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两个字便让左君瑾彻底闭上了嘴巴。

不因为别的，实在是端王在大燕的威严积累已久，哪怕现在已经没有了兵权，有他在的地方，那种令人窒息的气场也是无形的存在。

莫九霄好似没有注意到其他人见到他时的反应似的，只看着左君瑶一个人，依旧用一种听起来让人可以深陷其中的语调说：“她们喝完药就可以走了吗？”

“是啊！”左君瑶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莫九霄依旧在注视着她，却说了句：“梁放，请夫人、小姐喝药！”

梁放二话没说，径直来到小蝶面前：“药碗。”

小蝶愣愣地看着这个身材高大、表情冷冷的男人，心脏跳动加快，最后还是被左君瑶提醒，才赶忙跑去拿药碗。

左君瑶见状，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药碗递了过来，左君瑶很好奇，这个男人会采取怎样的方法让那两个生性jian滑的女人把药喝下去。

“王爷，这个药喝不得。这些药材被狗糟蹋过了，我好歹也是丞相夫人，您不能这样……唔……”

“夫人，得罪了。”

左君瑶差点笑出来，原来他所说的“请”就是硬灌的意思啊！

沈柔被强迫着喝下了一大碗汤药，喝完后手紧抓着嗓子猛咳，那个味道实在是既难闻又让人难以下咽！

左君瑾见状有些害怕了。

连她娘都没逃脱恶运，就更别说是她了。

见梁放端着药向她走过来，她赶紧说：“这位侍卫大哥，我自己可以……唔……”

可惜她说晚了，也一样被灌下了一大碗药。

“左、左君瑶，今天的事我一定会告诉老爷，让他主持公道！”沈柔咳得满面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个时候左芝山从外面走了进来。

“需要老夫主持什么公道？哦？端王爷已经来了？是来接小女的吗？”

“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沈柔见左芝山来了以后没有理她，所以大声哭喊。

“怎么了？”左芝山看了看凌乱的院子，闻着满院子飘散着的浓烈的药味儿，在心里猜测着刚才发生的事。

没等她说，莫九霄却先开口了：“没什么，瑶瑶为夫人和二小姐熬药，本王不过是帮着请二位喝药了而已。”

听着这被强烈扭曲了事实的话，沈柔和左君瑾都想辩解，但是二人一接触到莫九霄的眼神，想说的话却如何也不敢说出口了。

左芝山看看两边神色各异的几人，心里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说破，只是淡淡地说：“多谢王爷费心。瑶瑶，收拾收拾，随王爷走吧。”

“爹，女儿还有一事未与沈姨算清呢！”左君瑶突然开口，对于左芝山的“赶人”并不在意。

“哦？何事？”左芝山也疑惑，他都已经将她自麻烦中摘离出去了，她还有何话要说的？

莫九霄这次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这些药是女儿专门为沈姨和瑾儿熬的，药材是之前女儿购置的，花费了一大笔银子。女儿想着为自家人服务是应当的，所以这诊金就不收了。但是这么大一笔药材的费用，爹是不是请沈姨还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