土地上要怎么清洗呀?唉。” 迈克一把把拖布摔进水桶里,然后就对蔚蓝说:“这个尸体怎么办?给埋了吗?” 蔚蓝闻言说:“没事,让我来吧,我的替身,最佳拍档。”说完替身出现,顺着蔚蓝的意志,出现在帕尼尼亚的尸体旁,然后就在迈克疑惑的眼光中,双手按住身体和脑袋,下一秒就在迈克变得惊讶的眼光中,帕尼尼亚的尸体先是变了颜色,接着出现了裂痕,最后碎成了一地的玻璃块,而就在尸体消失后那个名为神枪的左轮手枪状的替身也跟着慢慢变淡,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这,这真是太惊人了,替身真是?” 感叹着,羡慕着,迈克收起了工具,看着阳光下碎裂开来的玻璃块那慢慢变成一道道烟雾,消失在阳光下。 蔚蓝看着有些出神的迈克,温和的说:“好了,这下就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了,名字叫做帕尼尼亚的人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说完,转身向自己的放着行李的客房走去,话音还传来:“快些做准备吧,我们要赶快脱离这个地方才是,避免被其他人找上。” 迈克看着转身消失在眼前的蔚蓝,脸上神情带着些羡慕,这时一道微风从敞开的门口处吹来,带起了迈克的衣摆,看着外面大放光芒的太阳,迈克叹声:“真是个好天气哇,替身吗?”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仔细的观察着手上的纹路。 “我也能够拥有替身吗?到地是什么样的呢?真是期待呀,快点来吧,替身!” 晌午,就在蔚蓝三人各自做着准备时,离这不远处有一条宽有15米左右的柏油马路,马路从州府黑珍珠镇一直通到州西部边境最远的一个名叫忠路镇的镇子。 而此时,两名身高于185左右的两名头戴遮阳帽,身穿墨绿色大衣的男子,从小镇外一个大型马车跟着人流走下。 两名男子跟周围热热闹闹的人群很不一样,他们浑身像是散发着寒意一样,让其他人不自觉的远离他们,其中一名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张一只手打开,两人脑袋凑近的看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对周围指指点点,比较着。 其中一名男子说“这里吗?” 另一名左右看了看,微微皱眉的说:“可以,这里是最佳的地点了,不管他从哪里来,只要是这个方向的话,最后必须到这里登记才能进入到国境内。” 说完收起图纸,两人左右看了看,最后都看向不远处一名刚刚从一辆远行马车下来的,穿着有些花里胡哨的光头男人。 两人同时迈步向目标走去,旁边有注意到的人看到两人的步伐,立刻眼神警惕的暗自到:“军人?”接着不知道想到什么,立刻拉起身旁的家人,极速离去。 乐尔乐.亚宾是一名北部人,家里从爷爷辈就开始种地,到了他这代后,自己的父亲不想他再从事这种非常劳累还不挣钱的行业,从小就让他念书,为此花了家里好多的钱。 乐尔乐.亚宾刚开始也非常的挣气,从小就认真努力,学业不错,可是到了高年级后,由于学业加深自己自从有一次上课溜号,之后有些的知识就再也不明白了。 乐尔乐.亚宾慢慢的就有些自暴自弃,同时也被其他的放弃学习的同学带起,最后放弃了学习,整日的沉迷于跟校外的混混们鬼混。 终于,在自己面临升学考试的时候,应他人邀约帮他运送一个包裹,就在要到达地点时,被埋伏好的警察抓住,一顿审讯后乐尔乐.亚宾才知道,包裹里的东西是毒品。 由于自己运送了毒品,触犯了法律,被立刻判刑,扭送进少管所,学校得知,立刻开除。 在警察通知自己的父亲后,母亲被消息气的病倒了住院,父亲在签了保证书,自己关了八个月后,回家时给父亲用棍子给打出了家门,并说:“我没有你这种儿子,给我滚!” 自己的哥哥也跟自己断绝了联系,周围的邻居也用厌烦自己,在被罚的社区劳动完毕后,自己踏上了远离家乡的马车,一路走走停停,过了一年多到了这个国家最西面的小镇。 乐尔乐.亚宾正在跟刚刚认识的一名玩摇滚的女子嬉戏打闹着,周围有两名男女,搂在一起看着他们打闹,时不时的还插句话。 突然乐尔乐.亚宾看到对面那名刚刚把到妹子突然脸色一变,惊讶的看着自己身后,而自己也突然感觉到周围有些冷,转身回头就看到两个身材高大,外形很像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左右。 心里一惊,但是脸上却显露出嚣张的神色,他准备在自己妹子面前漏漏脸。双手一抬,直接推了一下两名身穿墨绿色大衣的男子,却没有推动,反被带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脸上一股恼怒之色闪过,看着明显比自己高了一头的两名男子,嘴里大声的嘟囔道:“喂,你们要干什么?