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河在会议结束后,便带着自己的儿子慕云岚回房交代道:“云岚,不必担心,有父亲在,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你大伯家夜雨天赋虽好,单童身已破。夜枫的天资,根本无法与你相比。” 慕云岚却是另有所想。“爹,如果枫大哥实在想当这个继承人,不如我让给他吧,即使不当庄主,儿也能为山庄效力。” 慕卿河瞬间拍案而起。“胡说什么,臭小子,这个位置本就有能者居之,以枫儿那个秉性,当了庄主这百年的基业还不会在他手里,你爹我当初便是知道我不如你大伯,所以武功练都不练,而你现在比他有能力,应该是他主动让给你,这个位子你必须争取!明白吗?”看着暴怒的慕卿河,慕云岚只好连连称是。 而另一头慕夜枫回到房内,正独自生闷气。慕卿林却在此时推门而入,“哈哈,侄儿,独自在这生闷气吗?” 慕夜枫也丝毫不掩饰地回道:“哼!三叔,你给评评理,二叔就这么看不起我,今日在会上如此贬低我,夸赞他那个儿子,还不是想让他儿子当庄主,最令我生气的是我父亲连句话都不帮我说。” 慕卿林一笑,回道:“哈哈,侄儿不必苦恼,你父亲是庄主,所以对待这种事要避嫌,你作为他的儿子应当理解他,还有二叔是相信你能成功的。” 正在慕卿林安慰慕夜枫的时候,一名仆人进门告知慕卿林和慕夜枫,来了几个东倭国的商人,慕卿山让他们两个立刻到正堂。 当二人赶到正堂时,发现慕云岚已经到了,而慕卿林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来。慕卿山正和三个东倭人谈话,见到他二人来了之后,赶忙介绍,“田中茂先生,这二位是我们财神山庄的三庄主慕卿林和我的大儿子慕夜枫。三弟,这位是来自东倭的田中茂先生!” 那田中茂以一口流利的中土话回道:“幸会,慕庄主,既然人已经到齐了,我想我们可以正式来谈这次合作。” 慕卿林奇道:“没想到田中先生中土话说得这么流利,难不成田中先生在中土生活过?” 田中茂回道:“三庄主说的不错,我以前的确在中土生活过,因为我以前就是大夏的子民,后来因为到东倭经商,就入了东倭籍,正式成为东倭人。虽然成为东倭人,但我依然心系大夏,怀念大夏的锦绣山河,因此才有这次回大夏与财神山庄合作,也是为了造福大夏百姓。”说着眼角竟流出了眼泪。 看着田中茂声情并茂的表演,慕卿山心中嗤之以鼻,对这个田中茂的印象也坏了几分,不过本着待客之道,慕卿山面上并未表露出来,“那田中先生,是想如何合作呢?” “我们知道财神山庄在大夏生意很大,但是会受大夏朝廷的牵制,我们希望与贵庄合伙,贵庄包括银号,商铺等一系列生意我们参与分成,而贵庄归属我们东倭,使用我们的商标,以我们的名义,这样就可以不受大夏朝廷的牵制。”田中茂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田中茂的一番话引得慕卿山大笑,“哈哈哈!田中先生是在和我说笑吗?你所谓的生意就是跑到我慕卿山面前空手套白狼来了?” 田中茂解释道:“慕庄主误会了,我自幼在大夏长大,非常了解大夏历史,知道大夏以武立国,文人和商人的地位并不高,我们此次合作是经过东倭天皇陛下的应允,东倭国力鼎盛,如果慕庄主能答应这次合作,以后慕庄主便有我们东倭国做背景,可以放心大胆的做生意,不受大夏朝廷束缚,以慕庄主的号召力,也可以让更多百姓参与经商,从军不再是唯一出路,这也是百姓之福,何乐而不为呢!” 慕卿山面容严肃,冷冷地看了田中茂一眼,说道:“哼!田中先生,大夏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论,即使你以前也是大夏的子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大夏当今的陛下正在大力改善你说的情况,而且已经颇有成效,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夏就能焕然一新,我慕某人和我的族人们都是大夏子民,当与大夏共进退,而不是那种不认祖宗的小人。” 田中茂听到慕卿山的话先是面容一滞,语气也冷了下来:“那么慕庄主是不打算合作了?难道慕庄主能承受住我们东倭的天皇的怒火吗?” 随即田中茂一个眼色,身旁两个东倭武士瞬间抽出腰间倭刀,而慕夜枫和慕云岚也反应迅速,将慕卿山护在身后。 慕卿山却是全然不惧,将挡在身前的慕夜枫和慕云岚拨开,说道:“哼!田中先生怕是不知道不仅我大夏是以武立国,我财神山庄也是以武护家,就凭你们也敢威胁老夫,就是你们的天皇来了我也不惧!” 话音刚落,便从慕卿山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至刚至阳的气势压得田中茂三人喘不过气来,随着慕卿山一声暴喝,田中茂三人被震得倒飞出去,手中利刃也脱手而出。 那田中茂也没想到慕卿山竟有这份武艺,只见那田中茂慢慢站起说道:“慕庄主好武艺,我们领教了,既然慕庄主不愿意合作,那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田中茂便带着人走了,慕卿林看着三人的背影说道:“大哥,我看这三人不会善罢甘休啊。” 慕卿山还未说话,慕夜枫便回道:“哼!那又如何,小小东倭国人还敢与我们财神山庄作对!”“行了,老三,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慕卿山向慕卿林交代道。 田中茂三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后,田中茂心中愈发觉得气愤,没想到慕卿山一点面子不给,还将他们三人打伤,正思考接下来对策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田中茂的思绪。 田中茂手下的武士小心地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的人却是让几人眼中却是一惊,只见来人说道:“呵呵,田中先生,我有一个合作,不知道是否想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