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呀?不是说去打麻将了嘛?”郑诗雅故意撒娇道。
要是自己的母亲在家里,万一被看到自己在书房里看杜泽铭的东西怎么办……
家里的人谁不知道杜泽铭是强调过不准进他的书房里的,更何况是要碰他的东西。
“怎么?妈在家里,你还怕被我看见什么不成?”
“当然没有啦,我跟我最亲爱的妈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我爱你哦,刚刚跟方莉说了一大段的废话,你还说什么觉得我跟她是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你真是傻到家了!”
“你说你亲妈傻?”郑如兰开玩笑地伸手捏了捏她的大腿肉。
“没有啦,妈,我先上楼去啦,我得跟她叮嘱一些话才行。”
“好好好。”郑诗雅轻轻推着女儿一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诗雅从小就比较聪明,做什么事都比别人机灵,哪像裴心悠那个贱人,还想表示什么默默无闻,最后被自己的亲身父亲给忽视了,才渐渐死心,再也不来找茬了。
哼,还想跟自己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郑诗雅上楼后,果断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将一边的笔记本电脑开机之后,偷偷摸了藏在柜子里的钥匙,得瑟地笑了笑。
书房里的钥匙只有杜泽铭一个人拥有,就连自己这个枕边人也不留情地说不可以,哼,要不是她早有准备,偷偷将他的钥匙的痕迹给复制了一份,才有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呢。
郑诗雅探头看了看楼下的母亲,看到她在打电话,才放心下来,这个时间点她不是在跟一群三姑六婆聊嗑,就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儿一起玩玩,值得放心!
她将门关上,走到卧室里的另一个门,钥匙准确无误地打开了门,她轻轻推开,随后将门关上。
简单的木质桌椅一套,旁边是一个大书柜,上边摆放着密密麻麻的文件袋,都是公司里的一些数据,反正自己也看不懂。
郑诗雅无趣地放回原位,小心翼翼地翻着桌面上的文件,她得找出裴氏和陆氏合作的相关文件,才好帮方莉安排一个工作单位啊。
杜泽铭是个很爱干净的男人,桌面上简简单单摆放着一些郑诗雅看不懂的资料外,只有A4纸和签字笔,一边的茶杯里是空的,看来昨晚他又熬夜了。
“怎么没有?”郑诗雅自言自语道,她得赶紧离开这个非法之地。
要是被母亲突然一个突袭就完了!
她可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自己有一把书房的钥匙……
“什么破玩意!都没什么重要的资料的。”郑诗雅气得伸手推着前边的书柜,上边一本书毫无防备地掉在地上,“砰。”
郑诗雅吓得脸色苍白,颤抖地伸手拿起书放回原位。
她可不能白白就回去!
郑诗雅看到一边的保险柜,上了锁,没办法,她咬咬牙,那种文件怎么可能会放在这呢,又不是什么人不能见,鬼也不能见的东西。
“柜子!柜子……”郑诗雅边说边起身找着桌面上的可疑痕迹。
这份文件要么被杜泽铭给带到公司去了,要么就是要这一大沓文件里边。
郑诗雅紧蹙眉头,盯着眼前小山堆似的文件夹,伸手划过一份份文件,仔仔细细地读着上边的名字。
只要有裴氏这个字眼的文件就会被她一个激动翻出来看,最后还是无计可施。
“这是最后一份了!一定就是这份……”郑诗雅自我安慰道,盯着一份厚重的文件。
这份文件放在最上边,也是自己认为最不可能的文件,但是所有能找的自己都找遍了,就只有这份还没有翻开来看,郑诗雅一直不相信也不寄托任何宗教,但现在她乞求上帝能帮帮她。
要是找不到就完了。
白费力气,废物……她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郑诗雅翻开文件,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推翻着自己心中想到的想法。
原来与陆氏合作之间,有这么多的东西是用来宣传的,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两家大企业的利益吗?
杜泽铭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就算喝醉酒也是不会说出自己工作上半点机密,废话倒是说得多。
以前觉得他就是对裴心悠那个贱人没有任何留恋,现在才知道也许自己的想法是错的!她猜不透杜泽铭的想法。
不对,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郑诗雅将文件放回原位,看着似乎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可以证明有人来过书房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书房的门,回到卧室,刚走到电脑旁坐下,就瞥见母亲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