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点头。

许久许久——

“我的父亲死了，早在三年前生病去世了……”他的声音凄然。

虽然小白昨晚就知道了，但是这会从苏瑾木的嘴里说出来，心中还是感觉一痛。

她的心脏为苏瑾木的痛而痛。

“苏瑾木……”

他自嘲的勾起嘴角，“不要用可怜的眼光来看我，因为你比我更可怜不是吗？顾小白？看着你那双眼睛，有时候，我好像毁掉它，为什么那么干净，这个世界上还有干净的东西么？”

他的手抚上她的眼睛，指甲挑着卷翘的睫毛上，只要稍稍往下一点，就会像他说的那样，毁了这双干净的眼睛。

“不要——”小白握住他的双手，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

苏瑾木却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许久许久，直到她被吻的浑身无力，整个身子都挂在苏瑾木的身上。

这个时候的苏瑾木是脆弱的，轻而易举就能闯进他的心里。

忽然，苏瑾木奇怪的问道：“顾小白，三年前你说的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假的？”

小白看他，脸颊还是扑闪闪的未褪的绯红。

“什么话？”

蓦然，苏瑾木推开了她，小白一个不稳，坐到了地上。

他撇开了目光，语气非常不悦，面带讽刺，“果然，女人都是一个德行，什么感情的都是拿来骗人的，你也不另外，顾小白！”

如果不是发生了顾千尘这样的事情，那么顾小白会这样么？

苏瑾木在心里早就给了自己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