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唯尚的嘴角上挂着得意的微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将玩弄女人的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不得不令人咂舌。 缨洛将子唯尚送出宫门之后,走进大殿。 赢鸿脸色苍白,发髻和头饰也有点零乱,一副慵懒的样子。 缨洛默默地站在赢鸿的面前,她的心里忐忑不安,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缨洛,我刚才睡着了。” “娘娘,您睡着了”缨洛感觉不妙。 “我很久没有睡这么香的觉了。” “娘娘,您睡着了,那子唯尚殿下在做什么呢” “他就坐在那儿。” “娘娘,您刚在睡在哪儿呢” “我就在这里睡着了趴在案子上睡着了。” “娘娘,您的头饰怎么乱了。” “兴许是我趴着睡觉的时候弄乱的。” “让奴婢给您再梳一下。” 缨洛又为赢鸿打理了一下头发和头发上的珠饰。 缨洛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为子唯尚和赢鸿独处的时间比较短,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能发生什么事情呢。 尝到了甜头的子唯尚难于自拔,他只恨时间太短他只能在请安的时候跑到景阳宫来,如果要是在晚上就好了,遗憾的是,晚上,他是不能走出宫门半步的。前面,笔者已经交代过了,兰姬和褒子媛安排一个叫傅悦的心腹在子唯尚的身边,只要发现子唯尚不按规矩行事,就立即禀告褒子媛。由此可见,子好资和褒子媛并没有一味骄纵子唯尚,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有些约束的。关键是,规矩只能约束住手脚,却无法约束得了人的心。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防不胜防啊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特别是这种事情,子唯尚一连三天,如法炮制,每次都很顺利,而且不露一点痕迹。 缨洛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倒是赢鸿察觉出一些问题来了,连续三天,子唯尚来请安的时候,自己都睡着了;她的身体都有点慵懒、倦怠和不爽,这种情况只有和大王在一起之后才会有,关键是赢鸿的内衣上有很多的分泌物,这种情况也只有在和大王在一起之后才会有。其它时候,自己的身上是很干净的。 赢鸿想到了那杯水,一连三天,在她喝完侍女缨洛准备好的水之后,她就开始昏昏欲睡的。虽然过去每天早晨都喝水,但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更奇怪的是:连续三天,她昏睡的时间都是在子唯尚到景阳宫来请安之后。赢鸿又联想到子唯尚来给自己请安时的眼神和表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子唯尚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特别是第四天,子唯尚来请安的时候,女人对男人的眼神是很敏感的那是一双被yuhuo燃烧过的眼睛。 第四天,子唯尚来请安的时候,赢鸿多了一个心眼。她想弄清楚在自己昏睡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四天早晨辰时,子唯尚照例到景阳宫来给赢鸿请安。 缨洛将所有的程序走完之后,就和另外三个侍女走出大殿。 此时,子唯尚一边吃水果,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赢鸿准确地说是望着赢鸿手中的银杯。 子唯尚的动作非常隐蔽,赢鸿没有看到他换杯子的动作好在,赢鸿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 赢鸿端起银杯,同时用左手挡住银杯的口,宽大的衣袖挡住了自己的嘴巴。 赢鸿喝了一口水,然后将水吐在了手绢上。 子唯尚一边吃吃点心,一边叙述有趣的事情。赢鸿能明显地感觉到,子唯尚在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也没有过去那么流畅和自然了。 赢鸿重复了几次喝水的动作之后,先用右手支撑了一下脑袋之后,然后将自己的脑袋,连同双臂慢慢放在案子上。 紧接着,子唯尚迅速站起身,很快,一双鞋子出现在赢鸿的视线之中,赢鸿对这双鞋子太熟悉了,这双鞋子就是子唯尚的,鞋帮是用黄颜色的锦缎做成的,锦缎上面绣着龙的鳞纹。 一双有力的双手将赢鸿抱了起来。 赢鸿并没有声张,她闭着眼睛,依然做沉睡状,她已经知道子唯尚想干什么了,但现在还不是声张的时候。 子唯尚抱着赢鸿穿过一道又一道帷幔,朝寝室走去。 当子唯尚将赢鸿轻轻放在床上,用手解赢鸿腰带的时候,赢鸿突然睁开了眼睛,接着迅速坐了起来,子唯尚蓦地直起身,本能地退后两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子唯尚,你这是要做什么”赢鸿怒目而视,同时将腰带重新系好。赢鸿说话的声音很低,她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赢鸿突然睁开眼睛,这完全出乎子唯的意料。情急之中,他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鱼肠剑,上前两步,将鱼肠剑对准了赢鸿的喉咙:“不要喊出声来,否则,我” “子唯尚,我可是你的庶母啊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呢” “我看你太寂寞我父王已经很久都没有到景阳宫来了子唯尚是在怜惜你啊。”子唯尚装出一副温情脉脉,厚颜无耻的样子。 “子唯尚,即使大王永远不到景阳宫来,你也不能做出这种有违纲常人伦的事情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