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安茜听到了雷坤的话,慢慢扶着身子背靠在床头上。扶了把滑落肩头的吊带,随手拿起他留下的字条和支票。“嗡”的一下,她的头快要爆炸掉。下身隐隐的难受,身子也酸胀的很,无力的甩出手里的字条和支票。
缓了缓神,掀了被子动作迅速的褪掉身上的吊带裙,走进浴室。面对镜子中的自己,她无比厌恶的看着那具让男人碰过却要退货的身子。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让他这样无情的离开自己,想不通之前的甜蜜那么真,一下子又从天堂跌到地狱。她有太多的疑问想亲口听他解释,她不想被人当成一件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眼泪一时止不住的流下来,她不相信自己会遭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一瞥浴室外的那间睡房,那张床,那是他们发过关系的见证。只是那床落红的床单被人收走无法证明当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但烙印在她身上的痕迹是不可磨灭的,那是他们爱过的无声证据。
那张充满讽刺意味的支票让她无比心寒,她付出的这一切只值这区区的十万块!第一次,她视如生命的第一次!背叛了心里爱着的陶然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伤害,这些都是雷坤对她做出的伤害。
扎起马尾,换上了一身黑皮衣,拿上那张看着就委屈的支票气冲冲的离开房间。门口的保镖想要阻拦,只是他们未曾想过,安茜这个舞蹈队出身的姑娘不仅仅会跳舞,还会格斗术。本来就一副“别惹我”的样子,遇到不识相的家伙只能是出手利落的一击打倒。
安茜深知一个人要想躲另一个人的时候通常都会躲的很隐蔽,不会轻易地出现在对方的面前。在酒店的楼下,她拿出那张支票灵机一动去银行。
在柜台前软磨硬泡了半天,柜员都不知道该给安茜办理什么业务了。她哭着对柜员倾诉,一通变本加厉的污指雷坤如何如何负心,又表现出很后悔遇到他的样子,使劲的拍打着脑袋,责怪自己如何如何的没用,轻言相信男人的话。
同样是女人的柜员请示了下行长,拿上一张单据递出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