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这几天没睡好,再加上一路开车过来,进了房间就睡着了。”罗子莘说的若无其事,省略了很多关键部分。
罗教授干干的笑了几声,“这样啊。”
原来是他想多了,还以为陈司顾是‘寡人有疾’,不然为什么当了那么多年的黄金单身汉?然后又突然看上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早上,罗子莘是被鸡叫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陈司顾已经醒了。
好几天没见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司顾侧躺在床上,用手托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罗子莘,“被吵醒了?”
“我已经习惯了。”罗子莘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很诚实,眸子里是难以掩饰的反感。
“好。”她要跑来乡下,他由着她,她对他撒谎,他也由着她。
陈司顾的目光太过炙热,罗子莘被盯得有些不自然,“说实话,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小璇出事了?”昨天陈司顾迷迷糊糊的,说的话不能算数。
而且,罗子莘才不相信是陈司顾昨天说的那个原因。
能因为这个原因,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的人,绝对是人傻钱多。
如果出生在帝王之家,绝壁是个昏君,不过应该不会被人拉下台。
陈司顾脸上的一往情深变成了‘你是笨蛋吗’,有些好笑的抚着罗子莘的脑袋。
“当然是我想你了,不然你以为我梦游?还是跑这么远来体验生活?”
陈司顾说得好有道理,罗子莘竟然无言以对。
看到罗子莘有点害羞的样子,陈司顾嬉皮笑脸,“当然,还有另外一件事,我来接你回去看一出好戏。”
罗子莘眨眨眼睛,一脸懵懂无知,“好戏?”什么好戏?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没错,江家的。”陈司顾各种等表扬的表情,看的罗子莘的手痒痒的,真想上去摸一把。
罗子莘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来事情解决的很顺利啊。”
这件事情终于要落幕了,也算是对得起这些年沈璇受的那些苦。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远没有落幕,反而才刚刚进入高潮。
陈司顾一脸骄傲,“那当然,我可是你男人。”
“你能不能矜持点?”这个男人属孔雀的吧?夸两句居然就给你开屏?
你这么厉害,咋不上天呢?
陈司顾清了清嗓子,胳膊枕在脑后,“矜持?矜持值几个钱?我可是个商人。”
尼玛,陈司顾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是个神马情况?跟真的似的。
而且矜持的人怎么留住老婆?就像宋琅砚一样,跟罗子莘纯洁了那么多年,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他?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这话一旦说出来还了得?
罗子莘各种不满,狠狠地瞅了陈司顾一眼,“商人了不起啊?一身的铜臭味。”
“铜臭味?”陈司顾勾起唇角,语气有些戏谑,“某人好像昨天还跟我睡了一晚上呢。”
陈司顾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目光有些暧昧。
顺着陈司顾的目光,罗子莘看到了什么?
他们两个居然盖的是一条被子,自己的被子已经掉到了地上,而且陈司顾没穿睡衣,是光着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罗子莘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
陈司顾一把掀开被子,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穿了内裤啊。”
“你这个疯子。”罗子莘赶紧把被子扯回来,满脸通红。
陈司顾也不生气,“对,我就是疯子,爱上你之后,我就不知道正常是什么样了。”
罗子莘不说话,闭上眼睛在床上装死。
陈司顾看到罗子莘这副样子就想笑,终于换上一副正常的语气,“我来的着急,什么都没有带。”
言下之意就是,本少爷没带睡衣怎么穿?
罗子莘小声嘀咕着,“那你可以告诉我啊,我去给你拿老罗的衣服。”
“我昨天一过来就睡了,哪里还记得睡衣的事情?而且,你昨天没有把我叫起来,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全程,陈司顾都说的理所当然。总之就是一句话:没穿睡衣,怪我咯?
罗子莘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那你的衣服怎么换洗?总不能穿老罗的衣服吧?”
那可真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陈司顾得意地笑了,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昨晚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打电话给杨渊,按照时间来算,再过一会杨渊可能就到了。”
杨秘书,向你默哀。
半夜接到让你下乡的电话,吓坏了吧?真是可怜啊。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了一阵狗吠,陈司顾头都没有抬,“应该是杨渊来了。”
罗子莘十分诧异,“那你还不下床?”难道要等杨渊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