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言道:“大师客气了。”
齐墨白拿出一本棋谱,说道:“这是先父留给草民的一本棋谱,上面有七个残局,草民研究了许久也未能参透其中的奥妙。王爷和王妃都是精通棋艺的人,不止可否帮草民解惑?”
齐攀留下的棋谱?罗溪很有兴趣,说道:“棋圣他老人家留下的棋谱吗?快拿来看看。”这本棋谱应该是在白头山的时候齐攀老头总给罗溪出难题的那几个。她很想看看原版是什么样的。拓跋曜立刻命人过来把棋盘摆上,让大家都看到。
慕容元正说道:“听闻棋圣留下的棋谱可是天下一绝,本王一直想看都没能有机会。能见识道棋圣的真迹就说明这次秋猎会可是没有白来。”
或许是男人对棋都感兴趣,每摆出一个棋局就有很多人研究,观看,讨论。
议论正酣的时候忽然鸣幽进来说了一声:“王爷,出事了。”
拓跋曜问:“出事?什么事?”
鸣幽说道:“齐先生的房间被盗了。”
齐墨白听到自己房间被盗很是着急,他抬腿就往外跑。慕容元正一把拦住他问:“请问先生,您的房间里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齐墨白急出了一头的汗水:“东西倒是不值钱,可是那里有先父的遗物。”
罗溪说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罗溪一行人直接到了事发地点,没想到居然是悦香楼的后院。门口早有新月的士兵把他们拦在外面。
“对不起,太子有吩咐,无关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请琨王殿下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拓跋曜说道:“什么叫无关人等?齐先生是我们齐国人,本王自然有知情权。”不由分说直接把人用内力震开,他们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齐墨白左右翻看自己的物品,连续翻看了三遍,可是他还是在找:“不会的,不会的,拿东西不值钱,不会被拿走的。”
罗溪听了问:“齐先生,请问您丢了什么?很重要吗?”
齐墨白说道:“那是先父留给草民的一个物件,倒是不值钱,可那毕竟是先父留下的遗物。”
拓跋曜问道:“请问齐先生,是个什么样的物件呢?能给我们形容一下吗?”
齐墨白叹了口气说道:“就是个小盒子,上面雕刻了些复杂的花纹。”
拓跋曜问:“盒子里有什么?”
齐墨白摇摇头:“不知道。先父留下那盒子后就失踪了,只留下了那个小盒子。草民请了许多能工巧匠都没能打开。”
盒子?罗溪忽然想到司庆乾在临走之前给她的那个小盒子。她拿出来问:“你说的是不是这样的盒子?”
齐墨白拿着盒子忽然很宝贝似的看着:“就是这个盒子,王妃,你怎么拿到的?”
罗溪说道:“你再仔细看看。”
齐墨白上下翻看了一下,忽然垂头丧气,说道:“这个不是先父的盒子。”
罗溪问:“你怎么知道的?”
齐墨白指着盒子上的一个角说道:“你看这里,上面有个木字,先父留给草民的那个盒子上面是水字。”
罗溪问:“为什么有人会偷这个东西?难道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吗?”
看了一圈,鸣幽来报:“是内行人做的,周围没留下什么痕迹。”
罗溪想了一下说道:“先回去吧,别耽误他们办案。”
回到四海楼,拓跋曜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罗溪说道:“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偷盗的人还会再作案的。”
慕容元正说道:“你说他下次能在什么地方下手?”
罗溪说道:“你们帮我查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