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冉雪笑不由的脑海中浮现这位是打胎药的画面。
这个男人好端端的给她喝什么补药,眼前的黑乎乎的药汤越看越像是打胎药,或许是虚心了,心中作祟,她双手捂着嘴,摇头不喝!
“不会苦的,你看……”凤邪低头,浅浅的尝了一口,寡薄的唇上沾了少许的汤汁,缓缓凑到人儿的嘴边,一个吻轻轻的,轻拂过她如梅花艳红的唇瓣。
冉雪笑伸出舌尖,尝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她努着唇,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
“最近抱着你睡,总感觉你身子很凉,定是体虚了,别闹脾气,乖乖的喝了它。”凤邪伸手揉了揉人儿的脑袋,看着她不言不语,乖乖的吞下了药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冉雪笑低头默默地喝着,眼角处隐约有一滴泪划过,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细心,只是身子凉了些,便去准备写汤药来调整她的身子。
心口处憋这一口气总是吐不出来,大眼中闪烁着泪光望着疼爱她的男人。
“夫君……”带着哭腔唤了声他,她双手勾起男人的脖子,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凤邪的身上。
“好端端的怎么掉眼泪了。”凤邪低醇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那薄唇在女人清香的青丝上,细细的轻吻着。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上,他眼底闪烁着复杂痛苦的光芒。
“我很爱你……”冉雪笑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抬起明媚的小脸定定地看着他。
她真的很爱他,爱到不惜一切代价想生下他的孩子。
“为夫知道,你很爱很爱……”凤邪伸手扣住她的脖子,将额头抵住她洁白的额头,二人同时裂开了一抹笑意,互相望着对方。
“主子……”门窗外,伏寒恭敬的声音透了进来。
“何事!”凤邪手臂一览,将女人轻轻的抱着怀中,他邪魅的靠在了床榻沿,上,任由她懒懒的黏着自己。
“自从赫府将告示贴出去后,便再也无动静,反而暗卫飞鸽传书过来,在被关押在谈家做药人的赫柔柔被神秘的人劫走,至今不知所踪。”
“赫柔柔被人救走!”冉雪笑听完伏寒的话,皱起了眉头。
“看来赫老爷手中的一块残缺的赤玉,与那个救走赫柔柔神秘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赫老爷表面发帖,贴出告示出宣言与赫柔柔断绝关系,却在帖子与告纸上印上赤玉的模样,是想暗示某个神秘人求出他的女儿。
谈家丢了赫柔柔,哪怕是南宫清绝要找她,也没理由找到赫府去,既能保住了女儿,又能全身而退,这个赫老爷可是老谋深算。
“守着赫府,先别将赫府赤玉拿回来。”凤邪眼底划过若有所思的光泽。
“是!”伏寒低声应道,转身离开门外。
“夫君,这个赤玉,到底是有什么作用?”冉雪笑只知道她寻赤玉是想知道当年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身世扑朔迷离,只是想查清。
而凤邪为何寻它,到底是做何用,她是一点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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