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的事情发生后,武柏又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水浒的男主角宋江。 他的背后可是九天玄女。 那可是比罗真人更加厉害的存在。 上古文策记载,九天玄女乃仙界的女战神,曾经下凡帮助过黄帝打败蚩尤。 现代人看水浒传这段剧情觉得有点扯淡,但是现在武柏亲历其中,他就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也要加以防范。 只能是先下手为强,已有心算无心。 也许直接杀死宋江是最好的办法,但武柏不是枭雄,做不到滥杀无辜。 何况宋江乐善好施,哪怕是为了虚名装出来的,那他也得有一副好心肠才行。 毕竟恶人是没办法做到这一点的。 因此武柏想着先接触接触宋江,设身处地的去感受一下宋江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于是他来到了郓城县。 此时的宋江正在一家酒楼和朱仝、雷横喝酒,三人正在谈论晁盖劫走生辰纲东窗事发一事。 事情过去了很多天,风头稍过,宋江才把朱仝、雷横约出来请教,以解心中疑惑。 酒过三巡后,宋江仗着酒劲儿说道:“实不相瞒二位兄长,那何涛拿着缉捕公文来到衙门口恰好被我撞见,我约他来到茶肆喝茶,借机偷偷看了公文,才知晁保正犯下了这等大罪。 二位兄长也知道,这晁保正乃有名的地头蛇,广结英雄好汉,又是个极讲义气的人,寻常人谁敢去招惹他。 如果他栽了,定然有与他交好的江湖中人来救,这对咱们郓城衙门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搞不好是会死人的。 所以我就冒天下之大不讳偷偷跑去给他报了信。 结果二位兄长猜猜我撞见了什么?” 说到这里宋江停了下来。 朱仝和雷横异口同声问道:“撞见了什么?” 宋江道:“硕大个晁家庄竟一个活人都没有,我扑了空。 通过落尘的薄厚推测,这晁保正离开没几天。 他就好像知道官府要缉捕他似的,提前把好好个晁家庄搬了个干净,神秘失踪了,至今都无人知道下落。” 雷横也道:“我奉命前去缉捕他之时,也是有意放他离开,却没想到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搜到,心中正疑虑是不是有人提前报了信。” 二人齐齐看向朱仝。 朱仝一愣:“你们别这样看我,我是得了县老爷的命令才知道要去缉捕晁天王的,当时也存了心思放他离开,但绝没有时间给他通风报信。” 宋江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在这郓城县衙门里,只有咱们三人与他有交情,也是唯一能提前知晓他劫掠生辰纲东窗事发的人。 不是你我三人报与他知,又是何人所为?” 朱仝道:“也许是济州府的江湖朋友也犹未可知,总之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他虽和你我三人有些交情,但晁天王现在终归是待罪之人,寻常时候这事儿不提也罢。” 雷横道:“劫掠生辰纲的人里面还有石碣村的阮氏三雄,何观察引着一队人马前去缉捕,结果只剩他一个人回来,还被割了两只耳朵。 两位兄长可知这阮氏三雄是何等样的人物,居然能把官兵悉数杀死。” 宋江和朱仝同时摇了摇头。 朱仝道:“我只知道石碣村靠着一片大湖,村民都靠打渔为生。” 宋江突然若有所悟道:“想必那阮氏三雄精通水性,靠着地势之利才把官兵打败的吧。” 武柏打听到宋江在这酒楼喝酒之后,便在楼下寻了个位置,点了几样小菜,半斤酒,一边自顾自的吃喝,一边通过内力增强听力,偷听宋江三人的动静。 他听到三人的说话后,心中有了计较,不动声色的继续在楼下等待。 约莫一个时辰后,宋江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武柏瞅准时机吟诗道: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哈哈哈哈……快哉……快哉……” 武柏高举桌上的酒壶,放浪形骸的往嘴里倒酒。 雷横见了,说道:“哪里来的狂妄书生!” 朱仝道:“可能落榜了,一时气愤,这才失了态,管他做甚,酒醒了自然没事。” 宋江看着武柏,眼珠子转了转,撇下朱仝和雷横,独自走了上去,拱手问道:“小友何故一人在此喝闷酒呀。” 武柏斜眼一瞧宋江,果然如书中写的那般: 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 唇方口正,额阔顶平皮rou天仓饱满。 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 年及三旬,有兼济万人之度量,身躯六尺,怀扫除四海之心机。 人说相由心生,宋江给武柏的第一印象不错,并非如许多人评论的那样,是个伪君子,jian诈无耻的小人。 武柏装作喝醉的样子,打了个酒嗝上来,看着宋江嘿嘿一笑,喜出望外道:“哥哥是不是山东及时雨呼保义孝义黑三郎宋江?” 宋江闻言哈哈大笑:“正是宋某,不知小哥何许人也?” 武柏道:“我就是一清河县落榜的穷酸书生,叫武柏,闲来无事自处走走解闷。 行到这郓城县,人人都夸宋江哥哥的好,我心中讶异,这世上怎会有这等样的英雄人物! 想不到在此误打误撞的碰见了哥哥。” 宋江道:“既然你不认得我,何以我一从这过,你就能叫出我的名字?” 武柏道:“我只是觉得哥哥的相貌跟他人描绘出来的像,一眼就能让人看出绝非寻常人物,但我并不确定是,生怕认错了人。 如今可算踏实了。 也是和宋江哥哥有此缘份,不然错过了今天还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寻哥哥。 不知哥哥可否赏脸,留下来喝一杯再离开?” 宋江道:“常言道,相请不如偶遇,既如此我就陪武柏兄弟喝几杯再走。” 他转而看向雷横和朱仝,问道:“两位都头要不要来一杯再走?” 雷横和朱仝一起摇头道:“今天已尽兴,改天再说。” 这二人眼高,有些看不上放荡不羁的武柏,纷纷辞别了宋江,连理都不理武柏。 宋江也不挽留,任凭二人离开。 武柏看着朱仝、雷横离开的背影,问宋江:“哥哥,这二人是不是看不上我这穷酸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