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秀中了状元回家,三年后任当地知府。可是却得了夜夜恶梦惊尖的怪病,他想也许是那位小姐化成历鬼来找他算帐的吧。于是带了和尚为死去的小姐超度。没有人会怀疑小姐的死与这位知府有任何关系。而是认为这位知府是行善积德。”
由于夜深人静,冯之平抑扬顿挫的声音在长巷里空渺的响起。
百宁宁完全不自觉的,紧紧的挽住了,冯之平的左手臂,害怕似的靠紧着冯之平。
冯之平嘴角泛起百宁宁看不到的得意之笑,用右手优雅的拍了拍,挽住他左手臂纤细的,略带点冰凉的手。
“后来,大家怎么知道这件事与知府有关呢?”百宁宁急急的问道。
“有趣就在这个点上,也是轰动全国的这件事,就悬在这儿,据说,皇帝都知道这件事。”冯之平的语调慢悠悠的。
“你快说啊,后来怎么了。”百宁宁打了一个寒颤,要不是想听这个故事,她可能要跑了,毕竟深更半夜,这里蛮可怕的。
“听说知府带人来超度,自然这位小姐的全家族的人都来了,乡里乡外的人都赶来看热闹。”
冯之平又拍了拍百宁宁的手,“你有没有感觉,这幢楼特别阴森,总有一股怪异之气,曾有人不信邪,住了一晚后,再也不敢走进去了。”
“我想知道,大家怎么知道这件事了?”百宁宁这个急得,直哆嗦了。
“小巷内是黑压压的人,不时有人进进出出,都没有怪异之事发生。”
冯之平故意停顿下来,一下子将百宁宁搂进自己宽大的胸怀。
“当那位穷秀长,已是知府的负心男走到这幢楼下,就吓得脸色苍白,感觉小姐的化成历鬼来找她的,说来也奇怪,房屋上一块瓦不偏不倚的砸中他的手,瓦片似刀割一般,将知府手割得是血淋淋的,惊吓着被当差的拥着时,另一只手被瓦片割中。可能那位知府听到什么声音,吓得连连下脆求小姐放过他,这一幕还是让人不相信啊。这小姐死的现场是悬梁自尽的啊。”
远处一声声狗吠吓着百宁宁紧紧的将冯之平搂得紧紧的。
“后来,怎么了?”百宁宁的声音分明夹杂着颤抖。
“知府双手沾满了血,跪地求娆,不偏不倚,门楣上一场石雕,砸中了知府的头,当场一命呜呼,在他的前前后后都站满了人,这事也不能确定,只是在收拾他的遗物,从他的纪事薄里才发现这个惊天的秘密,纪录了夜夜被恶梦缠绕的痛苦,寻求解脱,并祥述了与那位小姐的一夜情和自己狠下毒手的事情。”
“我的天!”百宁宁安下胸口,“真是恶有恶报啊。”
冯之平紧紧搂住着百宁宁,邪笑的,慢慢地紧拥着,走出长长的深巷子。
百宁宁闭上眼,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好吓人。
“反正已深夜二点了,不如就在咖啡屋的包间休息吧,因为我也感到害怕,怕得都不敢开车了。”冯之平提议着。
百宁宁也不敢开车了,脑中总是涌现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悬梁自尽的场景,和知府被砸得一塌糊涂的血腥画面。
来到长巷尽头的一间咖啡屋内,服务员看到一男一女进来,自然将他们引进一间包间。
轻柔的音乐,如醉人的红酒,让百宁宁心甘情愿的依偎在冯之平的怀中。
冯之平看起来特别高兴,他相信,他会得到百宁宁的,他终有一天,会穿上西装,迎接他梦中的新娘。
百宁宁微闭着眼,似乎睡意浓浓,她有点害羞的朝冯之平笑了笑。
樱花一般香的秀发,樱花一般白里透粉的肌肤,长长睫毛下投射在眼睑处好看的阴影,还有曲线优美的睫毛,轻盈呼吸的鼻子,让人想吻下去的薄唇,冯之平,是真的爱她,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会任自己放纵一回的。
眼前的,正依偎在自己怀里睡着的百宁宁,他不忍碰触,就像一朵正绽放的花朵,他舍不得摘下。
他只是尽情吻着她的体香与她一抹的樱花香,原来,爱樱花香的女人,居然令人如此诱惑而欲罢不能。
他想重喘一口气,想将自己体内那奔腾的欲望发泄出来,可是,他真的怕惊忧了百宁宁的睡意。
他这才知道,一个男人轻易同一个女人在床上说最爱,未必是真爱。面对真爱,莫过于像他这样,小心的呵护着她,生怕惊忧了她的睡意。他想,自己从未这样待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就这样诱惑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克制着欲望,如果是酷似百宁宁的何丽娜,他会直接拉她去酒店。
面前的这位,可是是他辈子都想要爱惜的女人,他一定会珍惜的。
百宁宁可能睡着的缘故,身子渐渐的倒向冯之平,冯之平一只手轻轻的紧紧的托着她,顺势将她平躺着睡着,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脸紧紧贴近他的腹部。
瞬时,他感到全身血流倒流,甚至听到咕咕噜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