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庚立秋第一件事就是修行《正经》,他需要在这段时间尽快提升实力,三日后县府一行,虽然他有镇景司靠着,但意料之外的事情,谁也保证不了。 只有自身强大起来,才是最好的保护。 花了三个小时练习《正经》,自己果然天赋异禀,体内已经有力量厚积薄发。 就在他准备尝试自己的一拳之威时,凌千雪的叫声让他立即停下手。 “啊…疼!” 庚立秋连忙跑进屋内,只见眼前水雾弥漫,水雾之内有一道倩影倒在地上,凌千雪吃疼的叫声让他第一时间穿过屏风,看到眼前一幕。 庚立秋的眼睛都大了。 “非礼直无视,非礼勿视!” 凌千雪熟透的脸蛋下,身上只是披了一件单薄的纱衣,那些俏丽的位置,当真是让人呼吸急促。 “夫君,我好疼啊!”凌千雪手放在自己的白皙小足,脚腕有点红肿,有些吃疼的继续喊道。 “那个,你…” 庚立秋第一时间闭上眼睛,当然人家也是穿着衣服。 只是一般桥段下,这件衣服会掉,所以正经的庚立秋断然不能不正经。 所以站在那里,竟然没有反应。 凌千雪看着他竟然无动于衷,怒嗔道:“夫君,我疼!” 庚立秋虽然闭着眼睛,可周围的香味却让他有点心猿意马,当然重点是他怕看了人家的身子人家要自己命咋办? 得了,在这个时候,能这样正经。 当然不是男人。 凌千雪装不下去了,便是起身小拳砸在庚立秋的胸口,顿时一声巨响,庚立秋直接被一拳砸出门外。 哐当! 一声落地,庚立秋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胸口便被被巨石砸了一般,巨疼巨疼的。 凌千雪走了出来,看着庚立秋。 这张可爱的脸上,竟然是一阵怒火:“夫君,我都如此主动了,你是如何做到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啊?” 面临凌千雪的斥责,庚立秋的反应还是一愣一愣的,却很正经的道:“君子当非礼无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听到这句话,凌千雪顿时一股怒火而起。 不知精铁斧头从何而来,落入凌千雪的手中空,顿时一股强大的气劲爆发出来。 “夫君,愚蠢,该打!” “我靠,凌千雪,你疯了吗?” 庚立秋简直感觉自己很冤枉,明明自己已经很克制避免那样的场面,自己已经行君子之事,行为更是相当正经。 为何这女人,还要动怒! “凌千雪,你们女人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嘛?” 凌千雪火大,斧头之上,更是有一道气劲,十分具有冲击力。 “夫君如此之言,乃‘怂夫’之言,千雪很生气!” 庚立秋顿时听后,瞪大眼睛,无法理解:“我何时怂,你太不讲理了!” 咻! 直接一把斧头飞了过来,再度如凌府一般,天降重物,一把巨斧毫不客气的砍了过来。 若是之前,庚立秋当认了这件祸事。 但如今自己修了《正经》,自然不能无动于衷,“既然你如此不讲理,我便要让你明白,何为君子!” 双臂用力,五指之间萦绕着一种白色气劲,斧头当头而来,他立即出手,一把直接握住斧柄。 双足之间,控若游龙,行走几步。 卸掉力量,拿稳斧头。 看到夫君竟然修武,凌千雪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惊奇道:“夫君竟修武了?” 庚立秋得意的单手叉腰:“当然。” 凌千雪自然乐得夫君修武,不过气还未消,她便是眉头一拧,目光看向庚立秋,“既然夫君修武,千雪便不再保留。” “什么?你还要出手?” 庚立秋话音刚落,凌千雪的身形便是一闪,一瞬之间便出现在面前,他还没来得及反应。 凌千雪的小拳直接砸在他的脸上,这还不止,矫捷的身影赫然之下,落在庚立秋的身上。 嘭! 直接砸进墙上,嵌了进去。 凌千雪打过之后,气消了很多,转而那张可爱的神情下,看着嵌进墙上的夫君。 “夫君,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 庚立秋用力从墙上下来,身上巨疼,脸上更疼,再次看向凌千雪,他便知道即便自己修武了,也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这小可爱的武力值,简直高的吓人。 庚立秋向前走了一步,余光瞧见凌千雪摩擦小拳,还要出手吓得他赶忙认错:“千雪,是夫君错了,能不打吗?” 凌千雪过来,双手叉腰,煞是好爱:“夫君可知错了?” “知错!” “夫君可愿听千雪的话?” “听!” 