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似乎如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很久了一样。
每当她看见有趣的都会来着我的手说一说,来抒发一下感慨。无论她在说什么,母亲和“儿媳妇”说的话题永远都是围绕这儿子展开的。
“阿风那孩子就是像他爸,就是个工作狂,你平日里和他在一块的时候,能照顾他点就照顾他点,这么小的年纪胃就不好,未来……”落阿姨叹了一声,“阿风从小就是一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我在前些年不幸遭到了车祸,他父亲又病倒了,公司里的事都由他一个人处理着,所以性格就变得沉默了很多。”
我苦笑一下,他那个不应该说是沉默,他分明就是一只不出声的狗——会咬人啊!
“你们在一起也没多久,等以后时间长了,你就了解他了,他在乎你,他是把你放在心上的。”落阿姨也没说多些,不过却让我对落子风的印象不再那么恶劣。
快十点的时候阿姨要睡觉,帮她推回她的房间,然后就去书房看看他。
落子风开门,不过手里面拿着手机,看见是我就简单的对电话那边说理几句就挂掉电话,我说:“你们家卧室的被子有一点薄,可以多给我一双被子吗?”
他一边看着电脑,一边心不在焉的说:“今天你得和我睡在我的间房。”
我惊愕的后退几下,“你要干嘛?”
这时,他才正经的看了我一眼:“白小姐,你不要忘了你今天是扮演着怎样的身份上我家的?”
我沉默了一下,脑袋中飘得都是毛爷爷的脸。“好吧,就按你说的。”我道,“不过,你不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房间里就一张床,那我和谁哪里。”他继续看着电脑。
“那你就睡在地上。”
“呵。”他突然冒出一声冷笑,“慕容白雪,想要占我便宜,你必须得下点血本。你可别忘记了今天我可是没喝酒。”
感觉我头上的青筋暴起,心中的愤怒的火在熊熊的燃烧,可是嘴角仍在保持微笑说:“好啊,睡一张床可以,不过我很庆幸我多亏对你没下那个‘血本’免得入了你落先生的法眼。”
摔门我就走了出去,直接来到了落子风的房间,洗完澡将,然后在衣柜里拿出落子风的衬衣来当做我的睡衣,摆个大字型的姿势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就睡了。心里想,有个美人躺在你的床上,而你又不能对她做些什么,反正同科的是你自己,干我屁事!美女我凹凸有别的,你以为就差你落子风一句狗屁夸奖了不成。
可是,我虽然是这样想的,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落子风应该也是不经常在家住的,因为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宾馆住很久了的样子,我想这个被子差不多是崭新的,可是我还是在被子上问道了他身上的味道。就像躺在他的怀里似的。
想着想我的脸就红了,真是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这是门“咔哒”的响了,我感觉全身都僵住了,紧忙的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接着就是水声侵扰着我的梦乡。我心想,卫生间里的那个人,有个高大的身材,而且那一身肌肉凸显出了几分性感,肌肤上被淋浴的额挂满了经营的水珠……
突然感觉鼻子流血了。我匆忙的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鼻血滴在了床单上,我抽蓄着,那个……明天早我该怎样向落阿姨解释呢?
可是那个鼻血已经由不得让我多想半分,我匆忙的捏住就往楼下的卫生间跑去,忙活了一阵终于把血止住了,我反悔了楼上的卧室,当我进门的时候,落子风正倚在床边看书。看见我进来,他看了我下,然后就指着我刚才留下的血迹,满脸不高兴的样子问我:“慕容白雪,你是不是一坐在我的床上就忍不住来生理期啊?”
“来你个妹啊!是鼻血!”我忍不住大声骂到,“谁较你晚上给我夹半碗牛肉了!”
正在我气的大声骂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了我的下半身,微愣了一下,我这才恍然的响了起来,我身上只穿一个他的衣服,匆忙的爬上床躲进了被窝里了。
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个脑袋看他。
他又看起他的那本书了,自言自语地说:“你还真是下了血本。”
我摸了一下鼻子,冷冷的哼了一声:“必须下血本啊。”
他把书我床头柜一放,就关了灯,拽过我的被子就盖在了身上。我吓得尖叫了一声:“你要干嘛!要干嘛!”
