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的头还疼吗?”
我摇头,盯着包子,心里却在想怎么拖路程,依照苏变态的渣渣程度,估计不会让我好过,不过我也不需要他在意我的感受,只要解除婚约,然后让我带走风如公子就行,哎……
“对了,你昨天找到了穆斯吗?”
顷荽脸色有些发白,眼神躲闪,“没……没有。”
我眯起眼睛,看着顷荽,“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就想骗我!说!找到了没!”
顷荽吓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开口:“公主,老奴不敢骗你啊!老奴真的没有找到穆斯将军,老奴昨日打听过了,穆斯将军已经提前到前面去了,现在已经换了一位将军来保护咱们的队伍……”
我心里一凉,难道那苏变态已经和穆斯分手?不然就是打发走了吗?
我心里烦躁,也没空管顷荽,随口打发道:“哦,那你出去。”
顷荽出去以后我也瘫在床上,只要一想到苏宴跟一条毒舌似的盯着我,我就寒毛直立,尤其他最近暴躁的很,不知道是不是没吃药,又不能逃跑,不然苏宴就是不喜欢我,也会像上次那样把我拖回来,神经病一样,故意丢下我不就是不想看到我吗?为啥还要把我抓回来!
还有顷荽,总觉得她有些问题,身为随行的嬷嬷,居然那么怕一个别国太子,比怕我都厉害,但是她对我又恭恭敬敬,挑不出什么问题。
烦心的很,我拿起还有些烫的包子小口小口的吃,边吃边烦,烦完起床。
“来人!拿水来!我要洗澡!”
啊……还是有些受不了,总觉得脏兮兮的感觉,身上好难受的样子。
洗了澡以后我就舒服了,让丫鬟换了床单被子,我今天肯定不会起床的!啥时候想到办法,我啥时候才起!
捏捏肚子,我一点儿也不胖!这样我就彻底放心的睡了过去,头有些晕呐。
这回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有一片大湖,我觉得很亲切,可是昏昏沉沉的,头总有些疼,没有睡安稳,醒过来的时候,有些迷糊。
“公主,御医来给您把脉了。”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是顷荽,我看看周围,怎么在花轿里!?
我吓得赶紧起来,“这哪儿?”
顷荽不解的看着我,说道:“公主,这是花轿啊,早上您昏睡过去殿下把您抱进来的。”
我被顷荽说的毛骨悚然,十分想跳车,哦不,跳花轿,谁想被苏渣渣抱啊!嫌命长了不是!
然而顷荽还在继续说,“殿下看您一直不醒,还请了御医过来,这边,您刚巧就醒了,快给御医看看吧?”
顷荽的话让我觉得怪怪的,怎么好像说我装病似的?我看了顷荽一眼,她依旧是那么恭敬,低眉顺眼垂着头。
看不懂我就懒得看了,把手伸出去,给那个鸡皮鹤发还得赶远路的老御医,啧啧,苏渣渣就是苏渣渣,年纪这么大的人都不放过,人家本该颐养天年,他倒好,直接让人来赶远路,也不知道身子骨还受不受得住。
老御医给我垫了一个锦帕才敢号脉,一脸的凝重,看的我都有些紧张,深怕他告诉我我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老御医十分谨慎,号脉号了快半个时辰,我都睡觉了他好像还在,这可不能怪我,这马车晃晃悠悠的,我实在受不了,困死了。
一直到我睡着了,苏宴才进来,检查了我的伤口,又问,“如何?”
御医一揖,恭顺回道:“似有内伤,可是老臣实在看不出来到底是如何造成。”
顷荽在旁边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苏宴冷眼看着顷荽,“说吧,怎么回事。”
顷荽吓得跪在地上,“公主半路曾遇见行刺,想必是那时候受伤,第二日才会失忆……”
“哦,那她是如何认识我的,穆斯说你不肯说,现在呢?”
顷荽哭丧着脸:“老奴是真的不知道,公主与那巫国的公主毕竟是表姐妹,可能两人曾经讨论过您也说不一定……”
苏宴立即抓住顷荽,“胡说!巫月晰明明已经死了!她死前可没有去琉璃国!”
顷荽被苏宴吓得哭起来,“老奴是真的不知道哇!老奴以前也并不是伺候公主的,这是这回结亲才被王派过来的人啊。”
苏宴掐住顷荽的脖子,“你说不说?我弄死你一个奴才还是可以的,反正琉璃王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奴才放弃和亲,就是琉璃月伤着磕着他都不会介意的更何况你一个老女人。”
顷荽被掐的几乎断气,苏宴掐了好一会儿才松开,“说!”
顷荽砰砰的磕头,“老奴……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