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哪天也被你折—磨死!”苏锦瑟收敛起慌张的情绪,懒懒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却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身,低垂下的眼眸各种情绪纠结缠绕捆缚在一起。 她对断肠崖的事情只字未提,心里终究是不想他责怪自己。 “锦瑟?”月玄墨喉结微微滚动,充满磁性的冰冷嗓音带着某种隐忍之意划入女人的耳中。他冰冷的眼眸渐暗红下。 “先松开为夫好吗?” 苏锦瑟微愣,随后也感到了他某些变化! “咳咳,你那股冲动还没退下?” 月玄墨狭长的眸子漾起了温柔的色泽,浑身冰冷的气息都瞬间柔和了下去。“看到你怎么敢退下?” “讨厌!”她抡起拳头捶了下男人胸膛。 “你会不会觉得这里很熟悉?”月玄墨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妖冶,朦胧浓雾渐渐散去,四周的景色也更加清晰下。 苏锦瑟小脸爆红,抬眸看了他一眼:“好歹也要我把一身泥洗了吧?” “为夫等你洗好。”月玄墨低沉的笑声自喉咙深处溢出般,他勾起她下颚给她一记深吻,待她喘不过气来时,才松开怀中羞涩的女人。 苏锦瑟咬唇,唔,她好像又挖坑给自己跳了,要洗漱下,这不就是应了幻墙中的画面了吗? 唉,她真要冷静下啊!—— 云流绣坊 卫长泱大病了一场,极为的伤身,昏睡了一夜后,醒来看到却发现了自己满头的白发,她无措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怎么会这样。”隐水也愣住了。 “无事,我早已经习惯了。”她淡然的勾唇,柔弱的被她搀扶下榻,满头白发的她浑身变得更加的清凉,眼眸流转间都戴泽一股清冷之意。 紧闭的房门被她推开,一股细雪夹带着梨花迎面拂来,她睁开漠然的双眼,一抹挺拔的身影印入她眼底。 “他昨晚就在这里守护着了。”隐水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有话要说,找了个理由便撤了。 卫长泱看着气质冷漠的楚白黎,阴沉地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一双深眸盯着她未语,她倒是想说道:“昨日是她先自作自受,我没有害人之心也不会让人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你若想要替她来讨公道,不送!”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是非不分吗?”他的嗓音很沙哑,像一夜没有休息好。 呵,他是一夜没有休息好啊。 这个男人是太心疼柳涟漪了吗?她心竟然会隐隐作痛了。 卫长泱眨了眨发热的眼眶,干涩的眼眸掉不出一滴眼泪,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澜。“若是没事,我们不要见了。” 看到柳涟漪疯狂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好累。 爱一个人却间接性的毁了一个人,甚至毁了自己,如今把楚白黎忘却了挺好的,至少她不会在心疼他,不会在痛苦。 一阵落花雪飞落而下,楚白黎望着她平静的模样,心空了一大片…… 玄王府 火药味极重。 苏锦瑟与月玄墨因为去苗疆之事又起了纷争,前者坚持要去,后者却不让她去,吵着吵着便惊动了全府。 隐水和莫言趴在墙角偷偷听着。 “莫言哥哥,你不是说夫人温柔娴淑的吗?怎么敢骂城主混蛋啊?”隐水天真的眨眨大眼,似乎听着夫人好像离温柔二字还有一段距离。 “你跟了她也有一段时间了,傻丫头,你真觉得她温柔娴淑???”莫言搀额,唉,小姑娘就是这么的单纯啊。 他当初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这丫头还真当真了! “可世间传闻灵女救人无数,绝世无双。”她纠结了。 莫言小声的跟她说道:“装的,都是装的!” “难怪夫人连老夫人都不怕!”隐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她最怕的就是夫人和门主了,所以也好羡慕夫人哦。 “她连城主都敢骂,还会怕老夫人?你是没见过她在洛帝城强悍的样子,要不是夫人那张脸长的跟灵女极为的相似,我也打死都不信灵女是这样子的。” 莫言挑挑眉,话刚落就被一只绣花鞋砸中。 