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见秦龙如此一锤定音地说了这样的话，徐军也无话可说了。

他知道，可能因为信息隐秘的原因，秦龙不肯给李珊珊说，其次就是按照李珊珊的性格，可能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来。此时想起，之前李珊珊那般信誓旦旦地说秦龙就是杀人的人，她还真的不可能相信秦龙如此匪夷所思的解释。

徐军之所以相信他，只是觉得秦龙没有必要向自己撒谎而已。

“秦兄弟，你能方便向我说一说那个女杀手的样貌吗？”徐军想了想问道。

“那个女杀手倒是十分的惊艳，拥有十分冷艳的气质，犹如冰山美人一般，眉毛细长，眼睛灵气逼人，鼻梁很高……”秦龙先是说了一些比较大众的特质，想及当时美女杀手拥有一个极其神奇的人皮面具，又补充道，“另外，她还有一个能完全易容成其它人模样的人皮面具，而且毫无任何破绽。”

“易容……匕首……难道是她！”对比两样东西，徐军“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是谁？”秦龙有些意外，难道徐军还真的认识那个美女杀手。

“她的名字叫做商芸，她不仅拥有神奇的易容能力，而且她最喜欢和最擅长的便是用匕首杀人，而且最关键的是，据我所知道的人里面，也只有她，你最有可能送了自己的匕首。”徐军脸色开始凝重了起来，补充道，“现在想想，从那四个人身上的致命伤来看，极其的凌厉果断，倒是的确极其像她杀人的手法。”

“最有可能送她匕首……”秦龙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向徐军问道，“她以前是什么身份，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以前是个特工，当时她也只有十多岁，因为极其擅长易容而被编制到了特别行动组，作为组员，和我一样，你是她的教官。”

徐军一边回忆一边解释道，“其实我们当初都能看出她喜欢你，当时你们的年龄相仿，都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不仅有实力而且也很骄傲，是整个小组里面最不服你管教的。虽然她喜欢你，但因为好强的性格，从来没有给你说过，不过我和其他的组员都能看出来。

“但当初不知道你对她毫无心思，还是考虑到其它的原因，并没有任何表示。

“不过后来小组解散，大家都要离开的时候，她曾向你讨要过东西。当时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从你手里讨要过什么，不过她看起来很高兴。那一次我看到她和组员们待了一年，第一次露出了烂漫的笑容。想在想想，恐怕当时你送给她的就是那边匕首吧。”

“你这么说，倒是的确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了。”听了徐军所说的故事，秦龙心中有些感概，没想到燕龙和美女杀手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想必美女杀手一定是知道燕龙婚约之事后，上次自己救了她，她才要和自己一刀两断的。但她哪里能料到她搞错了对象。

“是啊，没想到当初你竟然把这把匕首送个了她……这把匕首！”说到这里，徐军脸色一凝，“难不成那四个人是她杀的！”

“应该是了。”秦龙想了想说道，“当初她身上中的枪伤，就是五四手枪的子弹。我怀疑死去的那四个人有人手上有枪，只不过应该被商芸给缴走了。”

“这就是了，我的人调查出，刀疤脸在数年前曾通过非法渠道得到一把手枪，但把他的住处搜了个遍，并没有找到那把手枪。”徐军说着，又向秦龙问道，“另外，我想问一下，你手上的那把手枪是哪里来的，我看也不是你当年的配枪。”

“我曾死过，身上自然不可能还有曾经的武器。这把五四手枪，是从甄小强手上缴来的。”秦龙向徐军解释道。既然李侯已经是自己人了，如果自己说这枪支是他的，恐怕徐军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至于甄小强，他手底下的人都能弄到枪，他不可能没有手枪。

“原来是他。”徐军脸色一沉，“十年前成阳市经过一次大型打~黑活动，后来大部分的涉黑人物都已经被洗白，即便有人暗地里搞一下非法动作，也很难找到证据。虽然这甄小强，警方一直怀疑他可能存在非法活动，但警方一直没有证据逮捕他，看来有必要彻查一次了。”

“呵，成阳市的治安，你们警方的确该好好管管了。”秦龙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想及美女杀手，秦龙又问道，“不知道商芸在那次特别行动之后又干什么去了？”

“我听说，她并没有被调回她原来所属部队，而是调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具体是什么组织，我并没有权限知道。”徐军说道，“按照她的性格，她绝对不可能无端杀人的。她杀水泥厂几人自然有她杀人的理由，即便她完全是违制杀人，她也不是我们警方能够管得了的。”

“嗯……”秦龙点了点头，“既然水泥厂杀人事件已经证明了我的清白，你说说曹山鸡之死吧。”

“在尚未让人去调查这个案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些疑点。虽然你的确让曹山鸡写了欠条，但一百万根本不足以成为你杀人的理由，也就是说你杀人动机不足。其次，你手上本来就有一把匕首，却画蛇添足的用一把普通的匕首杀了曹山鸡，而且还没有掩盖指纹。再就是杀人手法太过粗糙，极其的不专业。”

说着，徐军又补充说道：“带着谢谢疑点，我详细的审讯了曹山鸡的手下和他汽车修理厂的员工。虽然他们早就统一了口径，但还是从时间上露出破绽。在你赶到汽车修理厂之前，曹山鸡就已经中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