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梦里!
一定是那个味道……
昨天诗雅回来后,大衣上有明显的污渍,也伴随着一股股奇怪的味道,一进门,就催着她赶紧去洗澡,洗去一身的怪味。
后来仔细想想,真的是细思极恐!
诗雅也不说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事,一定是在隐瞒着自己什么,不安感让郑如兰不得不使出手段。
她已经派足够信任的人偷偷跟踪了诗雅出门,就等着听报告了。
“铃铃铃铃……”
郑如兰被手机铃声吓到,回过神来,赶紧拿过手机,盯着上边的备注,不紧不慢地按下接听键。
“如兰啊?我们三缺一,你快点来吧!”
“我身子有些不适……”
“哎哟,如兰啊,这次你可得来,李太太准备给咱们上一堂公开课了啊!不容错过,你懂得。”
郑如兰没来得及拒绝,只好无奈地听从她的话。
李太太是李总的妻子,人温婉优雅,说话有模有样的,谁看了都想模仿的贵妇样,但认真起来,说的话真的是可以形容为尖酸刻薄了!
上次一起打麻将的时候,林太太说起诗雅很是懂事,一边默默不做声的李太太就只是看着,眸底不乏轻蔑。
但李总是老成员了,是裴政军十分信任的合作伙伴,就连政军都称赞的李太太,不得不小看她啊……
到了目的地,大家都聚在客厅喝着红茶,就等着李太太到来。
“如兰啊,老裴怎么样了啊?不是说在住院吗?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出院啊。”
郑如兰眸底一抹冷意一闪而过,要是护工敢在医院偷偷摸摸做什么事的话,定是不会轻饶了她!
但她绝对没那么肥的胆子,被自己吼一声都不敢还嘴的,能干什么大事呢?
“没事,我老公他身子恢复得很快,一点事儿也没有,你不用担心,再过些日子,我和诗雅就去接他出院了。”
正说着,李太太就不紧不慢地走来,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我来晚了。”
“没事没事。”
“裴太太,好久不见了,老裴身子还好吧?”
与裴政军熟悉的人,大多都称他为老裴,听起来亲切,一点也不过分。
但被李太太这么一说,瞬间老了几十倍一样,郑如兰有些不悦,但还是轻笑了一声,“很好很好,诗雅一直在医院陪着他。”
“恩,也挺好,老了就等着享福了,老裴有你们,真的是挺好的。”
大家都推搡着到麻将桌前,一局下来,郑如兰总感觉李太太在对着自己干似的,总是调着自己的好牌,要不是就是跟着自己出牌,真的是太奇怪了!
她心里隐隐感到很是不安,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对了,如兰,我总算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你看我这记性啊!”林太太笑着说着,“诗雅和泽铭才结婚多久啊?两人的关系是不是有些微妙的变化?”
“我上次去了市区一场什么心理学讲座听课,教授说这是典型的现代年轻人都会犯的啊!结婚新鲜期一过,双方感到很不满,男的先是抱怨女方不懂事啊,浪费钱啊……”
“女方一般都是会不耐烦,直接指点对方的不好或者是怀疑出轨,这就造成了现在众多年轻人结婚后的一个小问题啊!想想我们以前,哪里敢这么胆大包天啊。”
郑如兰听着,微微张大了眼睛。
“妈,泽铭太过分了!他以前都不会这样的,你说,我在家里好好的,他怎么就能随随便便挑出我的毛病来呢?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结婚前还好好的!”
“诗雅啊,不能这么说话!女孩子家家的,咱们别气啊……”
“妈!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就得被他吼了!我被裴心悠那个贱人嚷嚷也没见这么气过,他就是看裴心悠!被迷了心窍对不对……妈,我该怎么办,他都已经娶我了……”
“如兰,该你了!发什么呆呢!”林太太一把推了推郑如兰。
郑如兰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拿起一块麻将子放在前边的空位置上。
“胡。”
李太太轻声说,微微笑了笑,“各位,不好意思了。”
“李太太,你今天真是走运啊,这都第几次胡了!我今天真的是输光了啊,你说我明明都干了一对了都!”
郑如兰没有说话,推开麻将。
林太太也推开了眼前的麻将,“算了算了,我们去喝茶吧,我今天真的不走运,不了不了……”
“如兰啊,你要好好盯着他们俩啊,万一出个什么事,我们这些长辈总得照顾照顾是吧?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啊?”
“我看这可不是小问题了,诗雅的脾气是容不下别人说一句不是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