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中原武林大批高手前来。本来围攻东烈岛田中将军便有惴惴不安之意。持久以来,东烈岛上渔民已然是不敢应战。藏于高地树林之中。田中多次派人袭击,结果是树林之中机关重重,无数人有去难回。相持不下时,田中便不傲然前行,寻求良策而战。可还是僵持不下,田中早就暂且撤退之意,无奈手下皆是一介武夫。今日来一位书生,析开当前局势,田中便有机可撤。虽然大批围攻之人撤退,但留有几个壮汉留守此地。 书生临走之前,瞅着留守壮汉诡谲一笑,便随田中将军向无名岛出发。 当众人撤退,向无名岛赶去之后。有一艘巨大画舫行驶而来。留守在东烈岛六个人早就分布在树林周边巡视,其中有一人觉察画舫靠岸。拔出腰间刀,翘着胡须小心翼翼向前行走,一边走,一边盯着画舫。不知何处飘来画舫,看起来主人是相当奢华之人。当那人靠近之时,画舫之中出现一位狐媚妖艳女子,柳腰娉婷,一眼便让人心中悸动那般。寇人一看李云绢之后,神魂颠倒向前。痴痴呆呆向画舫走去。当寇人到李云绢身边时,李云绢眼神突变,手掌微微转动,手中如有一把气剑一般,寇人被剑气所伤,坠入海水之中。 大姐李云娘走出画舫说道:“你们四位现在便入岛屿联系渔民,我将画舫留在海上,以备后患,不过我不会入岛,你们四位要相辅相成。” 李云婵温柔娇羞,一看身边天算子微微低头。可是李云绢向来洒脱自如,对玄灵子更是爱搭不理样子。四人向前行走,李云娘思量与一位老妇人留在画舫之中。老妇人更是老妇人在船头双手撑开,连连摆动手掌。强大掌力打到岸边,弹起气波返回。画舫便向后推移,随波荡漾而去。 寻灵子一瞧李云绢说道:“师妹,能与你一同前往,实在是荣幸之至。” 李云绢冷眼向前,对玄灵子言语是置若罔闻。 东港程乘坐战船也很快便前来,见大海上飘着一艘画舫,那画舫相当奢华,并非一般渔船,甚至比过朝廷战船。双方靠近之后,东方程便叫人进入备战状态。而李云嫦却站在船头相当镇定。此时画舫之中出现一位身穿黄衣女子,温婉动人,迎着海风,秀发飘飘。 大姐李云娘大声喊道:“东方程,别来无恙吧!” 东方程一瞧,便松懈下来,命令众人将战船靠近,两艘船靠近,抛锚暂停。东方程一瞧画舫上两人,拱手行礼说道:“看来大姐早就到此?” 大姐李云娘说道:“说来惭愧,我等不熟悉此处,在海上漂泊数日方到此地。” 东方程说道:“我等并无入海之能,我若不是有戍边将士护送,未必能到此地” 大姐李云娘“哈哈”一笑说道:“既然东方公子前来,那甚好,我这就到公子船上,将此地情势告知公子。公子能调兵遣将,此次海战,靠江湖草莽之人,未必能胜。” 说罢,大姐轻轻地向前一跳,到了东方程面前。然后一瞧周围甲板上兵士。显得有些拘谨。东方程一拂袖,众人便立即散开。大姐李云娘这才说道:“东方公子,据我所知,那天南之邦,诸多高手都在离此不远无名岛上,那便是一位贼寇将军腹地,前不久我等在大海之上遇到一位外出求援渔民,将此地情势道之分明,攻打东烈岛贼寇多半以上是一小岛国组织起来海上盗匪,另外便是雪媚女王提前安排此地死士,他们在无名岛上。我想那西门绝也到了此地。” 东方程一听,沉思片刻问道:“那还有何事?” “据渔民临终之前所言,北面高句丽与东烈岛之间有十万之众,他们虎视眈眈,并非是一座小小岛屿。”李云娘说道。 东方程轻轻一笑说道:“十万之众,看来那小岛国是倾巢而出,如此甚好,此战之后,可让那小小岛国从此一蹶不振。” 李云娘疑惑问道:“公子莫要轻敌,曹cao率领百万大军,鏖战赤壁,皆因北方战斗大多为马上马下,未必在长江上大显神威,结果被周瑜打败,公子,我方兵马虽然势不可挡,但要与寇人对战,我方并无海战优势。” 东方程说道:“朝廷派遣将领并非碌碌无为之地,既然情报明了,我自会有法子将情势告知刘老将军,不过如何布局战斗,在下要前去看看对方布兵才定。” 李云娘一瞧站在一边默不作声李云嫦说道:“小妹,近日憔悴不少,看来这一路吃苦不少。” 