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的精神头又回来了。等我穿上衣服走出浴室的时候,花少早就在客厅里等着我了。看到我出来,他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谈。
我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于是就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花少看着我,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他对我说道:“辉子,你真的决定了要帮我?”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这心里边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今天可真的是娘到家了,把老子的酸水都快要勾出来了。
我猛地锤了他的肩膀一拳,笑道:“你小子,今天搞什么鬼?怎么婆婆妈妈的,跟个老娘们似的。”
花少幽幽地叹了口气,才说道:“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我的家事,现在竟连累你也牵连进来了。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变故,搞得你我的小命都差一点玩完了。我真不知道再走下去,还会碰到些什么诡异的事情。我隐隐觉得,我祖上的这个秘密实在是太惊人了。我们也许不仅仅是在和人打交道,很有可能今后要发生的事,会超出你我的理解范围。你今天也看到了,那只蛊虫原本就不是应该在文明社会里出现的东西……”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省得他再继续酸下去,“毛主席教导我们,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嘛!再说你我是什么人,还记得吗?黑白双煞,人见人愁,鬼见鬼躲,你说这世界上什么事情是我俩联手还搞不定的?”
(这“黑白双煞”的诨名,是我和花少年少的时候,学校里的老师们给我俩取的。那时的我们,在学校里头是出了名的不服管教,无法无天,成天和老师对着干,几乎所有的老师只要一看到我们,就开始头疼。用当时的教务处主任的话讲,我俩是五百年才有可能出一对的活宝。后来我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并且毕业后还留校任教,而花少则是坐上了那华氏集团董事的位置,隔三岔五地回馈母校,令母校的老师们大跌眼镜。)
我眼看花少还有想要再啰嗦的意思,干脆就摆了摆手,不去理他,直接走到那张巨大的书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随手点亮了台灯,就开始研究起那两样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