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荷转身往后走!修长而窈窕的身姿,在后视镜里,渐去渐远!
颜尚低垂着头,伏在方向盘上,心口有一点痛,没有来由!一个不小心,摁响一声喇叭,又是一次惊吓!
戴荷硬气往后走,没等来颜尚喊她停步的叫声,眼泪突然便失了控,沿着眼眶流下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鸣笛,戴荷立刻停步,笑意,在泪水流淌着的脸上,慢慢浮现开来。
汽车慢慢行驶的声音传来,戴荷猛地转身,惊愕地看着黑色别克轿车,从视线里慢慢消失……
“颜尚,你这个混蛋!”戴荷撒腿便追,跑得十几米远,站住,突然便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颜尚开着车,眼神变得坚毅,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悲情!
不知从什么地方,隐隐传来一首旋律:
“盼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我愿意再等!疼不了爱我的人,片刻柔情他骗不了人。
我不是无情的人,却将你伤的最深,我不忍,我不能,别再认真,忘了我的人!
离不开我爱的人,我知道爱需要缘份;放不下爱我的人,因为了解他多么认真。
为什么最真的心,碰不到最好的人?我不问,我不能,拥在怀中直到它变冷!爱我的人对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在乎的人始终不对,谁对谁不必虚伪!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爱与被爱同样受罪,为什么不懂拒绝痴情的包围?”
戴远行,用他的方式,成功让颜尚有了一种负罪感!
--如果继续与戴荷交往下去的话!
“戴荷要是嫁人,就不用嫁出去了,找个本本份份、老老实实的好小伙子,就守在我们二老身边,大家一起快快乐乐地过日子!我们都是普通人家,就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颜尚,如果你不是那个人,就请离开我们家戴荷吧?”
“颜尚,你就做一做好事吧!你要跟戴荷在一起了,她姐姐就永远没脸回这个家了,难道,你要戴叔叔跟你跪下吗?”
颜尚开车回到富安县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后备厢的四箱白酒,泸州老窖和剑南春,他本来想放了在南桥东路226号的旧房,却在与父亲颜道锋的电话中,让拉到人民路的新房去。
在人民路商业步行街,父母都从78号楼新房下来,帮着颜尚搬酒。
颜尚只是让母亲付竹秀帮他拿那个小行李箱,与父亲颜道锋,一人抱了两箱白酒,往一单元五楼爬去!
“爸,看不出来,您这是老当益壮啊!”颜尚笑着拍父亲马屁!
“在煤矿几十年,你以为爸都在机关坐办公室呀?前面十几年,我还是奋斗在采掘每一线的棒小伙子!这身体素质,在这儿摆着呢!”颜道锋意气风发,笑道。
“哟--?是谁前几天还是说,我都一把年纪了,老了,不中用了?”付竹秀听到这里,嘲笑了说道。
“哈哈哈!枯木逢春--发新芽!”颜道锋大笑几声,抱着两箱酒,一口气上得五楼!
付竹秀提着小行李箱,快步走上来,用钥匙打开503室房门,对丈夫嗔怪了说道:“你以为你还是年轻人呀?要是闪了腰,我看你怎么办?”
颜尚紧跟了上来,接话笑道:“被青春闪了一下腰,这不是一首歌词吗?”
进得房间客厅,颜尚拿了小行李箱进得自己的卧室,见里面写字桌上,摆放着电脑。
“妈,电脑都安好了呀?”颜尚高兴地叫道。
“上午人家就把电脑送过来了,安装好后,我让他们打电话,找人把网线也牵上了,试过了,可以上网!”付竹秀站在门口,微笑着说道:“颜腼让你回家后去接她,估计行李太多,她一个人拿不了。”
“现在?”颜尚看了一下手表,说道:“都要十二点了,明天再去。”
“颜尚,你买的这些酒都好酒啊!一共花了多少钱?”卧房外面客厅里,父亲颜道锋在大声问。
“戴荷父母送的,没要钱!”颜尚回答。
“哟!这个亲家,还挺大方的嘛!呵呵!”颜道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