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看看这个。”南菻嫣的手心有些发汗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药方。或者说，南菻嫣只是不知道，这个药方，究竟是不是和韩歌涛所中的毒一致。毕竟，那个时候的柳姨娘不会骗她，更别说是拿上一张假的药方去哄骗她了。对于这一点，南菻嫣还是可以保证的，毕竟对于医术这件事，南菻嫣始终都保持着应有的自信。

“我看看，这就是药方？”程老略微有些激动，这么奇特的毒药，他可还没有见过呢，如果知道了配方，那倒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于为韩歌涛解毒……程老只想表示，我不弄懂药方，还配什么解药？

程老从南菻嫣手里拿过方子，仔仔细细的看着，时而皱眉，时而摇头，那兴致勃勃的模样，看的南菻嫣心痒痒，也就充满了好奇的走过去，将小脑袋凑了上去。实际上，这方子南菻嫣已经看了许多次了，只可惜……南菻嫣无论看上多少次，却总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因而，此刻的南菻嫣虽说是凑了上去，却也没有对自己抱有丝毫的信心。然而，接下来就发生了神奇的一幕。

当南菻嫣再一次看向这幅药房时，忽然间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就好像是……以前禁锢着自己的东西不见了，整个人都变得豁然开朗，就连视线都开阔了许多。也正是因为如此，很多原先不能理解的地方，现在也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虽然说并不能说是完全理解，可是大部分的地方还是可以知道一些皮毛的。

这已经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并且，这个进步让南菻嫣自己都受到了惊吓，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自己在马车里思索了半天，都没有一点儿头绪，可是这才刚到军营，居然一瞬间就豁然开朗了。难不成……这军营还是块风水宝地？南菻嫣奇怪的想到。

“丫头……你看懂了吗？”程老出声试探道。

就在刚刚，程老用最快的速度，将方子细细的翻阅了一遍，便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正打算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了南菻嫣皱眉沉思的模样。程老自己的看着南菻嫣的表情，各种各样的纠结与疑惑。然而，这种疑惑却不同于对方子的不理解，更像是不敢置信。

“我……好像是懂了一点，却也只是一些皮毛，如果串联起来，就感觉到有些牵强了。”南菻嫣皱着眉头，实话实说，在程老面前，南菻嫣一直不需要可以的隐藏什么。

“……”程老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只能是不住的感慨南菻嫣的逆天程度。毒药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医术里面最难懂得地方了。不但难以调配，而且还难以理解。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这个朝代里只有神医，而却偏偏没有毒医的原因。

南菻嫣根本就没有人去教，对于毒药更是一点儿研究都没有的。但是……南菻嫣居然告诉自己，只能理解一些皮毛的地方……程老现在满脑子里都是这句话，简直就像是五雷轰顶一般。他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自家的小徒儿，可比师父的徒儿厉害的多。到最后，程老也就只能是感慨，自家小徒儿的逆天程度了。

“爷爷，怎么了？”南菻嫣有些差异的问道。在刚刚的时候，南菻嫣就看见程老一脸呆滞，脸上的神情古怪，似事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偏偏憋着一口气，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