“你快吵死了。”声音中带着愤怒,“睡觉。”
“你给我过去,不要挨到我。”
他嘟囔着说:“可是就这一双被子。”
我沉默了一下说:“那你也不行挨着我,远一点。”
“我都盖不着被了。”
“你事还真多。”
深夜,我仍然没有睡着,我突然觉得,为了区区三倍的奖金害死我多少的脑细胞,当初真是应该多要点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朦胧的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见的是我旁边的这双长了浓密睫毛的眼睛。我揉了揉眼睛,这是我第一次仔细地看落子风的脸。
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发现有个东西压在饿自己的压上,我用手一摸发现是他的手,我的第一反应是推掉他的手。
“嗯……”他一声嗯,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看见他,他还在那睡得很香,只是眉间皱了一下,我正想着他的这个如同孩子一样的表情时,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用了一下力,我嬉笑了一下,当我想用手捂住我的嘴时已经晚了。
他的眉头又皱了一下,我约么着他可能是要行了,我立刻把眼睛闭上装作熟睡的样子。
我们这样的睡姿我都不知道该去怎样解释。
没过多久,感觉到他微微的动了一下,我知道他要睡醒了,正想着要他拿开放在我身上的手时,没想到他不但没把手拿走,反而把手放到了我的后背上,他呼出的气体也打在我的脸,并且越来越近,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顶到了我的腹部。
此时,我突然觉得,要是在不把他叫醒就晚了。
我真开眼睛,盯着他深邃的眼睛,我说:“落先生,你想什么?”
看见我的镇定,似乎他有点惊讶,不过又很快的镇静下来说:“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有个女人躺在我的旁边,你说呢?”
“我说你没醉吧。”
他沉默了一下,声音中带着调侃的意味:“你可是下了血本的。”
他微微的弯了一下眼睛,伸手就摸到我的鼻子,这种暧昧的动作似乎只有情人之间才会有的,然后在我的鼻子上摸了一下,把手给我看:“你自己瞧一瞧。”
我看见他的手都是我鼻血。
你妹的……又他。妈的是鼻血,慕容白雪,不就他。妈的是一个男人嘛?慕容白雪你是有多寂寞多空虚啊!
我的脸色一愣,马上就捂住了鼻子,努力的要挣开他的胸膛要往卫生间跑去。
他的呼吸重了一下,不仅没把手放开反而抱的比以前还紧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劲的挣扎着,想要看人家的笑话也没有面对面这样看的啊。
落子风眸色更加的深邃,到最后他终于说出:“这大清早的,你要是想要外面的人听见这奇怪的声响你就使劲的动。”
我浑身都僵住了,我僵了好长时间才大声的骂道,以为我捂着鼻子,自然说话鼻音就重了些:“你是不是有病啊!对着我这个满脸都是血的人你还有欲望,我看根本就不是我想,而是你,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我还是老实没再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鼻血也不流了,可他还是这样抱着我。
“你还没抱狗吗?你是不是昨天的白菜吃多了!”
我话刚说完他就把放在我身上的手拿开了,这动作快的就像我扰乱了他的深思一样,我吃惊的瞪了他一下,立刻起身跑向洗手间。
我洗完后,穿起衣服就下楼了。落子风和落阿姨已经坐在餐座上吃饭了。和落阿姨说了声早,正准备肯面包时,落阿姨忽然说:“这个……此时此刻还年轻,的是做事也得慢慢来啊,悠着点。”
我眨了眨眼睛没太懂落阿姨的意思,转过头看见落子风却发现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说:“我知道了,母亲。”我正奇怪着呢,眼角的余光一下看见有个佣人从落子风的房间出来,并且怀里抱着床单,上面还有血迹……
我抽动一下嘴角,恍然大悟的明白了刚才落阿姨的话。
如果真是做那种事情做成这样……也的确得悠着点。
瞪了落子风一眼,解释也没有用,越描越黑,我只能埋头啃着面包撒气了。
这个让我尴尬纠结的早餐终于吃完了,坐上落子风的车,我微笑着和落阿姨道别,然后回头看着落子风说:“你的房子马上就装修好了,如果今天把墙纸贴完,明天再把家具摆好,你喜欢何时住进去就何时住进去,不过,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一下,最好让你家通风几天。我们的合作终于要结束了,到时候你被忘记给我三倍的工资呢。”
“呵。”他冷的哼了一声,“你这人真是势力的不得了”
我扭头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懒得搭理他心想:要是你有你母亲脾气一半好的话,我们也不能关系僵到此时此刻这样。
他也没在搭理我,因为他的手机自从开机电话就没间断过,车里都是他在与人谈话的声音,听着似乎也没那么惹人讨厌。
从郊区开往市中心的路很顺畅,就在快要到市中心的时候开始赌起了车来。车一会走一会听的,不过我也不着急,因为我身边坐着就是大客户,他不急我有什么可急的呢。
可是车开了一会,他也没接电话,我突然发现他开车的方向好像不对,就问了句:“你这是要去你的新家的方向吗?”等了半天他也没回答我,我转过头,却发现他的脸色苍白,皱着眉头,“你这是怎么了?”
