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几个,先在外面呆会,我有事先与你们的黄少爷商量一下,这是机密工作。【】”郭妙妙梳妆好,便匆匆开门,打开房门,放黄水平进来,委宛拒绝了他的随从也进入她的房间。 “先回房收拾东西,呆会船靠岸时,你们直接在船头等我和郭小姐。”黄水平看到郭妙妙只放他一个人进来,暗自欢喜,更替郭妙妙说话,挥手让四名随从退下。 他想:呆会船就要靠岸了,少爷得搭上未班车,与她温存一下才行,少爷憋了好久了。哈哈,昨夜,是不是凌南天没有弄爽她她现在让少爷一个人进她房间,是不是想让少爷帮她舒服一下 几名随从异口同声应答,便转身而去。 “黄公子,请”郭妙妙看到黄水平的随从走了,便邀请他进房。 “妙妙呀今天,咱们就要回上海了”黄水平乐滋滋地想着那件人世间男女最美好的事,进房就亲热称呼郭妙妙,双手一张一合,抱住了郭妙妙的纤腰,附头而下,亲她脖子,反脚一蹬,把房门踢得关上了。 郭妙妙让黄水平独自进来,本是想逼问他昨夜为什么不潜伏在她房间里杀凌南天,然后再处罚他的。 此时一进房间,便被他抱住、亲吻,不由更是火冒三丈,干脆不问原因了,直接惩处他算了。 她当即反脚一勾一蹬,脚跟正好蹬中他的裤档。 郭妙妙是特工人员,参加过一些基本的擒拿格斗训练与枪支射击,还有暗杀技巧。 “砰” “哎呀你你噢哦咚” 黄水平岂会料到郭妙妙忽然会下狠手 他猝不及防,裤档被她一脚踢中。 他那两只“蛋壳”疼痛欲裂、“枪杆”欲折、“枪头”肿涨起来。 他即时跪倒在地,双臂本能地松开了郭妙妙。 他又扬着手指,指向郭妙妙,欲说什么,可是再也说不下去,裤档之疼,疼彻入骨,全身发麻,脑袋霎时间空荡荡的,没了意识,没有了思维。 他双手一捂裤档,身子前倾,额头着地,又磕出血来,登时眼冒金星,眼花缭乱,侧身一翻,两只鼠眼泛白,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两腿不时乱蹬,极其痛苦。 “哼你这个死贱种,昨夜你为什么没有潜伏于我床底下为什么姑奶奶给你害死了。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不说,姑奶奶也知道怎么回事你这个畜生,懦夫,蠢猪,去死吧”郭妙妙岂管他的死活,转身面对黄水平的熊样,盛怒之下,狠骂他一番,开门就走。 她提着手挎包,独自上岸,不时左看右看,很认真地在人群中寻找凌南天的身影。 “凌南天呢哪里去了邮轮不是刚靠岸吗他怎么就不见身影了不会那么快就骑马走了吧唉我昨夜要是答应今天跟他回家就好了,途中一样有机会杀他的呀唉,姑奶奶怎么不机灵呀总想着与黄水平商量一下再作决定,唉,与黄水平那个畜生,有什么好商量的”郭妙妙首次执行任务,便宣告失败,又吃了凌南天的“大亏”,立功无望,升迁无望,心里窝火得很,情绪波动很大,但是,心里也很不服气。 她惩处黄水平之后,便又想到一个道理:从哪里跌倒,得从那里爬起跟着凌南天回家,途中择机再下手。杀了凌南天之后,再回上海。 可是,当她情绪稍稍镇定下来,便已不见了凌南天的身影,她没想到凌南天走得那么快,不由心头又是一阵后悔。 “凌少帅南天凌南天你在哪里呀”郭妙妙高声而喊,声带哭腔,心头隐隐有些难过:同床共枕的人,瞬间又不见了,难道,这就是命吗难道,我就这样白吃亏吗呜呜 她一个妙龄少女,美貌可爱,妩媚迷人,就算不说话,也会惹来许多异样的眼神。 她这么东张西望,高声喊叫,又一副想哭的样子,更让一些旅客驻足观望。 “在那里快,抓住她” 凌南天没有在人群中出现,相反,她的高喊声,反而惹来了黄水平四名随从的注意。 他们刚才收拾好行李,便前往郭妙妙的房间里,发现黄水平已经晕死过去,便急急黄水平,送往邮轮上的医护室,然后就跑出来,四处开始搜索郭妙妙的行踪,要抓她回上海,给黄水平报仇。 否则,他们无法向黄水平的父亲、青龙帮帮主黄汉胜交差,无法交差,就意味着要接受帮规处理:三刀六洞,剁指捅腿,不死亦残。 “妈的,又惹来一身sao,唉,姑奶奶命运怎么如此不济没办法了,三十六计,逃为上策。”郭妙妙看到黄水平的四名随从跑来,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的,不由气鼓鼓地爆出一句粗话,赶紧拔腿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