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韶江先生!请问为什么你的meimei和这个男人衣衫不整呢?” “请问柳昭先生是来干什么的?来了多久了?” “晏韶江先生,你对于现在的场景作何感想?” “晏柚染小姐,你如何解释这个男人脸上有你的唇印呢?” 铺天盖地的问题把晏韶江掩埋,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头疼欲裂,真想有一个黑洞把所有讨厌的提问和记者都吸进去。闪光灯的咔嚓声纷纷作响,耀眼的白光让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晏柚染的哭声和闪光灯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行成了一个诡异的现场。 晏韶江气得脸色都铁青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个meimei居然这么让人不省心!简直是把父亲的脸都丢尽了! “哥、大哥!” 晏柚染连滚带爬的来到晏韶江面前,不顾面前的记者们闪光的照相机,哭着抱住他的大腿,喊道:“哥、你救我啊!大哥……” 看着面前这张与骆斐翎相似的脸,晏韶江心里厌恶不已。 凭什么这个女人能长着与她一样的脸,却没有对方的半点神韵? 晏韶江心里已经厌烦晏柚染很长时间了。 空有一张漂亮脸蛋,内里却是个什么都不干的蠢货草包,简直是侮辱了这张绝美的脸。 晏韶江垂下眼睑,冷冷地瞥了一眼抓着他大腿的晏柚染,直接踹开了对方,拨开嘈杂的记者人群离开了。 旁边的柳昭懒散地笑笑,也避开了那些烦人的记者们,悄悄离开现场。 只有晏柚染一个人哭着跪坐在地上,不停地想用衣服遮掩自己的身体,旁边的刀疤脸则是面色苍白,一副自己大限将至的样子。 周围涌动着记者们,闪光灯的咔嚓声响起来,晏柚染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此时,骆斐翎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恼怒地瞪了一眼倚着门框的刑天,心里吐槽不已。 自己只是和刑天跳了个舞,然后对方来救了昏迷不醒的她,怎么就还被刑天吃干抹净了? 真是离谱! 骆斐翎觉得不想再见到刑天,自己到底和他什么关系都说不清。 要说是丈夫,可是陪在他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晏家的晏柚染。 想到这里,骆斐翎推开想要跟上来的刑天,一脸不耐烦地说:“多谢邢大少爷刚才救了我,但是也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吧?” 看到骆斐翎抗拒的动作,刑天的眼神暗下来,唇角浮起一抹冷笑:“怎么?骆小姐这是想翻脸不认人?” 说得好像是自己对不起他一样。 骆斐翎有些震惊于对方的不要脸,刚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却被前面宾客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你刚才看到没?晏家的晏柚染和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搂在一起呢!” “真的假的?你没看错吧……咱们宴会上倒是有个女人,和她长得一样啊。” “要光是相貌的话,确实容易认错,但是现场有晏韶江在,这总该没有错吧?” “meimei和男人鬼混,做哥哥的帮忙看着现场,还真是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