苏锦瑟冷清的声音自屋内传出:“舌头都不想要了吗?” 隐水捂住嘴,大眼转呀转,拉着莫言哥哥赶紧跑,夫人发威了!!! 屋外二人低低的交谈,屋内意见不合的二人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苏锦瑟蹬着眼看月玄墨低低笑的模样。 更是恼火了!—— “月玄墨,我跟你说认真的。” 月玄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细腻的肌肤,声音缓慢低沉:“为夫也是跟你说认真的!” “……”苏锦瑟撇开他的手。 她觉得跟月公子没有必要说下去了。 “生气了?如今兵荒马乱,你若是有了闪失……”月玄墨见她清澈的眼底折射出怒意,讨好的搂着她纤柔的身子。 苏锦瑟冷笑:“苏姑娘在月公子眼里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 “你若要去,来日为夫陪你一同去。”他低头,浅浅的吻着她的唇瓣,嗓音越发沙哑:“乖,张嘴。” 你!—— 苏锦瑟看着他迷情的模样,真是气都不知打哪一处来,却抵不过他的柔情,红唇张口,男人的唇舌见机喂了进来时,她的心脏似要从喉间跳出来。 渐渐的,guntang的气息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正在一点点地沿着苏锦瑟全身经脉直到扩散,似要焚烧她成灰烬。 一双纤细的手臂也不由自主的环上男人的肩头,承受着他给予的宠爱。 “别在想这些了,懂吗?”月玄墨松开她红肿的唇瓣,将女人拦腰一抱,朝偌大的床榻走去,苏锦瑟柔柔的依偎在他怀中,浓翘的长睫下掩下了眼底的精光。 夜色弥漫,寒风微微,一片空静,一片安静。 苏锦瑟穿着简单朴素的白衣行走于官道之上,她身后跟着一脸无措的隐水,正在用一双天真的大眼担忧地望着她。 “夫人啊!我们这样会不会惹怒城主啊?” “有我在,你别怕。”苏锦瑟悠然的赶路,冷哼了一声,月玄墨不肯她去,难道她就不会偷偷的去吗? 开玩笑,他能拦得住她? “可城主知晓我们偷偷溜出来话,会很生气的哦。”隐水内心极为的不安,她从小都接受着严格的训练,从未违背过谁的命令。 如今却做出如此违背主子的话,她有点儿害怕。 “他要责怪你,你就说是为了保护我,恩?”苏锦瑟信誓旦旦着没事的,全然忘记了出门前她给月玄墨是怎么下药的。 二人一前一后,缓缓的离开了凤临城。 一路向南。 赶了半个月的路,苏锦瑟与隐水来到了一家破旧的客栈中,她与隐水入座,点了两碗清水面后,便打算稍做休息。 “来咯,客栈您的清水面。”店小二端着两碗清水面上来。 苏锦瑟眼睛瞄了一眼他手臂上的铁链,低声说了句谢谢,后缓缓的从包袱拿出两个筷子,递给正想要拿桌上筷子食面的隐水。 她迷茫的问道:“夫人,这里的筷子不干净吗?” 隐水武功是极高,可却缺少锻炼,鲜少出凤临城,自然也不明白外面的人心险恶,才导致如今还是一副单纯的样子。 苏锦瑟摇头,低声言道:“你看到了店小二手臂上的铁链吗?” “看到了!”隐水随着她的视线望去,一条形式怪异的铁链而已,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是有名的黑门,专门在启国做黑生意,若是我们进来点的是牛rou面,端上来的定当是死人的……”苏锦瑟眸光望着桌上的筷子,继续言道:“若是你动了他们给死人准备的筷子,那么下一个被烹煮的,定然是你了。” “啊!”隐水看着眼前的清水面,莫名的反胃了。 “这是他们的规矩,专门坑不是道上的人,若是高手或是习惯游走于江湖之人定然知道他们的规矩,所以也不会碰他们的忌讳的。”苏锦瑟很淡定的吃着眼前的清水面。 隐水一脸的为难情:“夫人,你怎食的下啊。” 她一想到可能煮面的锅也拿去猪过人的……就满胃的恶心想吐。 “别居小节,方圆百里可都没有客栈吃饭了?”苏锦瑟方才问过路人,要是有客栈也不会选择这家,特别是两个绝貌的女子在黑店里也是极为危险。 “可隐水吃不下。”她隐忍不住反胃感,摇摇头。 “好吧,那路上你自己摘点果子吃。”她吃不下也正常,当初跟着云非雪在江湖玩的时候,她第一次听到也是吃不下,不过慢慢的也习惯了。 “夫人,你真是灵女吗?为何连这个也知道。”隐水独自坐着也无聊,干脆找个话题问她,说不定能知道更多的事情呢。 “你别忘记了我有个好游走于江湖的师姐。”苏锦瑟淡笑,很多事她想知道的,云非雪都可以给她弄到信息。 不过她的身份与她不同,而且武功也不高,所以只能乖乖的待在令灵阁。 ——— 尔康手:姑娘们把月票留下,兜里的票票都准备生小票票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