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斐翎随意的说了一句,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看着公司最近的资料。 她没吃饱,所以张嘴的次数较多,任由刑天这样喂着自己,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刑天要这样做。 毕竟自己又不是没有手。 然而没想到一粒米饭呛到了骆斐翎的气管里,她咳嗽挣扎着爬起来。 刑天赶紧帮她敲击胸口,几下过去她的气通,而此她完全被刑天笼罩般抱在怀里。 冰肌玉骨活色生香,刑天这样想到。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一轻一重的呼吸在空气中奏鸣。 骆斐翎往上看,只是看到刑天深沉复杂的瞳孔带着无尽的情绪,几乎都要把她吞没。 她就这样把脸放在他手里,触摸男人有些粗糙的肌肤。 这个感觉好极了,她的鼻尖全是男人身上的松雪香气。 “奶奶去世……你是什么感受?” 刑天愣了一下,手中的勺子也放下,没有说话。 “感觉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不一样? 骆斐翎有些疑惑的抬头,看见眼前的刑天脸色茫然。 “奶奶在的时候,二伯从来没来过,今天葬礼的时候,他也来了,估计是为了分家产的事。” “我已经习惯了。” 刑天虽然曾经失忆,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奶奶对他说的,所以他对邢家的情况也是了解不少。 “别想了,睡吧。” 骆斐翎给刑天盖上被子,看着对方恬静的睡颜。 他猛然经历生死别离,脑子还处于一团乱麻中,平日里的警戒和防备也顾不上注意,就这么睡了过去。 微弱的灯光让意识抬头一秒,错误判断似乎是门外的噪音,困倦的大脑再次入睡。 骆斐翎看着眼前的刑天,慢慢离开了房间。 她也来到邢家的某客房入睡,白天的事情太多太忙了,骆斐翎想独自在一个地方安静下来。 突然,她在睡觉的朦胧中,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你是谁!” 她睁眼的时候自己已经陷入囚牢,柔软的rou唇从后颈贴上面部,是冰雹一样毫无章法的乱吻,坚硬冷酷的舔咬,没有情欲,只有发泄。 这样庞大且强劲的力量,让骆斐翎瞬间愣住了。 “放开我,放开!” 她意识到不对劲,拼命挣扎,但完全挣脱不开。那人坐了起来,双手一起合并用力掐住她脆弱、无防备的颈部,骆斐翎的喉咙和气管在压迫中感到强烈要干呕出来的反胃。 “晏韶江,是你吗?求你放开…咳咳…” 骆斐翎能喘息的空间越来越狭窄,食道和呼吸道如婴儿般脆弱。 “你猜出来了。” 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骆斐翎的眼睛适应了深夜的黑暗,眼前的样貌越来越清晰,眼前浮现出晏韶江那张俊美冷漠的脸。 他在今天的葬礼上,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晏韶江的双手抚上她的脖侧,手猛然收紧:“你就这么爱刑天?” 他的手瞬间发力,恶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