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闻言,面色黯然,微叹:“看来小珍终究是躲不过啊!” “你们这里是发生了什么灾难了吗?”苏锦瑟眉头一皱,从他的眼里,她读出了一种】 “外面不宜久待,你们进来说吧。”白胡子老头转身,跟四周的村民交代了几句后,大伙都各自举着火把回到了房里。 一瞬间,四周又黑暗了下去。 苏锦瑟和月玄墨跟着白胡子老头来到了他的家中。 虽然,简陋了些,不过还算是宽敞。 “来,喝口水。”他满是皱纹的手端着茶壶,给他们二人倒了一杯热水。 苏锦瑟双手接过两杯热茶,放到月玄墨的面前,她知道,这个男人矫情的紧,朝老人家笑了笑:“我家小娘子怕生!” 怕生所以冷着一张脸? 白胡子老头也不介意,老脸呵呵笑了下,将拐杖放在桌角旁,缓缓坐下。 “老人家,这里是不是很多蛇?”苏锦瑟双手捂着茶杯,她小眼神精亮精亮的,可是关心的紧啊。 别说她没出息,蛇这种滑腻的东西,还真不可爱。 “不多!”白胡子老头摸了摸胡子。 “那你们在防什么?”苏锦瑟一听蛇不多,腰板都直了些。 月玄墨侧目看她,嘴角仿佛勾起了嘲讽的弧度:“蛇怕什么。” 当然是雄黄了! 她一愣,汗毛又竖起,说来说去,这里还是有蛇,看似,还不小。 “蟒,蟒蛇吗?” 白胡子老头点点头,一脸无奈:“那条毒蟒被放出来后,便四处咬人,现在村民们根本不敢擅自出村!” “它一直被关押着?”喝口茶压压惊下,苏锦瑟拿起茶壶,连续灌了好几口热茶。 他吐出一声叹息:“都是天命啊,天命。” “这座山头有一座石墓,我们并不知情石墓的下面盘踞着一条黑蟒,有一天晚上,一道雷将石墓劈开,没有及时将缝隙堵住,所以让那条害人的毒蟒给逃了出来。” 说起来,他颇为伤神。 “谁知,只要被毒蟒咬伤的人,都会理智全无,想吸食人血,全身溃烂而亡。” 苏锦瑟本来还想请他们指引她们出去,看来是没戏了。 “瞧老叟,一说就忘神,小兄弟和小娘子恐怕也累了吧,来,随老叟来。”白胡子老头微微有些失神,想来是非常苦恼这事。 他打开了一件简陋的屋子给她们。 见小兄弟一身破烂,又将自己布衣和清水送上。 苏锦瑟连声道谢后,将房门紧闭上,她扫了一眼坐在床沿的月玄墨,自己捧着清水洗了一把脸。 又将白布拧干,丢到他身上:“月公子,能抬起贵手把我脸擦一下吗?” 素白的小脸,狼狈极了。 月玄墨将白布拿起,眼底明显又是嫌弃她的,不过似乎他也受不了浑身脏兮兮的样子,动作优雅的拭去脸上的泥土。 “喂!”苏锦瑟眉一挑:“把眼闭上。” “本王有什么地方是没看过的。”他将白布一甩,丢在水盆里。 “能一样么?”她唇稍稍抿着,好歹现在也是她的身体。 当着他面解衣,有种变扭的感觉。 月玄墨姿态闲适的躺在木床沿,单手慵懒地支着侧颜,没有一丝要避嫌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