凌千雪说道:“抱我!” 庚立秋一愣:“啊!” 斧头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手中,吓得庚立秋赶忙抱起凌千雪,生怕这姑奶奶一个斧头下来,脑子劈成一半咋办。 “抱了!”庚立秋说道。 “进屋!”凌千雪眼神瞧了下,满意的道。 “不用这么报复吧?” 庚立秋有些害怕的道。 凌千雪斜目一眼,语气很冷:“你说什么?” “是是是……进屋!” 待将凌千雪抱进屋内,不过短短距离,却让他脸色通红,疯狂喘气。 凌千雪落于床榻,放下一瞬之间,衣衫掉落一些,那一抹的春光让庚立秋有些……咳咳。 “千雪你先休息,夫君先行告退!” “慢着!” 凌千雪叫住他,而庚立秋连忙止住脚步,因为生怕她一个斧头扔过来脑子开瓢。 转过身来,一脸讨好之意,“千雪有何吩咐!” 凌千雪对他说道:“陪我睡觉!” 庚立秋当场拒绝:“不可,男女有别。” 凌千雪有点不快:“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也不可,我们尚未行三书六礼,不可逾越。” 凌千雪没有说话,本以为这样算是拒绝了,却没想到她竟然笑着说:“夫君是个好男人,千雪喜欢。” 庚立秋白了一眼,突然想到什么:“你是在试探我?” 凌千雪摇了摇头,无辜的样子下:“夫君你在说什么,千雪不懂。” 庚立秋看着她,“你不要跟我装!” 凌千雪顿时眼泪流了下来,抽泣的道:“夫君欺我,不爱我,千雪觉得活的没意思了,呜呜呜……” 庚立秋见不得女孩子哭,尤其是她,“好了好了,别哭了!” 凌千雪继续:“T﹏T(哭)” 庚立秋实在招架不住凌千雪再哭,便是挤出这样的表情,“(∩_)”。 凌千雪噗嗤一笑。 “夫君,今日就放过你!” 庚立秋轻出一口气后,便是心有余悸的离开凌千雪的房间。 待他出门之后。 看到一个熟人,狄人仇便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但却也是来了。 庚立秋过去,请他坐下:“你怎么来了?” 狄人仇看着庚立秋,他说:“我狄人仇从来做事都是有始有终,况且这件事还是我引起来的,所以你要做那便做,我帮你。” 庚立秋放下手中茶杯,神色俨然,看向他:“你可知我是谁?” 狄人仇楞了一下,便是道:“就是我兄弟啊。” 庚立秋递给他一杯茶,“你就不对我的身份好奇?” 狄人仇拿过茶杯,抿了一口,开玩笑的道:“难不成你是左相庚思卿的儿子?” 庚立秋认真的回道:“没错,我就是他的儿子。” 狄人仇看着他,“庚兄,虽然你们都姓庚,可你从教坊司出来,怎么会是左相之子。” 庚立秋没说话,却很认真严肃的样子。 狄人仇见此神色,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瞪大眼睛,“庚兄,这…是真的?” 其实这也不是秘密,只要查一下自然也能查到。 他说道:“你之前说的那些没错,一旦插手便意味着要跟朝廷那些大人物对峙,而他们所拥有的实力,也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匹敌。” “司徒雷登将我送进教坊司,实则是为了牵制我的父亲,如今朝廷之上,亦有一些重臣忌惮父亲的实力,暂未做出选择。正因如此,才对司徒雷登形成制衡,让他暂时没有暴露野心。” “可司徒雷登已经蠢蠢欲动,而锦衣卫也是他眼中钉,因为只要替换掉锦衣卫,便是消除了圣上的底牌。” “一旦圣上再无制衡他的底牌,那司徒雷登便可推翻王朝,即便是我父亲,也奈何不了。因为一旦司徒雷登势大,便会推翻王朝,国会乱,社稷则不稳,民则不安。” “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场棋局,世人皆棋子,唯有心之沉浮之人,才能做哪执棋人。” 狄人仇看到了不一样的庚立秋,沉默一会,便是问道:“那你可有胜算?” “我只身入棋盘,以身为棋,方能胜天半子!” 狄人仇再度问道:“这天下棋,何人为执棋人?” 庚立秋毫不客气的道:“我,也只能是我。” 狄人仇颔首,想了很久,在庚立秋准备起身之时,他给了一个回答:“若我加入,可为棋子?” 庚立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从不拿朋友当棋子。” 说完便是离开。 狄人仇望着夜空,发愣了半会,才是喃喃自语一句:“我将生命赌给这一次,庚立秋,你是否可以下赢这盘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