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野谷天气较冷,骆斐翎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来适应这样的天气。 她吃完东西就回到了自己搭的帐篷里,娄褚星却非要跟来。 “你怎么总是跟着我?” 骆斐翎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 娄褚星眨眨眼,俊美的五官没有松动,但是他的唇角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你是我的人质,自然要看着你。” 骆斐翎有些无语,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去姨妈家,不然也不会碰见这个臭不要脸的劫匪。 但是没关系,晚上她和李婉儿一起睡帐篷里,这样就能避开这个男人了。 想到这里,骆斐翎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 下午的旅途日程是参观附近的景色,娄褚星对此兴致缺缺。他们两个跟在长长的导游队伍后面,骆斐翎踢着脚边的石子,笑道:“真的一点精神都集中不了吗?” 她心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比起在这里看风景,还不如让我窝在帐篷里呢。” 娄褚星一边走着,一边无奈地撇嘴,心里还加了一句:最好是和身边的她一起。 骆斐翎盯着自己的鞋子若有所思:“你还挺懒的。” “什么?” “我在想你这么懒,居然还能想着来抢劫姨妈家,真的挺意外的。 “怎么?看着不像?” 娄褚星冷笑一声,双手插兜地说:“人不可貌相,你要是观看外表,肯定会吃亏的。” 骆斐翎:“……” 这人还真是会耍赖狡辩。 突然,骆斐翎脚下的鞋带开了,为了这次的爬山旅游,她特意换了运动鞋。 她蹲下身体来系鞋带,就听见头顶传来磁性的声音:“你和刑天的感情怎么样?”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这好像是他们彼此第一次了解对方的感情生活。 骆斐翎认真地把松开的鞋带工工整整地绑好,站起来说道:“不好意思,这件事涉及到我的隐私,不便透露。” 娄褚星听到这话有些烦躁,扭过头去不想说话。 因为系鞋带的缘故,骆斐翎这才发现他们两个离队伍很远了,必须要尽快赶上。 她扯着娄褚星的衣袖说道:“走吧!我们快点跟上……” 还没等说什么,娄褚星便烦躁的挥开了她的手,说道:“你跟刑天什么时候开始的?” 骆斐翎有些疑惑了,这跟娄褚星有什么关系? “一段孽缘罢了,没必要再说。” 她苦笑一声,不愿再提起这件事。 对于她来说,刑天就像是一段那挥之不去的伤疤,永远在刺着她,让她疼痛难忍,但是却无法忽视。 她曾经毫无保留的爱过刑天,那些美好却又转瞬即逝。 爱真神奇啊,听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偏偏是支撑他们在生死厮杀中坚持下去的信念,它藏身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但所有无法预测的行为动机都归因于它。 不坦诚的爱也可以有直抵人心的力量吗? 骆斐翎有些茫然,有些不解。 她和刑天……到底是什么关系?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