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也不过就是暗自喜欢着三师兄罢了,你竟是连她都不放过!”
“好狠毒的心啊。”
“与邪修为伍……”
……
一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靠近,祖若菡一些没了先前那般嚣张的气焰,满目惶恐的看着那些人提剑想着自己走过来,不停的向后退着,不过退着退着便就退,又像是先前面对邵亚冰时候的那样,一动也动不了了。祖若菡看着那些人越来越近,心中更是慌张,忙开口说道:“不是我,不是我,都是那个邪修,都是那个邵亚冰啊!你们应该去杀她啊!她才是那个杀了师兄的人啊!”
而即便是祖若菡喊得如此得声嘶力竭,而那些白家的弟子却好像是没听见似的,仍旧是目光凶狠的朝着她走来,眼中甚至带了一丝莫名的快意。
那个祖若菡见此景似乎更加紧迫,刚想要开口让他们放过自己,不论自己用什么交换都可以,她可以把她所拥有的全都给他们,甚至是帮他们杀了那些他们讨厌却又不便动手的人,甚至可以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只要他们能够放过自己。不过,本来这祖若菡想要说的好听些,这样才能够说服那些人,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一到了嘴边,却开始不受控制。
“塔元龙,你不是曾说你看不爽那个抄奇志很久了吗?明明长得一副妖里妖气的模样,却有那样多的女孩子追捧,谁知道是不是哪位贵人养着的男宠。只要你想,我便可以你帮你杀了他,只要你站到我这边来,如何?”祖若菡看着那个塔元龙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微微一愣,就连祖若菡自己也是微微一愣。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而且她明明不是想要这样说的,怎么会……祖若菡的脑海中忽然一闪而过邵亚冰的那双猩红的眼睛,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不过已经太晚了,就在她抬头之时,便看见那个塔元龙在最开始的微微一愣之后紧接着的便是目光里更加阴毒地看着她,同时口中说道:“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小师妹莫要自己入了魔道就拖着别人下水。”
祖若菡心下惶恐,那些人离自己也是越来越近,而她在知道了这一状况是怎么回事之后便是紧闭着口,不愿再开口。
若是她此时不说话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过就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可她此时若是开了口,那后果便是不堪设想。不过,事情总不能是她想如何那便是如何,就在祖若菡刚说完上一句便紧闭着口的时候,她的双唇又是不可控制的分开了,那样同先前一样的嚣张的语气又从她的口中传出,“抄奇志,塔元龙这样说你你怎能无动于衷呢,我帮你,好不好。哦!还有,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你要你到我这里来,我就给你,好不好?”
那个叫抄奇志的人听到这话也没有说话,只是眼中满是讽刺,心中更是不屑:像你这样放荡无耻的女人,都不知道让多少个男人睡过了,从前那时候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你这不要脸的本性,还当我会稀罕你吗?真是狂妄自大。
而那个祖若菡在听到自己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之后心中便是咯噔一声,恐惧突然间变就升了起来,她能预感到接下来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果然,就在祖若菡这样刚一想完,她的双唇又是不可抑制的动了起来,接下来出口的话,却是一句更比一句直白污秽。
“曾香枫,你不是曾说那雨柔总是顶着张狐媚子的脸,白捡了那样多的便宜,要是它没有那张脸就也不过是个下贱的丫头,你投靠我,我毁了她的脸。”
“道春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这柄软剑吗?你过来,我便送给你。”
“留勇锐,赫永安曾偷拿藏经阁的武功秘籍,事后却把责任推到了你身上,害得你被师父罚了一个月的俸禄,难道你就不恨吗?
……
祖若菡听着自己滔滔不绝的说着,几乎是将它们每一个人的秘密或者是心里的想法都说了一遍,那些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却在她口中如同早已背过好几十遍的样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模样。她没说一句话便看见那些人的目光阴毒了一分,同时自己的心也是渐渐死去,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她会死的,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