“你别说话。”我听得出来的他说话的声音也紧绷着。
我也没再说什么,生怕打扰到他。他把车往路边上慢慢的靠,最后竟然停在了公路边上,满脸痛苦的表情,好像难受的不得了,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胃部那。
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此刻我也顾不上他是不是在生气,一边翻着车里的抽屉一边问他:“你胃药放哪了?”
过了好久,他才说出:“吃完了”
我抽动一下嘴角,居然还有这么粗心大意的人,自己都不知道照顾自己。打开车门我下了车,看见前方几乎被堵死的路,突然想到纳兰梦哲上班的地方好像在这附近,我也不知道纳兰梦哲他诊所的具体地址所以把电话打了过去,居然没有人接。我开始着急起来。打开车门对落子风说:“你把车开到这里是不是在找医院?”
他点了点头,好像疼的说不出话。
“来,下车,趴到我背上你给我被你走。”
还好这段路距诊所还不是很远,我扶着落子风,走得我的腿都软了。刚才他还能勉强的自己走几步,没走几步就走不动了,整个人的身子几乎都在我身上了,累的我浑身都是出汗了,总算看见诊所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落子风,以前你还总嫌弃我,如果今天没有我这强悍的体格,你就等着疼死吧。”
估计他是疼的连反驳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诊所的门卫也过来帮忙了,落子风的身体从我身上一挪开,我都觉得轻松多了,跟着他走了几步“啪叽”的一下摔倒在地上。
旁边人呆了一下,连忙过来扶我,我一边拍身上的灰尘一边说没事,紧跟着落子风便进了诊所。他被护士带去做检查,而我在外也不停的忙着,因为又是缴费又是拿药的。
待他检查完进病房休息时,一个小护士过来问我:“他是你的爱人吗?”我还没来得急解释,她就又说。“还是多关心些你的老公,虽然工作也很重要,可是也不能透支生命啊,当媳妇的还是注意看护点吧,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胃病,如果在不注意保养,将来后悔都来不及。”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落子风,这是他也清醒了许多,然后回过头看了看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苍白无力地脸,我却突然笑了出来,噗的笑出声来,开玩笑的说:“此时此刻想想今早发生的事,别说我真挺像你的小老婆似的。”
我话一说完,就想起今早我们相互抱着彼此的身体,和他那个顶在我的腹部的东西,突然脸就红了起来,觉得刚才那话不应该说的。
他只是嗯了一下,不知道带着什么意思的说:“是挺像。”真是不明白是赞同,还是讽刺。
我把凳子拿到他的病床边坐下,感觉和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于是便说,“那个,我还有些事,所以就先走了。”
他沉默了一下,点了一下头,当我走到病房门口时,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突然觉得把他自己留在这有点于心不忍,所以就问了句:“要不等我忙完了我再来这看看你?”
他回过脑袋,没说什么。也许是生病,脸上的神情还是比较正常的,眼神里带着孤独的冷漠的神情,突然我觉得我的心一软。又走回到他的床边:“那个……我其实也没多重要的事情,要不……要不就留下来吧,陪陪你在这里。”
他有些不屑哼一下,但也没说出让我离开的话。我们之间又是一阵沉默,他才开口说了句:“你的膝盖……”
“啊?”
“哦,算了,也没什么事。”他站头看向窗外,似乎带着几分不开心。
我在心里默默地骂道你就是个怪物,话说到一般,然后自己就又生气,真是有病。我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仔细一看那……看见和那个秃头医生在一起的不是纳兰梦哲吗?这货总是在关键时候看不到人,等没事的的时候他就偏偏出现。心中带有几分不爽,我正想着打电话给他,可是眼前的一幕让我逮住了。
落子风住的这个病房是在诊所住院部右边的转弯处,正好能看见诊所的住院部与门诊部之间的那个走廊。
纳兰梦哲脸上地虎很生气的在走廊上走着,可是没想到他身后的那个秃头一声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想要纳兰梦哲站住。纳兰梦哲好像很生气,转过头使劲的推了一下那个医生,可是秃头一声趁着这机会使劲的抓住他的手,一下拥他入怀,低头就吻向了纳兰梦哲的嘴……
我什么都不想再看了……
我急忙走到窗户处把窗帘拉上。
纳兰梦哲你出轨,我能就认了。有小三,我还是认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小三居然是男人……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地板发呆。
“慕容白雪。”我抬起头,好长时间才看向落子风的脸,“你……”他似乎踌躇着,最后可以下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
我听后,微微的笑了一下:“是啊,很正常,当今这个年代,什么样的人都有,像我这样男人的女人哪会有人喜欢呢。”
我叹了一口气,带着让一切自然的心态说:“也算你比较倒霉吧,摊上我了,凑合的把我第一次给夺走了,否侧我估计我就最真成老处女了。”
病房里又变的安静了。
“像你这样也挺好的。”
他的话语听起来那么温暖,让我有种要哭的冲动:“哎,你说这还真不适应,嘿嘿,这算是在夸奖我吗”
他好像在努力的找些话题来打破这个尴尬,可是做惯了一个一人之上的位置,估计也找不出什么话题来。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了一会,我说:“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不过,还是谢谢你,可是我并不需要。”纳兰梦哲对我而言就只是凑合,里面根本没有喜欢的因素。这样的背叛我经历的不是一次,所以我无须别人的安慰。
说完这些话,落子风的表情就变得奇怪起来,好像有些嫌弃的说:“不要?”
