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镶玉驱车回归大戏楼,里面熙熙嚷嚷的,很是热闹,便低头快步行走,却感觉腹下有些疼,便扶着墙壁走。【】 恰巧,傅里真领着一帮人来吃饭,刚好吃完饭,龙正啸送傅里真下楼,看到龙镶玉这个样子,很是奇怪,上前争抢着问:“镶玉,怎么啦?又和什么人打斗啦?受伤了?你咋穿成这样子?要是给皇军看到了,可大事不好!” “没……没什么事……我今天不舒服!”龙镶玉暗暗叫苦,结结巴巴道了一声,强忍着那份剌痛,赶紧跑进厢房里。 傅里真心想龙镶玉可是老子快要过门的媳妇,谁敢欺负她?便赶紧追进厢房里,关切地问:“镶玉,到底咋回事?谁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龙镶玉心情欠佳,而且,她刚才与萧锋的事情,也不难于启齿,便没好气地说道:“你喝醉了,快回去休息吧。”说罢,便伏头于餐桌上,不再理会傅里真,希望他快点走开。此时此刻,越多人关心她,她心情也越不好。 就在此时,龙正啸及伪军几名军官也抢身进来。 傅里真是阴森之人,他如此关问龙镶玉,还没得到好脸色,不甘心,也感觉没面子,便气呼呼地说道:“喂,你可是老子快过门的媳妇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咱俩可是一家人啊!” 龙镶玉一听,气恼地说道:“傅司令,别老子老子的,本姑娘可没答应嫁给你。你别说的那么粘乎。” 傅里真酒气冲天,也冲脑门,一听之下,心里更不舒服了,蓦然一拍餐桌,骂道:“龙镶玉,你说什么屁话?你还配不上老子呢!你不就是一个江湖卖解的吗?哼!给脸不要脸!你不嫁给老子,那你早说啊!你又与老子订婚干什么?害得老子把妻妾都休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喂喂喂,傅司令,我妹子今天心情不好,你也喝多酒了,算了吧。”龙正啸闻言,心里可来气了,但是,他身为匪帮老大,不便当众发火,便边劝边推傅里真出去。 傅里真一甩手,龙正啸脚步踉跄,退了数步。 龙镶玉在游龙帮可是几百条汉子捧着的姑娘,牛得很;在江湖上,谁见了她,也得说上几句讨好的话,除了小时候,她这十几年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看到傅里真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珠,又是直骂娘,更是出手甩开她兄长,她不由气愤恼羞,蓦然也一拍餐桌,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傅里真,你敢看不起老娘?你算什么?你不过是日、本、人眼中的一条狗罢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呸!什么东西?快给老娘滚出去!” 这话说的够粗也够直接的。 几名伪军军官倏然脸色大变,纷纷伸手抚枪。 傅里真气得脸色泛白又泛青,扬手指了指龙镶玉,张着大嘴,直喘粗气,竟然久久说不出话来。 “傅司令,回去歇会吧。晚上,龙某贵府拜访,给你赔罪!”龙正啸生怕事情闹大了,赶紧又推又劝,将傅里真推出了厢房。几名伪军军官见状,急忙跟上。 “哼……” 龙镶玉望着傅里真的背影,又一脚将餐桌踢翻,然后提包出门,直奔三楼自己的闺房。 龙正啸把傅里真哄上车,小跑回来,探头看看厢房没人,便直奔三楼龙镶玉的闺房,嘭嘭地把门敲得其响。但是,龙镶玉正在沐浴更衣,丫环打开房门。 “那臭丫头呢?她今天吃枪药了?”龙正啸抢身进来,气呼呼地质问小丫环。 “老爷,龙姑娘在沐浴呢!”小丫环吓得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禀报龙镶玉在沐浴。 “哼……呆会让她下楼到我办公室来。”龙正啸闻言,又气又恼,背手转身,抛下一句话就走了。 龙镶玉却没去见他,沐浴后便躺床、上了。她忽然感觉“板源井一”的话是对的,傅里真是狗仗人势啊!本姑娘尚未嫁给他,他便对本姑娘当小丫环一般,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了。倘若真是嫁给他了,那本姑娘算什么?就是他的贴身丫环,晚上陪他睡觉,白天由他打骂出气?哼! 本姑娘才不吃他那一套,大不了,游龙帮和皇协军拼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