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宝儿摸着自己的脖子,被欧阳铭的大掌箍得生疼,骤然的呼吸,也让她一下子被空气呛到,一个劲地咳嗽。
“你,你这个疯子!”莫宝儿瞪了他一眼,却见他放声大笑。
“我是个疯子?哈哈哈,我确实是个疯子!”欧阳铭一向在人群前一丝不苟,冷漠君王的形象深入人心,可是此时此刻,他当真与疯子无差。
意大利手工制造的皮鞋被他用来一脚踹开酒杯,86年的拉菲倒在了澳大利亚羊毛毯上,纯白色的地毯一下子就被红酒染了颜色,看起来很是妖娆诡异。
“莫宝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他抬起莫宝儿的下巴,冷屑的目光落在莫宝儿的脸上,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说:“你只是我买回来的一个宠物,一个泄欲的工具!”
逼近她,注视着她的双眼,鼻尖与鼻尖相对,他轻声而残忍地道:“一个卑贱的工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继母和你妹妹拿你顶包,你父亲把你当成敛财的工具,而你,则是我的奴隶。”欧阳铭松开了莫宝儿的下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手帕,细致地擦着自己的手。
“莫宝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将手帕狠狠地摔在了莫宝儿的脸上,欧阳铭满脸的嫌恶,好像他用手去摸了一下莫宝儿,对他而言都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你胡说!”莫宝儿听不得欧阳铭诋毁她的父亲,腾地一下站起来,激动地看着欧阳铭,说:“我爸爸对我很好!是你逼他的!你快放了我爸爸!”
莫沉被送到牢里去了,不过是欧阳铭一句话的事。要是想要莫沉出来,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到底还是需要欧阳铭的一句话。
“想要我放了你爸爸?”欧阳铭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看着不自量力的莫宝儿,微微摇头,嘴里啧啧作响:“那就要看小奴隶是不是够认真,是不是够听话了。”
他拍拍莫宝儿的脸蛋,用手指去摩挲莫宝儿的嘴唇,“如果你的小嘴儿够乖,够听话,能够哄得我开心的话,我不介意考虑一下你的要求。”
目光放肆地在她的脸上扫过,眼底里满是嘲笑与讽刺,莫宝儿初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欧阳铭开始一个一个地解着自己的扣子的时候,莫宝儿的脸这才刷的一下白了。
欧阳铭解扣子的动作不快,很慢很慢,但是目光一直盯着莫宝儿的脸瞧,眼见着她的脸唰地白了,欧阳铭手上的动作却停了。
“懂我的意思了?小奴隶?”
欧阳铭嗤笑,坐到了沙发上。
他的胸前开了几个扣子的衬衫,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很是诱人,他似笑非笑地倚着沙发的扶手,看着僵坐在地上的莫宝儿,眼底里满是不屑。
为自己再倒了一杯红酒,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品着,手上的名牌腕表里,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莫宝儿的眼泪忽然盈眶,吧嗒一下掉在了地板上。
欧阳铭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冷笑道:“这般不情不愿,小奴隶,我是如何调教你的?求人是这个模样的么?”
莫宝儿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哭出来,还要拼命地把眼泪憋回去,她不能哭,不能哭,哭了爸爸就不会被这个恶魔放过了。
“欧阳少爷,求你,放过我爸爸。”莫宝儿羸弱的身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风中干枯了的花骨朵,巍巍颤颤的,脆弱得好像风大一点,吹了吹,就会被吹得粉身碎骨。
她磕头,眼泪没在地毯上,无声无息的。
“过来。”欧阳铭命令她,“取悦我。”
莫宝儿闭上自己的眼睛,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溢出,沉默了几秒,她抬头。
睁开眼睛,满目泪水,却还要强撑着走过去。
身姿摇晃,如弱柳扶风,杏眸盈泪,红唇惨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生疼惜。
她的手颤抖着,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
莫宝儿今天穿的是一件前胸排扣的小洋裙,面前的设计有些复杂,一排扣子之余,还有小绳子细细地缠着,解起来很麻烦,所以一般是解开了扣子直接从上面褪下来的。
只是她不想那么快去面对那样难堪的事情,所以磨磨蹭蹭地解着自己的衣服。
可是,再难解的衣服,也会有解开的时候。而且,为了爸爸的安全着想,莫宝儿根本不敢太明目张胆地拖延时间。
她的胸前一片雪白,两只不安分的玉兔已经跃跃欲出,像是急着让人去疼爱。
褪去了小洋裙,修长而白皙的大腿也暴露人前,柔软滑嫩的肌肤,若是这样的腿勾在腰上,狠狠地要着,一定很爽很舒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欧阳铭一看见她的泪眼,忽然心头痛了一下。
“下去!”
欧阳铭低吼一声,一脚踹开了跟前的茶几,猛地站起来,说:“不要让我看见你!”
莫宝儿一愣,看着欧阳铭的眼神里很是惊讶,她没有想到,欧阳铭竟然会放过她。
“欧阳,欧阳少爷……”莫宝儿咬住自己的下唇,艰难地道:“我父亲……”
“滚!”欧阳铭那双鹰眸有一丝凌厉闪过,清冽冰冷的声音叫人心颤:“否则,我就让莫沉,生不如死!”
“不!”莫宝儿低呼一声,赶紧用衣裙掩着自己的身体,小跑着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