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吃饱后,才发觉自己有好多问题还没有问。
“昨夜……”
“昨天我中了春药。”所以才那个样子。
“你不是百毒不侵吗?”
“我只是百毒不侵,且问春药是毒吗?”
“……”
“绝大多数毒物对我来说没作用,但是却对春药尤为敏感。”
“春药?”拓跋曜也想到这个东西,但是从罗溪嘴里说出来,心中还是很震惊的。
是什么人?什么时候给罗溪下的药呢?
为什么要给罗溪下药?
溪元澈就是罗溪的这个身份已经泄露了吗?
难道是有人记恨溪元澈吗?
拓跋曜一想到有人要加害罗溪,心里便恨得痒痒的。不过想想昨晚她的热情仅仅是因为春药,心中不免闷闷的。
“你可知谁要害你?你是被何时下的药??”拓跋曜着急地问。
罗溪喝了口盐水漱漱口,擦了擦嘴角,冷笑道:“若说是为了害我,莫不如说是我坏了别人的好事。”少了春药困扰的罗溪异常冷静。
拓跋曜一惊:“坏了别人的好事???”
罗溪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道:“你想想昨天我喝的是谁的酒?”
拓跋曜惊了一下“你喝的……”你喝的是我的酒??!!昨日晚宴,那莽纹杯中的酒应该是给我的,却被你喝了,想想这事我还居然是帮凶。若说这酒无意间害了你,那么原本这酒是应该给我喝的,也就是说有人要给我下春药!!
拓跋曜回顾了一下昨日宴会的情形,从来宾的入席一直到他扶着罗溪出门,整个过程中兰公主一心只有三皇子,那么若想下药应该是往三皇子那边下药,而不是自己。
燕国三皇子更不可能,他虽然表面和兰公主聊的火热,其实心里念念不忘的人是罗溪,给他这个琨王下春药,根本说不通,若是下毒拖延大婚时间还有可能,那么也可以排除嫌疑。罗溪不可能给自己下药,尤其是这种药……那么就剩下一个人——雪郡主!!
一定是东方雪,因为她一心想嫁入琨王府。如果这是雪郡主的计划,那么她就可以带消息给武皇,说两人在给送公主的路上已经有夫妻之实,然后待回国之时就可以筹办婚礼了。
一想想如果昨夜床上的女人是东方雪,拓跋曜就有一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
不过又一想,毕竟这春药让他得到了罗溪,郁闷的心好像也没那么纠结了。
罗溪看着拓跋曜脸上捉摸不定的表情,知道此时他一定思绪过多。此刻她不想在拓跋曜身边久留,道:“元澈以出来多时,是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