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县令没等太长时间,一位一身红衣的老者就来到了县衙偏厅。 新安县令赶忙起身相迎;“哎吆催大师您可来了,催岐这次可惹到麻烦了。” 催大师满不在乎的道;“刘县令别急,晶能司的技击大师老夫还认识几个人,刘县令不防说说这位晶能司的技击大师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刘县令好像刚刚反应过来一样,拍了拍额头恍然道;“看看我这记性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 催大师看着稍微稳定下来的刘县令开口道;“那刘县令可否说说来的这位晶能司的大师是谁了吗。” 刘县令回道;“没来及问呢,这位晶能司的大师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叫什么还真的没有问。我看了一下那张文书,好像是好几个人出任务,这位大师也是其中的一员,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这一位来了我们新安县。” 催大师喃喃自语道;“出任务还就剩下了一人,这事情好像不太好办了。” 刘县令听到催大师的喃喃自语问道;“催大师,您说什么不好办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晶能司的大师应该是滕基,立京城姓滕的,就只有滕大帅一家,滕基也是那次和雪原北国大战之后,刚刚晋级的技击大师,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自从觉醒之后修炼进度非常之快,还没晋级的时候就和邵家结了愁怨,这位很难说话人又及其聪明,岐儿这次得罪了他有点不好办啊!催大师郑重的说道。 刘县令皱眉道;“催大师说的这个滕基也让我带了话,说只要催岐加倍奉还财货这事就可以一笔勾销。” 催大师苦笑道;“没这么简单的,岐儿又不是傻子,如果这位滕大师亮明了自己的身份,那催岐还敢要他的东西吗,他这样做分明就是看不惯催岐他们的做法,要给催岐他们一个教训,这个教训要是这么轻松就能揭过去,那还有什么意义。” 刘县令恍然;“催大师的意思是这位滕大师是故意这么做的,而且可能会狮子大开口。” 催大师凝重道;“不是可能,是一定会这么做。” “催大师那您的意思是。”刘县令试探的问道。 催大师看眼刘县令开口道;“刘县令那就麻烦你去和这位滕大师交涉一下,看看这位滕大师想要怎么一个结果,我这里也好有个准备。” 刘县令点了点头好吧,我这就去探探这位滕大师的底。 两人一起出了县衙,催大师回家刘县令直接去驿馆找滕大师去了。 驿馆里所谓的滕大师,哦也确实是滕大师,在歪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这个星球谁也叫不出名字的歌曲。 那稍微弯起的嘴角,和那双微眯眼睛任谁看上去,面前这位滕大师都没憋什么好屁。 刘县令的到来使的驿馆忙乱了一阵,毕竟一县之父母官,驿馆这种地方来的时候也不是很多,没有什么大人物来驿馆留宿,这位刘县太爷还是不怎么来的。 有人带着刘县令来到滕大师房门前,带路的人就被刘县令给轰走了。 刘县令看着禁闭的房门,不由的摇了头苦笑一声,既然答应催大师来探探这位爷的口风,就是在不愿意见这位爷也得见一面了。 想自己一县之父母官,朝廷命官却还要来给人家当孙子,可不想当这个孙子那又谈何容易。 技击大师那可不是他这个县令可以得罪的,要是能得罪刘县令早就回绝了催大师的请求,何必自己还来这里看这位爷的脸色的呢! 可是发昏当不了死啊!既来之则安之吧! 刘县令抬手敲了敲门,就站在房门前等待了起来。 房间内的滕大师,早就听到了刘县令到来的声音,只是能这么简单的就让刘县令进门吗! 自己要是表现出一个好说话的样子,指不定被这帮子人怎么拿捏呢! 所以刘县令在门口等的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屋子里才传出滕大师那懒羊羊的声音;“谁啊。” 正不耐烦的刘县令本能的回道;“滕大师,是下官来看望滕大师了,顺便和滕大师商量一下催岐的事,看看滕大师有什么要求,下官也好按着滕大师的吩咐去办理。” 房门打开滕小基笑呵呵的道;“快请进,你看我这被你们县守城的吓的,昨天也没休息好,这一会的功夫到是睡着了,让刘县令等急了吧。”说道这里滕小基顿了一下,还没等刘县令开口就又接着道;“这件事刘县令可有什么章程了。” 刘县令抬眼看了一下滕大师不禁腹诽;“你个小滑头,那里有一点睡觉的影子。” 可明面上是不能这样说的,笑呵呵的回道;“让滕大师受惊了,不过就是几个普通人,还能吓到滕大师这种惊天伟地之人吗!” 滕小基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刘县令也不说话那意思;“你说,你接着说。” 刘县令看着滕大师只是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也不搭自己的话茬。这分明就是在拿自己当猴耍了,可就算耍了猴那又怎么样,刘县令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得罪一名技击大师,更何况还是立京城里来的大师。 刘县令见敷衍客套在也打不动感情牌,只好讪讪的道;“不瞒滕大师,催岐有一个叔叔,他这个叔叔名叫催浪,催大师说立京城里他还认识几位大师,还望滕大师看在同是大师的面子上,把这件事情尽量的往小里办。”说完刘县令还瞄了两眼滕大师,想看看这位滕大师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变化。 可让刘县令失望的是,滕小基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跟本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这让混迹官场颇会察言观色的刘县也是郁闷不已;“这位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滕小基眼珠转了一下;“刘县令。” 这一声让正在沉思着,捉摸滕小基想法的刘县令瞬间回神,忙不迭地说道;“滕大师你说你说。” 滕小基看着刘县笑容慢慢消失在脸上语气也不在随意;“刘县令我昨天和你说的话,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楚。我堂堂一名大师,你们守城的官兵都敢扣押我的物资,我要是大开杀戒那里不给你面子,可现在好像你刘县令是明显的不给我滕某人面子。” 刘县令一听要坏,这位爷是他娘的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