我费解的问道:“什么不要啊?”
他用手指了一下他衣服的口袋,语气又变的平常一样的深沉:“面巾纸在口袋里,你赶紧擦擦你那个快流出来的鼻涕。”
听他说完这话,我愣了一下,很淡定的深呼一口气,马上把面巾纸从他口袋拿了出来,然后狠狠的把鼻涕弄出来了,就淡定的把他放到落子风的枕头下了。
落子风的脸都黑了:“慕容白雪!”
“就你可以让我出丑,我就不可以报复你吗?落先生,我此时此刻失恋了,所以是应该理解我的。”
他用另一只手立刻把那团面巾纸丢到了地上,带着嫌弃的表情,狠狠的瞟了我一下,也没再说些什么。
落子风输完液就要出院,医生们劝了好长时间,落子风都是冰冷的看着人家,医生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推了一下坐在那我。
“此时此刻以你先生的身体状况是必须得住院观察的。”
这我才缓过神情来,斜了落子风一眼说:“前一阵听说有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因为过度劳累而死的。”
正在细领带的手僵了一下,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我还以为是你不想呆在这里了呢。”
“我是不想子这呆了,不过你得在这呆着啊,我只是你的挂名而已,已经演一天的戏了,今早你出来,就出了事情。回头大家在说我那个克夫之类的,以后我就真嫁不出去了。”
“你克一个我看看。”说完,他就大步的向外走去。
我说他也不听,我也没什么办法了,对医生摇了一下头表示我的无奈,然后,我也匆忙的跑了出去。
此时此刻过了上班的高峰期,道路变得畅通起来拉,落子风的车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拖没有了。我和他看着路上原来他停车的位置都呆住了,过了好久。我摊手说:“此时此刻真的让你克到了。”
话里带着些讽刺,在他说这话之前我还在那偷偷地笑着,听完这话,心中甚是不悦,我,没好气的说:“就算我找不到男的,我也得把世界上的男的都活活的气死了,让那些打鸡的都滚到姐看不着的地方,好让所有的女人跟我一样去守寡。”
“呵。”他满脸不削的样子,“那我就祝你心想事成了。”
到最后我们只能各自打着各自的车去上班了。
终于下班了,我回到家,冲了个澡,然后就在床上发了好长时间的呆,最后拿出手机给纳兰梦哲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还是分手吧。”语气变得冷淡而坚定,简单的说了一下,“真好我今天去了你们诊所,刚好也都看见了。”
电话那边有很久的沉默,最后说:“雪儿,你真的很好,不过还是、对……”
“你不用在说了。”爱情中的三个字也就是那么几个,我爱你或我恨你、或算了吧、然后是对不起、最后再是你很好,网上早就看过n遍了,我真的是不想这个时候听到这几个词语,我也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自己一贯的作风说出了那句还是比较有些大气的话。
“再好的橡皮皮筋,总会有松的那一天。”我笑,“纳兰梦哲,你懂的。”
把手机扔到一边,我钻到被子里,然后准备睡觉。
臭男人,让你们去打鸡去吧。
过了两天。
在落子风的新家里,家具都布置好了,屋子也被清洁工到扫的干干净净的,我再次看了一下,把上下楼都看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笑着,虽然工作的日期提前了很多,但是这个屋子还是装修的很完美,估计他也再挑不出什么刺了。
拿出手机,本来是想个anny打电话告诉她的,好让她转告一下落子风房子装完的事,不过我想了一下,最终还是直接给落子风打了电话。
“喂?”
“洛先生你好,我慕容白雪。”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问:“你有什么事?”
