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启啊,这种事情,私下里也就罢了,都能理解,可声音放得这么高,我们可就不能装作听不见了。”
众人议论纷纷。
“此事,我真的不知!”
慕容东启的脸青一阵紫一阵,这种事情,在上流社会虽然已不是什么秘密,可大家心里终究有所顾忌,不会将这种事情摆上台面,何况,今天本是为他女儿接风洗尘的日子,再做出这种事,实在是说不过去。
不能承认,打死不能承认。
慕容东启心中暗暗叫苦,他本是想借今日名利双收,可为何偏偏诸事不顺,反而快要弄得身败名裂?
先是沈宸做出蓄意谋害之事,接着又发生了这种丑闻,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慕容东启早就流了一肚子的伤心泪,却也只能继续将泪水往肚子里吞。
不管发出哀嚎的女人是谁,他都决定要弃车保帅,将所有罪责都推到这个坏他好事的无知女人身上。
本想叫住众人,只领几个仆人过去看情况,可见大家那副好戏的神情,知道根本拦不住,还不如大方一点,这样也能显示他确实对此事毫不知情。
几多念头在他脑海中飞速划过,慕容东启定了计策,再也坐不住,狠狠剜了送慕天音过去的侍应生一眼,在众人的簇拥下,满腹怨念地朝声音传来之处走去。
当然,那个地方对于慕容东启来说,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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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镜嘴角噙笑,依照慕容东启的嘱咐,打开了包厢的房门,一眼便看到不胜酒力躺在沙发上的人儿。
满头青丝倾泄了一身,堪堪将她的脸遮住,房间的味道靡甜诱人,只闻了一下,便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一脸邪气地坐在女子身旁,看也不看旁边的工具一眼,淳于镜动作温柔地挑起一缕发丝,将之拨到脑后,低声道:“其实,本少并不是那么猴急,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大可以等娶了你之后,再做这些事,可看今日你与宫南陌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十分不是滋味。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能对别的男人,尤其是宫南陌有念想?”
说道宫南陌的名字时,淳于镜眼中顿时闪过古怪的光芒,挑着发丝的手顿时用力,猛地一扯,竟将这缕头发生生扯掉了。
“咝”地一声抽气,女子受了疼,脸露痛苦,眼皮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淳于镜却似没有发现般,又挑起一缕秀发,继续自言自语道:“况且,这是你爸妈的一片好意,我总不好辜负,放心,不会很疼,既然宫南陌对你不一样,我们就一起让他很疼,怎么样?”
淳于镜俯身在女子秀发上嗅了一下。
“还真是香呢,不知道是不是空气中香味的原因,本少好像真有些,迷上你了呢。”淳于镜兀自说着,双眼微醺,却没有丝毫**与爱意。
这时,慕容幽已睁开了眼睛,淳于镜最后两句话,她恰好听见。
“不,不会,爸爸妈妈不会这么对我的。”慕容幽不住地摇头,被方才听到的话震慑了心神。
恐慌地挣扎着,想躲开淳于镜的靠近,却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绑上,根本动弹不得,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中不断地滚落,看着淳于镜缓缓靠近的脸,慕容幽顿时觉得,天要塌了。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才十六岁,爸爸不可能这么对她。
慕容幽不断地摇头,泪水渐渐冲掉脸上的妆容。
“爸爸,救我!”
“妈妈!救我!”
慕容幽无助地哭喊着,可却被淳于镜及时捂住了嘴巴。
她最信任的两个人,宠爱她的爸爸,还有对她百依百顺的妈妈,竟然为了利益,将自己迷晕,放在了别的男人的塌上!
慕容幽恍然想起,她昏迷的前一刻,妈妈刻意给她端了一杯安神茶,说她最近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喝了茶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好后,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参加宴会,将慕天音两姐妹的风头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