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渊,你有深深思念过一个人吗?”
这是什么情况?陈司顾怎么秒变诗人了?“没有。”
杨渊静静地站在陈司顾的身后,场面无尽的和谐。
陈司顾的嘴角残存一丝微笑,十分苦涩,“我有,昨天我一夜没睡,在大宅了一直走,一直走,那里面到处都是我跟子莘的回忆。”
杨渊明白,陈司顾这是想罗子莘了,斩钉截铁的献上终极想法,“老板,您还是去找罗小姐吧,说不定罗小姐也在某个地方等着您去找她。”
“你是说,子莘也许在等着我去找她?”陈司顾被这句话取悦到,甚至有点不太相信。
杨渊坚定的点了点头,“对,女人的心思一般都是这样的,说想一个人静一静,其实还是希望男人不顾一切的留在她的身边。”
杨渊大言不惭地说着瞎话,罗小姐,为了老板的幸福,就对不起你了。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陈司顾听的那叫一个认真,就差记笔记了,其实他这记性也用不着。
“还有呢?”
“女人怎么打骂都不要走,任打任骂。”
“还有呢?”
“能说多少肉麻的话,就说多少,最好把自己都恶心到吐。”
“还有呢?”
“没……没了。”杨渊不明所以的看着陈司顾。
这是神马意思?自己就是说着玩玩的,难道陈司顾当真了?
陈司顾严肃认真的思索了三秒钟,拿起外套就离开了,“我出去一趟,可能这几天都不会来公司了。”
然后陈司顾就离开了,就离!开!了!
‘砰’一声关门声,杨渊回过神来,办公室里哪里还有陈司顾的人影?
老板傻了,老板疯了,老板绝对不正常了。
于是乎我们陈大总裁一路开着车,就飞奔到了乡下,千里迢迢只为追妻。
因为罗教授刚刚回到这里住,而且又是个教授,所以大家都有印象,陈司顾就半打听,半凭感觉,一路找到了罗教授的老家。
话说这个地方真的挺老。
远远地,之间有一个规模还不算小的平房,平房的前面是用树枝围成的院子,里面还想还有几块菜地。
院子的一角还圈了几只鸡,鸡舍也是新的。
院子的中央正有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在择菜,有说有笑的,画面十分温馨。
因为太久没有看到想念的人,陈司顾的脸上竟划过两行热泪。
陈司顾抹去了脸上的泪,一步一步向那两个身影走去。
罗教授正在教罗子莘择菜,真是各种不满意,“你这臭丫头,这个是能吃的,你把能吃的都扔了,晚上那什么做菜?你要让你老爹喝西北风啊?”
“拜托,上面全是虫眼,怎么吃啊,以前不也是这么择菜的吗?”罗子莘的小嘴也是喋喋不休。
罗教授气得脸通红,‘呼哧呼哧’直喘,“这里是农村,都没有农药,你看,像这种,都可以吃。”罗教授还在给罗子莘不断演示。
罗子莘努了努嘴,满口答应,“知道了。”
突然,罗教授拍了拍罗子莘的肩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子莘,你看那是不是司顾啊?”
罗子莘脑袋都没有抬,大声嘲笑罗教授,“得了吧,他那么忙,会来这种地方?肯定是你看花眼了。”
“你看,除了他谁还会这么骚包?”罗教授挑了挑眉,示意罗子莘。
深蓝色的兰博基尼,一身西服笔挺,手里还有一大捧玫瑰。
除了陈司顾还能有谁?乡下人会有这配置?恐怕不吃不喝挣上几辈子,连个车轮都买不起。
罗子莘转过头,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那个人,不是陈司顾还会是谁呢?
嘴里喃喃道,“他怎么来了?”还这么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吗?
陈司顾看到罗教授和罗子莘都注意到他了,步子迈得越来越大。
不一会,陈司顾就来到了罗子莘的跟前,将玫瑰一把塞进罗子莘的怀里,将罗子莘一把塞进自己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子莘,我好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罗教授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这两个人这么久没见,肯定想得不得了,“子莘的卧室进门右手边第二间,你们小两口有事啊,去屋里慢慢聊,饭菜做好了我叫你们出来吃。”
罗子莘的瞳孔一下子变大,“老罗,你……”我是你的亲女儿啊,有你这么卖女儿的吗?
你说,陈司顾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你招来的?
“谢谢爸。”然后陈司顾就一把抱起罗子莘,冲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