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暗影在房梁上跃动,矫健而灵敏。 半夜是行人最少的时分,但依旧有一个两个在街上游荡,见到一道迅速的黑影从附近划过,吓的步伐连连加急。 “嘿,我亲爱的老伙计,你还有存货吗?” 豪华的舞会,灯红酒绿的代表之一,这里聚集了所以奢靡的上层人士。 “你想要么?那可不行,她们都被劳伦士先生预订了。” “那太遗憾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翻上一倍的价钱。” “斯尼先生,这并不是价钱的问题。” 斯尼是个典型的色胚,两百多斤的体重喜爱重口折磨。 “哎,如果有进货的话,麻烦通知我一下,最近真的太无聊了。” 奢华的顶棚装饰,昂贵的酒具,这场舞会不单单只是普通的舞会。 一道沉闷的重响传入众人耳中。 砰! 精雕细琢的墙壁被粗暴地砸开了一个大洞,金黄的巨物从其中穿过。 顿时惊叫声四起。 大洞之后,灰尘中站着一位硬汉,古铜色的皮肤上似乎印刻着浅浅的斑纹,膨胀虬结的肌rou令人难以心生抗拒。 “你们已经触犯了人类的底线……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 硬汉嗤笑地摇了摇头,随后攥着拳头就往前砸去。 这一拳宛如狂风,裹挟着尘埃重重地击打在这外来的生命体身上。 轰的第一声再次将其砸到另一边的墙壁上。 躲在一旁的斯尼跳了出来。 “嘿!这可是福斯利诺高档定制墙体,一面就要800万!” 硬汉没空搭理那叽叽喳喳烦人的很的凡人。 作为一位A级,他足以傲视世界绝大多数人,搞不懂机构为什么要派自己来完成这项任务,明明B级就够了。 心情有些不悦时,又被括噪的普通人指指点点,以他的性格早就爆发了,但近段时间灵异四起,况且眼前的这些人还都是知晓内幕的人,真动起手了难以交代。 哧……“滚!” 他爆喝一声,冲到那外星生命体身前,一脚踩碎它的‘躯干’,扭断四肢,使其丧失逃跑能力。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哪个组织的!我跟你说,我儿子可是塔顶罗!” 硬汉微微侧目,塔顶罗这个名字确实有些熟悉,是斯坦西拦截队的一位B级优秀成员。 “塔顶罗吗,摊上了你这么一个蛀虫老爹可真是倒了血霉了。” 斯尼大大的啤酒肚在不断颤抖,怒指着他:“你!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硬汉脸色更冷,踩在外星生命体身上的脚不自觉的重了几分:“看在他的面子上,留你一条狗命,有什么事,尽管去机构检举我,我叫霍因拉莫。” 但斯尼蛆虫般的脑子如何能知道A级……是何等概念。 只因其子塔顶罗屡屡完成他人无法做到的任务,并且身为收容物的收容措施在组织里有较高的地位,连带着他的老爹一并得到金钱和荣誉。 …… 哒—— “抓到了,真不知道上面为啥要让我去做这任务,明明B级就能解决的。” 霍因拉莫嘟囔道,对机构大题小做的做派感到有些不满。 如果没有这任务,他早就躺在床上睡到大天亮了。 “你出手,才能保证必定完成,换作其他人,机构也不会信任吧。” 这话说的,把马屁拍得正正好的同时理所当然的给霍因拉莫贴了一个能者多劳的标签。 霍因拉莫也就不再嘀咕,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睡意渐渐涌了上来。 梦中,他梦见了自己的母亲,她叫凡娜莎,是个美丽的女人。 “妈,你怎么了?”霍因拉莫担忧地看着抚泪洗脸的母亲。 “斯提,你死了妈怎么办啊……”斯提,是他的名。 霍因拉莫一时间恍惚了,A级觉醒者的灵魂远比正常人要强大,但他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谁。 “原来我死了吗?不!不!我还没死!”死亡,在他的印象里越来越淡,他逐渐不明白死亡的意义。 死亡很遥远,远到即便近在咫尺也无法察觉。 “斯提,你在吗,我知道你在!答应我……” 霍因拉莫本能的回应了一声:“我在……” 凡娜莎顿时拭去满脸的泪水,挤出一道难看的笑容:“你在哪,斯提?斯提!” 她站了起来,双手在身前不断划动,在接触到霍因拉莫的时候仿佛虚影般穿过。 霍因拉莫看着自己越来越透明的身躯,这才恍然:“原来,我已经死了吗,死……是什么。” 死亡是万物的归宿,是不变的定律,永恒亦非永恒,宇宙终将走向寂灭,万物则将凋零湮灭。 “是谁!”霍因拉莫含着混乱的情绪喊叫着。 意识的消亡,远比rou身的湮灭更加彻底,认知即是意识到终点。 “意识……我……因拉……@$&@%*” 外界…… “病人呼吸正常,血液流动通畅,瞳孔无异常……” 所有人都无法诊断出究竟是什么导致的昏迷不醒,以目前的科研手段或者医学技术都无法探知。 A级,已经能够做到生理自循环自检测,普通的病毒或者细菌都难以入侵他们的身体,一定程度上能够控制身体上的大部分肌rou组织,并且调动自体细胞共生细菌来进行止血,加速新陈代谢。 理论上已经达到了生理学的完美顶点 而如今却陷入了昏迷,昏迷的原因至今都没有查到。 每位A级都是机构的宝物,死了一个都是巨大损失。 为此,几个不惜调度全州各地的医者,依旧许多觉醒者,结果不约而同的判断,它无法再醒来。 “哼哼,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斯尼拍着臃肿的肚子,一手揽住一位身材美妙女子的脖子。 那整个肢体如着火的塑料纸般萎缩折叠粘合。 “哼哼哼,东方的秘术就是好用的,以后,谁也别敢看不起我!” 这一切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连他儿子都不知情。 过后,从精神至rou身上都无比舒畅,那位东方的先生跟他说:“若无必要,莫竭泽而渔。” 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不要一口气榨干‘炉鼎’,他不知道炉鼎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女人,好看的女人。 经过数十次使用,他对这‘合欢术’是熟的不能再熟练,寻常功度根本不能满足他,唯有全力发动,才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一天不练就像几千只蚂蚁在身上爬。 他要,大把大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