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满朝jian臣,你让我登基称帝?正文第一百四十七章:大明的蒸馏酒月朗星稀,今日的天气尤为的好。 没人知道,在京城不远的地方,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 御医以及京城里的郎中都紧急的朝着军营里跑着。 因为天雄军有伤亡。 每一个天雄军,都是大明最宝贵的财富。 哪怕他们不能上战场杀敌了,也能在军营里当一个有经验的教头。 而且,朱慈烺说了。 只要人没死,就必须尽力保障每一个士卒活下去。 这一夜,对于天雄军来说,注定是忙碌的。 这样的忙碌,他们也经历了不少次。 而且今日,伤亡其实并不算太高。 所以,很多高层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次的伤亡上。 他们更多的是在声讨那帮清军,是如何禽兽的。 以及,未来如何进攻北方。 朱慈烺很愤怒,他打算带着天雄军,不日就进攻清军。 可回到乾清宫,和崇祯汇报完今日发生的事情之后,他就冷静了下来。 似乎,不能随随便便的去进攻清军。 此刻的清军仍旧非常强大,他们也拥有火铳和大炮。 如果真的打起来,谁胜谁负仍未可知。 朱慈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唯一一次没把握的那场仗,几乎把系统给予的戚家军全面葬送了进去。 要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两千戚家军,如今就剩下了几百人,被塞到了天雄军的各个部队里,充当把总甚至是千总。 而他们带的部队,也几乎都强于其他部队。 这已经证明了,老兵真正的用处在什么地方。 思考了没一会儿,钟粹宫就近在眼前。 回到宫殿里,朱慈烺默默的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的白露。 他叹了口气道:“休息吧。” 于是,他上前,把白露的盖头掀开。 今日的白露很美,美的不可方物。 “太子......” 白露看向朱慈烺的目光,带着憧憬。 他知道对方在憧憬什么,朱慈烺也明白。 于是,朱慈烺轻轻的吹灭蜡烛。 今夜注定是一场不眠的夜,被清军气到的朱慈烺格外的勇猛。 随着白露投降,关于朱慈烺的第二场战役宣告结束。 ...... 朱慈烺再次起了一个大早,对于他来说,今日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几个宫女进来给朱慈烺换衣服,朱慈烺道:“不要打扰太子妃,她什么时候醒过来,你们什么时候去服侍她。” “是。” 几个宫女退出了宫殿,而朱慈烺,也离开了钟粹宫。 他来到了天雄军军营,想要看看昨日那几个受伤的战士如何了。 “太子,他们都在伤兵营里。” 一个军医看到朱慈烺之后,急忙带着朱慈烺来到了伤兵营。 伤兵营不大,但里面的人却不少。 几个军医甚至是御医都在里面忙碌着,经过一晚上之后,惨叫声也少了许多,时不时的,有些人会忍不住低吟出声。 “太子,你还是别进去了,里面说不定会有疫病。” 不管是各朝各代,对于疫病都是极度的谨慎小心。 而疫情在伤兵营里,也是最有可能诞生的地方。 但朱慈烺看着这些御医,以及军营,都口无遮拦,反而不让朱慈烺进去,朱慈烺就觉的有些可笑。 “如果真的有疫病,你们已经把疫病给带出来了,甚至,已经传染给了我,所以对我来说,有没有疫病已经无所谓了。” 说着,朱慈烺就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的伤兵,还有几个是熟悉面孔。 他们昨日用带着血的伤体,精神头十足的和朱慈烺开着玩笑。 昨日的他们,给朱慈烺的感觉就是,没几天他们的病就能好。 可是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他们的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能好。 昨天,和朱慈烺调侃的那个天雄军,此刻正眼睛紧闭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朱慈烺急忙上前摸了摸对方的脉搏,还有,不过对方面色苍白如纸,进气少出气多,眼看着似乎快不行了。 “这个人还有救吗?” 朱慈烺看着旁边小心翼翼的太医,急忙问道。 “太子,这个人看似伤的不重,可是伤口已经感染了,是否救的回来,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没有任何办法?”朱慈烺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任何办法。” 朱慈烺站起身,看着整个伤兵营,好奇的问道:“你们都是没有任何防护的在这里救人吗?万一疫病传染了呢?” “太子,疫病传染也没办法啊,他们是天雄军,天雄军得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朱慈烺觉的内心有些沉重。 于是,他离开了伤兵营。 看到朱慈烺离开之后,这些郎中们也集体松了口气。 他们可不希望朱慈烺因此不小心被疫病给感染了,到时候,哪怕是一百个他们也不够陪的。 一群郎中,开始继续治病救人。 而朱慈烺,则开始思考起了怎么改善一下他们的就医环境。 思考了半天,朱慈烺找到了许褚。 “许诸,你喝酒吗?” 听到这话,许诸急忙摆摆手道:“太子,我可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你不能诬赖我的。” 他以为朱慈烺是过来钓鱼执法的,故意来问他有没有喝酒。 可是这几天在天雄军里,许诸是真的一口酒没沾。 不对,自从跟着朱慈烺以后,许诸就真的一口酒没有喝过了。 所以,他拒绝的理直气壮。 “不是,我是想问一下,有没有那种度数特别高的酒!”朱慈烺道。 “哎呀,太子,你这可问到我了。”许诸开始摸起了自己的下巴。 眼看着朱慈烺那双脚要抬起来踢他屁股了,许诸才急忙道:“等一下,太子,我还真知道一种高度酒。” “怎么说?” “就是,那种酒啊,是烧出来的,我们叫他烧酒,可带劲了,一般情况下,我都不敢随便喝,喝几口绝对上头!”许诸道。 “有多上头?” “反正,正常的米酒怎么喝我都没事,可一旦喝那种酒,一坛下去,我基本就失去意识了。” “你是说,烧出来的?”朱慈烺诧异道。 “对啊,就是用各种工具,把原来的酒曲烧出水汽,那凝结出来的水汽,就会变成很上头的酒。” 听到许诸这么说,朱慈烺才反应过来:“蒸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