“您的房子到此时此刻已经全部装好了,我就是想让你抽个时间过来看一下房子,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是和满意的,那么我们尽快给您修正”
“嗯。我估计是我明天晚上六点左右才会有时间,我到时候后再安排”他停了一会又是“你反正也没什么约会的。”
一句带着些讽刺和嘲讽的话彻底的把我激怒了,我破口大骂道:“你可不可以在再恶劣再恶心点?”
“我这只是想了实话而已。”
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大声说,“你就定在明晚七点半吧,我会在您家等候你的大驾光临,请你必须来赴约,谢谢配合,或许这是咱俩的最后见面了,明天一过,你就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了,你可以买点鞭炮来庆祝一下,而我从此终于可以过上没有噩梦的生活了,所以呢,我恳请您千万不要当误了我们各自奔向幸福道路的时间,那就再见了!”
我气哼的把手机挂断,我盯着手机上的“禽兽”二字看了变天,最后终于反应了过来,真想拍自己几个巴掌。
我这是在做什么,是和他在耍脾气还是在斗嘴呢,我的天啊,这可是工作啊,他会客户!慕容白雪,你是不是疯了?连公私都分不清了?
心里带着这个不安的心回到了家。
半夜,我在床上躺着被肚子咕噜咕噜的声响把困意都赶到九霄云外去了,于是我起床打算去泡碗面吃,南宫沐雨的电话却突然来了:“慕容白雪。”听得出她的声音中带着些凝重,“我这几天想了又想你的这件事,最后我还是决定我要和你谈一谈。”
我把筷子放下,仔细的听她说着。
“虽然我们一直是彼此最最要好朋友……我也就是因为我是你最好的知己,我才决定把这件不是很光彩的事告诉你,你不要去做。”
“啊?”我疑惑的问,“我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了?”
“不光彩?难道这事还不光彩吗!”她突然变得很激动,电话那里也传来了皇甫子晓安抚南宫沐雨的声音“咱淡定,南宫沐雨,淡定点。”她强压住活,“慕容白雪你到底被什么给刺激到了,你此时此刻怎么三观还出了问题,你说你以前是个多好的女孩啊,你看你此时此刻都成什么样子了,是谁把你弄成此时此刻这样的?是不是小潘?是不是还是因为他啊!”
我在这努力的想了又想,我真是不知道我倒是做什么事情能把她气到此时此刻这个样子。“你劈腿了啊!”南宫沐雨大吼,“你脚踏两只船,纳兰梦哲那个医生虽然是有点老实,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他的啊!最主要的是,你以为落子风他是傻得吗你要是让他知道你在玩他,他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馅塞进锅里面,最后让你变成烟从此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她打的这个比喻简直太奇怪了,最后我决定转移一下话题,小声的问她:“肉末被放到锅里面能变成烟消失吗?”
“把你放进里面就会!”南宫沐雨说,“你知道我作为你的朋友,在上次的那个舞会看到你和落子风的那种行为我心里有多难受吗?你那边越了纳兰梦哲在门外,这边却和落子风在那炫幸福……”
“南宫沐雨。”我笑着说,“我和纳兰梦哲分手了。”
“什么,分了?”
“对啊,并且我与落子风也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的关系,这是一场误会,你要是想听我解释,那咱们就等见面再说,这件事说起来……有点……乱。”
“哦,是这样啊”电话那边的南宫沐雨终于不再吼了,“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此时此刻还是单身呗?”
我眨着眼睛,看着眼前泡了很久的面说,“是的,我此时此刻正自己在家吃着方便面呢,难道这还不能证明我是单身吗。”
南宫沐雨在电话那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说:“如果和单身相比,偶尔劈一下腿也没什么不可原谅的。”
我抽了一下嘴,懒得搭理她。
“艾,对了。”她突然又说,“这几天小潘去找过你吗?”
“他没有啊。”我心想,他敢吗……如果再让我见到他我真想把那个贱子客满他的脸。“没有就好,那天舞会的时候,我们大家都以为你和落子风你们俩谈上对象了呢。以前我不是与你说过吗,小潘家的公司和落氏在争夺和皇甫子晓他们单位的合作项目吗,这个项目最后被落氏公司抢到手了,皇甫子晓明天与落氏就签合约了,如果此时此刻小潘去找你,百分之百是有什么龌龊的思想,你千万别搭理他。”
我说:“我知道了,泡面都快不能吃了,先不说了啊。”
南宫沐雨以前就很不喜欢小潘,总说他长得就像白眼狼一样。也确实被她说中了,可是我依然不是很相信南宫沐雨说的话,毕竟我和小潘也在一起好几年,我还是比较相信我曾经择偶的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