给我滚开,混蛋!” 话音刚落身后那名身穿破洞夹克装,脸上打了几个钢钉的女子立刻欢呼雀跃的说“哇,好厉害!” 乐尔乐.亚宾回头看了一眼后发现对面两个人没有离开,脸上狰狞的神色出现,一把小刀被自己从腰上拿出,蹭的一声,刀刃从刀身弹出,对两人笔画着,嘴里不断的说:“看到了吧,给我滚开,在不滚开老子就要给你们放放血了,不知道你们的血是什么颜色的?红的,蓝的?” 一边说着,还不断的在两名风衣男眼前划着,身后三名伙伴不断的呼喊声传来,让他热血更上头。 两名男子相互看了眼,接着各自左右看了看发现马车车站里往来的人们已经渐渐稀少,而且由于自己等人是在角落处,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二人心里立刻有数。 左边的风衣男给了个眼神,接着就在乐尔乐.亚宾没有反应过来时,右边的风衣男一把握住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在他惊讶的眼神中按向他的脸。 “喂,你们想要……唔呜呜呜~” 就在乐尔乐.亚宾的三名朋友震惊的眼神中,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接着就听到乐尔乐.亚宾沉闷的嘶哄声。 “唔,啊……啊!” 左面的风衣男在其他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到了身前,一直相拥的两名男女中,头发暗红色打着鼻环的男子,有些结巴说:“我,我们,跟他,跟他不认识,我们,我们只是在半路上才见到的,本来就要分手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马上离开!”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自己的女友快步向外走去,看到风衣男没有管他们,二人立刻低头加快脚步离开。 风衣男子看着剩下来的一名女子,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她,女子感受着眼前男人冰凉的眼神,被吓得瘫坐在地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而就在女子感觉自己要被杀死的时候后面一只按住乐尔乐.亚宾脸庞的风衣男突然开口说话,“好了。”接着女子就看着身前的男子最后看了自己一眼,转身跟另一名男子离去。 女子看着乐尔乐.亚宾没有意识的被两名男子扛着从自己身旁走过,给惊的一点动作都不敢做。 又过了一会儿,一辆马车到来,一群乘客下车,其中一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看到瘫坐在地上的女子,立刻上前搀扶起,关心的问:“姑娘,你怎么了?” 女子突然被问道,左右看了看发现一群人围着自己,那两名男子已经不见了,立刻放声哭了起来,紧紧的抱住身前的老奶奶。 “这位姑娘,遇到什么了?怎么弄的这样?” “真是的,是谁把这位女士弄成这样的?警察呢?快把警察叫来?我们交的税就是养了这样的警察吗?” “mama,你看这个jiejie尿裤子了,你快看。” “不要乱说,来,快跟mama走。” 小镇的外面一个树林茂密的树林里,两名风衣男站在树林外侧,其中一名举着望远镜看着小山坡下那条宽大的道路,来回观察了几回后,扭头对摆弄着地上的乐尔乐.亚宾的风衣男说:“就在这里吧,完成了吗?” 蹲在地上,不断的摆弄着此时光溜溜的乐尔乐.亚宾的风衣男头也不抬的说:“还有十分钟。” 同时酒吧内蔚蓝刚刚跟吉安娜讲解要刚才一系列遭遇,引得吉安娜发出阵阵惊讶之声。 忽然酒吧门外,迈克推门而进,对交谈正欢的两人说:“好了我们快走吧,别太晚了,现在快点还能到达下一个镇子,后天就能够离开这个国家了。” 二人闻言立刻起身,三人到了门外各自翻身上马,每个马匹上还有一些小的行李箱,装着各自的行李。 吉安娜看着自己从六岁就生活的酒吧,有些不舍得对哥哥迈克说:“这个酒吧?” 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迈克已经明白自己meimei的意思,接着话说:“我把酒吧托付给希德先生了,等风声过去了我们再回来,放心吧。” “那太好了!我们以后一定要多回来。” 蔚蓝抬头看了看太阳后打断谈话,直接说:“快走吧,太晚了。” 说完三人同时夹了夹马匹,在一阵马鸣中,三股烟尘慢慢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