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雅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之中睡着了。

直到被电话吵醒。

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凌逸杨的电话号码，楚涵雅盯着那串数字愣了很久。是凌逸杨输进去的号码，但是他没有设置名字，楚涵雅也没有修改。也因如此，她反而倒记下了凌逸杨的号码。

电话对面的人不依不饶，楚涵雅只得接了电话。

凌逸杨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是他一贯的那种语气，“怎么了？是要报复我上次没有立即接你的电话么？开重要会议的时候，我一般都会将手机调为静音，我确实是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快打电话过来……”

“我知道，”楚涵雅忍不住打断他的解释，小声道，“你吃饭的时候已经说过。我，只是，刚刚在睡觉，没有听到。”

那边厢，凌逸杨怔了下，复笑道：“嗯，对了，你打电话是什么事情？一时忽略，倒没有问你。”

凌逸杨这话一出，楚涵雅恍惚想起自己找他的缘由。她立刻问他：“那个，江昊天的女朋友——”后半句，楚涵雅不知道要怎么表达。风悠晴的身份，她有些不好说。

凌逸杨停顿了一会，问她：“小梦去找你了？”

楚涵雅“嗯”了声，等待他的解释。

凌逸杨却没有立即回答她，反而沉默了。楚涵雅觉得有些奇怪，她还以为自己把电话挂掉了，又抬起手看了眼，那边，凌逸杨总算开始说话。

——“小雅，这件事，有点复杂。我也无法插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小天的本意，但，已成事实。”

凌逸杨说话的间隙，楚涵雅已经来来回回想了好几个模板。凌逸杨并不太想跟她继续这个问题，换了一种轻松的口气，又跟她提起“做秘书”的事情。

楚涵雅现下并没有完全的下定决心，她这边支支吾吾，那边凌逸杨也猜了个**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