李云嫦走到大姐李云娘面前,笑着说道:“大姐还说,你们乘坐画舫到处遨游,便将我送到中原办事,你们真是狠心。” 李云娘一笑,一瞅东方程说道:“休要怪我,分明是你非要去长安城。” 李云嫦羞涩起来,面色通红。轻轻飞身到画舫中,转身说道:“东方公子,我这就不跟随公子南来北往,请公子珍重。” 东方程一瞧,“这—这—”吞吞吐吐说着。 此时,傻姑娘蹦蹦跳跳走出,与南山道人一同行走。李云娘一看女子,便沉着脸,注视女子步伐。此时女子却显得是平常起来似乎知晓李云娘在暗暗观察一般。傻姑娘走到面前之后,笑呵呵一瞧站在另外一艘船上李云嫦,撅着嘴,纤纤玉手指着李云嫦说道:“爹爹,我要去找娘亲。” 傻姑娘烂漫无邪,更是憨态可掬。一个亭亭玉立大姑娘,却言语如同年幼一般。李云娘见女子模样之后,暗暗思忱。但听女子言语,便是知晓眼前女子是有失心之症。女子到来之后,李云嫦眉头紧皱,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怒气。大姐李云娘行礼说道:“公子,那我等便如此行事。” 东方程拱手行礼说道:“大姐,如今敌情不明,我等又是来自中原,一切要当心。” 大姐一看那傻姑娘说道:“公子身负重任,亦然要当心,此次海战,我等无必胜之法,请公子要谨慎。” 无名岛上,驻扎无数兵士江湖人。田中将军请众人到一颗大石头前。其中有西门绝。当西门绝看到与田中将军一同走来的书生,暗暗思量:“此人是谁?” 天机子一瞧十几人之中不起眼西门绝思量:“此人看来及其普通,却身上有一股势不可挡之气,看来在田中寇人之下,此人倒是很难应对之人。” 西门绝也暗暗思量:“看此人功力不在我之下,且有将相之容,看来此人到来,并非是简单之事。” 田中将军随行有十几位腰挎刀之人。加上西门绝身边有十几人,可谓是气势恢宏。田中走到石头前,转身一瞧众人问道:“如今东烈岛久攻不下,中原武林高手已然到来,诸位可有良策?” 西门绝问道:“不知那东方程可否到来。” 白衣书生说道:“不错,东方程已然到来,而此次出海,东方程并非一人,而是带有三十万大军,战船无数,有弓弩火器,我等情势不容乐观。” 西门绝盯着白衣书生说道:“将军,此人分明是妖言惑众,那东方程辞官浪荡江湖,不会有调兵遣将之权。” “哼哼,想必这位便是在天南之邦被东东方程打败西门绝。阁下真乃无才之人,天朝皇帝与东方程乃是患难之交,能让东方程辞官,当日在京城时,东方程知晓西门公子在京城长安,便有辞官一事,并非在下危言耸听,东方程的确难以对付。” 西门绝一瞧田中将军说道:“将军,东方程善于出奇兵,有布阵之能,即便是那人无一兵一卒,我等很难应付,若是如此人所言,东方程调令大军而来。那我等只能弃东烈岛向北赶去,要与驻扎东烈岛之北兵士会合才行,若是我等在此逗留,便是成为瓮中之鳖。” 众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起来。 白衣书生“哈哈”一笑说道:“西门公子,驻扎于东烈岛之北兵马乃是为进攻天朝而备,我等此刻前去,定然是将东方程兵马带到北面阵地,如此北面兵士岂不是露于东方程面前。” 白衣书生一笑说道:“将军,西门公子与那东方程在天南之邦交锋,知晓东方程路数,在下看来,便让西门公子应对东方程,唯有如此才能牵制东方程。” 西门绝一瞧白衣书生思量:“看来此人亦然知晓东方程,在将军面前如此言语,便是为了让我前去试探东方程。” 西门绝思量片刻说道:“将军,在下有一妙计,不知将军可否一听。” 田中将军问道:“哦,阁下有何妙计?” 西门绝说道:“将军尽管让江湖诸位高手入东烈岛,等那些高手入岛之后,我等便用火攻,将军之意乃是占领东烈岛,如此便让那些武林人士有来无回。即便是东方程也无计可施,将军如此便能取胜。” 白衣书生一听说道:“不可,东烈岛上资源丰富,将军不可如此行事,驱走渔民据为己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