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要追问缘由,老爷子却偏偏在这关头咽了气,只留下两位小的在那猜测不已。要知道华老爷子家里的宝贝数不胜数,为什么单单指定要那个瓷瓶?最让人感到头疼的是,就算是将瓷瓶拿回来了,那然后呢?这个瓷瓶到底对老爷子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这些答案这两小的已经问不出来了。
所以花少和巧巧商量着还是先把那瓷瓶拿到手再说。巧巧回家一问,才知道原来她的母亲正在准备一场慈善拍卖会,而那个瓷瓶恰好正是拍品之一。于是乎两人决定以匿名的方式买下瓷瓶。
花少立马就想到要我出面:第一,我几乎没有在他那个圈子里混过,他混他的商场,我教我的书,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别人不会轻易地从我这里联想到他的身上;第二,我是学考古的,对文物鉴定应该也算是有些心得,瓷瓶到手了,或许我可以帮忙看看瓶子上面有什么文章也说不定(花少这小子实在是太抬举我了,那时候我刚刚大学毕业,才教了两年的书,在古物鉴定上根本就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第三,老爷子是在将要咽气之时,特别指定要这个瓷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这个瓷瓶一定是非常的重要,这事得找个信得过的人办。
所以他和巧巧商量了一下,两个人就这么急匆匆地找上门来了。
虽然我觉得花少的故事里头漏洞不少,明显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不过以我和花少的交情,跑这一趟还是免不了的。所以两天后的傍晚,我已经在香港国际机场里,等待着花少给我安排的随从。
很快,我就见到了前来接机的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后生小子,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脸白白净净的,浓眉大眼,挺瘦的,基本帅到只要出门,就会引起一群女生围观的那种类型。他自我介绍姓李,单名一个雄字。
“您叫我阿雄好了。夫人交代过了,您在香港的这两天,就由我做您的助理。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阿雄一边客套着,一边拎起我的箱子,在前面给我引路。硕大的一个行李箱,他拎在手里像是拎着一个小水壶一样轻松。
“夫人?花少结婚啦?”我忍不住问道。
阿雄好像听不懂我的问题,反问我:“郑先生,您在说什么呀?什么花少,我说的夫人是华夫人,华氏集团副总裁,香港分社的社长。”
巧巧的母亲?为什么她会派人来?花少和巧巧应该是不会把真相告诉她的,我脑海里闪过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