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是垂死挣扎吗?本宫连补品都还没碰一下凝瑶已经倒下了,试问本宫又要如何贼喊捉贼呢?”像是看着笑话一样,贤妃抿着嘴轻笑,用着居高临下的眼光俯瞰着皇后。
“贤妃,你居然如此对本宫说话?本宫才是一宫之主,才是”
“那朕可是这个国家之主,皇后你犯下如此打错朕是不是该将你杀之而后快?!”皇上突然横插了一句话将皇后的话活生生地给扼杀。严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出声。
“皇上,您不可听得一言片语就来怀疑臣妾啊!”皇后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倒吸了一口气不管什么尊卑不尊卑,爬到皇帝脚边死死握住皇帝的龙袍的一角。
“那你又要怎么解释你药里的红花呢?谦儿没说错,瞒过太医院得到红花的除了位高权重的你就没别人了!出宫对于你来说更是简单,皇后,你的凤令是不是拿太久了开始不稳了?”皇帝言辞铮铮,接近咬牙切齿般说出这席话,眼里满是失望与愤怒。
“皇上,娘娘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您与娘娘同床共枕十六年有余难道您不了解娘娘的脾性吗?”秋芸忽地跪在地上,连带着通汤宫的奴婢们也都跪倒在地。
“好一副主仆同心。你们帮皇后说话,那么服罪的可就是你们咯。”贤妃轻轻摇了摇头,有着一副看着可惜的样子,但是嘴角满是嘲笑之意的弧度。
“贤妃娘娘,皇后娘娘从未与您有过过节,您为何要如此害皇后娘娘?”秋芸直直地望着贤妃,丝毫无畏惧,一瞬间又将话柄丢向了贤妃。
“秋芸啊秋芸,服侍过两位皇后,你的确是很与众不同呢。”贤妃缓步于秋芸面前,垂下眸子看着她,略有所思地开口。
“谢娘娘夸奖。”秋芸觉得有着无形的压力使自己无法抬头。
“母妃,就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了,抓到凶手还小眉眉一个公道才是眼下该做的事情啊!”陆友谦看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头都大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斗?其实他觉得真的是没必要,斗来斗去的都是些闲着蛋疼的人才会去做的。
“皇上,您说该怎么办?”贤妃无奈地看了陆友谦一眼,微微一笑满是宠溺。回到皇帝的身边,他沉默已久,应该已有打算了。
“把那个负责准备补品的奴才给朕叫来!”皇帝沉了沉眸,缓缓开口。
“奴才苏胜喜参见皇上,贤妃娘娘。”苏公公得令而来,跪倒在地与高位之人行礼。
“你就是负责去准备补品的人?”皇帝剑眉一挑。
“回皇上,却是奴才。”苏剩下与皇后对视一眼便匆匆回头,稳稳当当地回答着皇帝的问题。
“好大胆的奴才,居然敢在补品里放红花。你可知这是死罪?!”皇帝特意加重了死罪这二字的语气,怒不可遏却又还是满带疑惑地看着苏胜喜。
“奴才知道。所以奴才没打算活着出庄和宫。”苏胜喜丝毫没有惊色,只是伏在地上没有抬头。一五一十把罪给担当了下来。
“皇上,一个奴才怎会有如此大的贼心。恐怕还是有人给了他贼胆呢。”贤妃不屑地瞥了一眼苏胜喜,略带怨恨地将目光放在了皇后的身上。
“贤妃娘娘,的确是奴才下的红花与皇后娘娘无关。是奴才找熟悉之人从宫外带来的红花,一切皇后娘娘都是不知情的。”苏胜喜毫无紧张之色,就像是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那你到底是什么目的?!”陆友谦实在是忍不住了,听完苏胜喜的话后干脆一脚将他踹到了地面然后揪起了他的衣领。
“咳咳奴奴才就是就是不喜欢那么多人都都对这贱婢那么好尤其尤其是皇上”苏胜喜咧开嘴冷冷一笑,有鲜红的液体从他嘴边流出。贤妃一把拉过陆友谦,生怕那人的血会玷污了陆友谦。
“朕?”皇帝蹙紧了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发一语面色煞白的皇后,再看向软绵绵落在地上费力地跪好地苏胜喜。
“皇皇上一日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后娘娘才是您的妻十几年的感情奴才奴才实在是不忍心见娘娘****望望着虞氏这贱婢然后暗自暗自垂泪”苏胜喜低着头,从鼻子里嘴巴里滴出的血落在了地上红了一片。
“贱婢贱婢,你说话给本王小心点!后宫的事情海轮得到你一个奴才来插一脚?!”陆友谦听着火气都涌上来了,虽然觉得这里有荒唐至极,但是眼下他一个人把罪名都揽了,自己想怀疑也唯有打消念头了,最多就是以后留个心眼。
“朕与皇后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奴才可以妄加议论的。用这种荒诞的理由来掩饰你自己的罪名,你当朕是傻子吗!”皇帝的眼里写满了不信,但还是有着微微的动容于那跪倒之人和闭眼趟于床上之人。
“皇上,奴才并不是很有思想之人,只是想如此做就做了。不管您怎么想,奴才也已经认了罪,请皇上赐死。”苏胜喜毫无推卸,咬死了是自己做的。
“想做就做了?!呵,你这狗奴才说话真是有够放肆的!你是肯定要死的,但是本王实在是难以容忍你这样清高的态度与话语。一个奴才,你凭什么在父皇,在母妃在本王面前横?皇后究竟是给了多少个胆给你啊!?”陆友谦气不打一处来,再次揪起了苏胜喜的衣领把他一甩于墙上,然后再是一拳过去,顿时四溢的血让整个房间内都充斥了腥气,皇后更是吓得连头都不敢回,握紧了双拳身子都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