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个……”邢少泽撑着脑门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爹,自己的爹倒好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丢了一句:“儿子,你真出息,这亏着塌的是床。”后面那意思很明显,亏着你弄坏的不是你媳妇儿……
“悠着点……”邢傲风觉得吧这事,他一个大男人还是别跟着掺和了,实在不合适,邢傲风又拍了拍邢少泽的肩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下了楼……
李梦洁担心的看着床上的白晓晓:“晓晓,你没事吧?”其实她是想问问这闺女没被自己的儿子折腾坏了吧,毕竟这床都塌了这得多能折腾啊……
“没事啊,就是吓了一跳。”白晓晓跟没事人一样,看着邢少泽撑着脑门的样子就想乐:“我也没想到邢少泽能把床给弄塌了,太震撼了!”看着邢少泽越来越黑的脸,心情简直大好。
李梦洁由衷的感慨了一声,这亏着是晓晓身板好啊,这要是别人不得把小腰都折了,不过看自己儿媳妇那一副乐得不行的样,她悬着的心可是放下了。
合着这晓晓是在为自己儿子这把床都折腾塌的战斗力,惊喜呢,也难怪,这能把床都折腾塌的,她这活了几十年也是第一次见,她儿子真是天生神勇啊!
这会儿邢子晨终于从迷蒙的状态中醒来,他瞪着大眼看了一眼屋里那张已经塌了的床,哈哈大笑起来:“这床可真脆弱,我说我这几天蹦的时候怎么老咯吱咯吱的响呢,哈哈哈哈,今个竟然塌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不对啊,这邢少泽为什么用想杀人的眼神盯着自己?
“你又蹦了?”那一脸的戾气也不怕吓坏小孩子!
“谁叫你这儿和家里都给我弄的木板床,不蹦你的蹦谁的啊。”邢子晨耸了耸肩膀,一副你活该的表情。
邢少泽今晚已经幽怨到了一定的地步了,他看着李梦洁:“妈,你回去睡吧,不早了。”
“那你们俩住哪儿啊?”李梦洁探着头看了一眼楼下的客厅,总不能让这新婚的小两口睡楼下吧,那半夜要是去上个卫生间也不方便啊,书房里又没有床:“要不,今晚你们睡子晨的屋?让子晨跟我睡?”
邢少泽好像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刚想应承,屋里的人就不乐意了:“让子晨跟我们一起睡吧。”
白晓晓这会儿虽然已经从床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但是她可不信邢少泽会停止折腾,她可不想跟这个床一个下场,别管这床是人家邢子晨蹦的还是时间久了,这床始终是你邢少泽弄塌的,就这股子狠劲,要是栽在他手里就别想活了,她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小命的……
“这……”李梦洁眯着眼看了邢少泽一眼,这小子是把人家晓晓折腾累了吧,这都不愿意跟她儿子单独相处了,也怨不得人家晓晓,这都把床折腾塌一轮了,她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毕竟这种事,她这个当婆婆的也不好说什么:“你们看着办吧,我先下去了。”
看着李梦洁下了楼,邢少泽转过身看着那个塌得床上,正要爬起来的人:“白晓晓,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白晓晓穿着拖鞋,抓着邢少泽身边那个小娃娃的手一溜烟的就跑进了邢子晨的房间。
邢少泽顿时怨念由生,有比他还憋屈的新郎吗?有比他还苦逼的新郎么?新婚之夜洞房不成,还得跟个小兔崽子挤一张床……
“卧槽!”邢少泽实在憋不住的爆了粗口,肚子里的那掺着自己老血的鹿鞭汤也不翻滚了,冰凉的在肚子里逛荡,就跟知道自己起不了作用自杀身亡了一样,这汤汤水水的都宣判了他的死刑,看来今晚是要吃素了……
邢少泽烦躁的挠着自己的半寸,气急败坏的进了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浴。
换了一身睡衣才进了邢子晨的卧室,这一进卧室就看着那小家伙正吧唧着嘴贴在白晓晓的胸口睡的正香,小手还放在白晓晓的纤腰上,卧槽,这待遇比他可好多了!
而人家白晓晓那背后抵在墙壁上,睡的正沉,连给她后背塞了个枕头都不知道,唉,邢少泽是又气又无奈……
他看着那本来就不大的床,也不打算跟他们挤了,自己跑回自己的屋的阳台上抽烟去了,长夜漫漫,他却只能和香烟接吻吗,卧槽,真尼玛郁闷……他现在仰天长叹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邢少泽顶着一对熊猫眼就下了楼,鼻音极重,这货吹了一夜的风,有感冒的趋势。看着白晓晓那一脸的神清气爽的样子,只有一声叹息……
“大早上的叹什么气啊!少年本该不知愁滋味!”白晓晓一边咬着面包,一边还文诹诹的整着诗词。
“快二十九的少年就差吐血身亡了!”他没愁白了头都算不错了!拉了板凳一脸哀怨的看着白晓晓那嚼动的小嘴,又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唉……”
心中默默流泪啊,他是有多憋屈啊!又不能跟别人说!
“少泽,下来了啊。”李梦洁端着牛奶过来就看到了自己儿子的黑眼圈。
“你没事吧?”李梦洁忍不住的摸了摸邢少泽有点苍白的脸。
“没事。”这一张口说话,李梦洁就不淡定了,这消耗的也忒大了啊,果然把床弄塌真是一件极其耗体力的事啊,这么多年她还真没见过自己儿子这么一副虚脱的样子。
“那个,我刚叫你王姨的儿子来帮忙了。”李梦洁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李梦洁去开了门。就见她对王姨的俩儿子说了什么,接着那俩货就上了楼,呼哧呼哧的就把那个塌了的床给架下了楼。
“辛苦你们了啊,放门口就成,一会儿送新床的来,直接叫他们拉走就行了。谢谢了啊。”李梦洁客气的拍了拍人家小伙子的肩膀,看着人把床搬到了门口,才折回来吃饭。
可是没一会儿的功夫,邢家的大门口就被围了个严实,都在小声的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