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信有些着急,抽出一根烟来,看看司徒茜又放回去。
司徒茜说,“我们到外面坐着吧!”她推开车门下来,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成信跟着走过来,点了烟,盯着路口。
司徒茜劝道,“别着急,早晚他会回来的。”
“你怎么看他的?”成信问道。
“我不确定。”司徒茜摇摇头。
成信看向她,“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司徒茜绞着手指,“我不知道。”
成信有些意外,“你不希望是他吗?”他想一下试探的问,“过了几年了,你是有别的……”
“没有没有!”司徒茜急忙打断他的话,“我还是一个人。”她轻叹口气说,“成哥,不管我是怎么想的,实际上他到底是谁才最重要。”她低下头说,“我和你是亲眼看着他不在的,现在就算有个人长得和他一样,我也没办法一下子就相信这就是他。我是个医生,我是用科学道理来医治患者的,死而复生的事是无法用科学道理讲通的。”
“你还是希望他是的,只是你无法解释这个原因,对吗?”成信了解的说。
司徒茜抬头望向路口,“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几年我一直在努力的忘掉他,可是有些事是越努力却越适得其反,他在我的记忆中却越发的清晰了。”
“你还是放不下他!”成信也望向路口,“我现在反而不希望是他了!”
司徒茜看向成信,“啊?”
“你是个很独立的女孩,从最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这一点就让我印象深刻。顽劣如逸深都被你深深吸引,可见你的魅力非同一般。也正是这一点,让你一直无法忘掉他,却也恰恰如此,你一直在努力。我想时间再长一些,或许你终究会能够忘掉他。如果那个萧启轩真的是与逸深有什么关系,你前边的努力就会全部成了无用功!”
“顽劣?”司徒茜的唇角微扬,“也只有你才会敢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小茜!”成信望着瞬间温柔的她,无法想像这几年下来,只是一个词都会让她如此动容,她要如何去忘掉容逸深?
“他来了!”司徒茜突然说道。
成信扭头望去,由远而近驶来的汽车里端坐着一个男子,那面容确实是他所熟悉的容逸深的样子!
成信猛的站了起来。
车里的萧启轩几乎同时看到了成信,他的脚不由的搭在了刹车上。
成信大步的向汽车走去,生怕萧启轩会消失一样,迫不及待的跑了起来。司徒茜紧随其后。
萧启轩坐在车上,望着成信越跑越近。五年没见了,成信远比之前成熟了许多,只是此时焦急的他,仍然可以看到年少轻狂的影子。
这是容逸深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兄弟,他们无话不说,他们荣辱与共,他们曾经是互相信任到可以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关系。
五年不见,容逸深也想停下车,问一句成信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可是这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他的脚最终没有踩下刹车,只是像无意中扫过他们身影一样,很快又扭转头去,车子保持着原来的速度,一个拐弯驶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