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市面上怎么也得是八位数字的东西。
陈司顾眼睛里冒出一抹算计的精光,“两个月前我妻子出了车祸,可是你一直匿着人呢,还误导了我的人好几次,这笔账我们应该怎么算?”
虽然是楚西爵将罗子莘从车祸现场救了出来,但是楚西爵始终没将这件事告诉陈司顾,还干扰他的人调查,这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
楚西爵自知理亏,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年会前一周,珠宝会如约奉上。”
真是肉疼啊,那块宝石确实不错,他还打算留下来好好研究一下,等到他和楚文鸢结婚的时候,为楚文鸢打造一套首饰呢。
现在好了,便宜了陈司顾。
自己只能再等下一块宝石了,好的宝石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呢。
“年会?我也想去。”楚文鸢听得迷迷糊糊,就抓住了两个字,好像是陈司顾的公司要举办年会。
楚西爵宠溺的揉了揉楚文鸢的额头,“条件,两张邀请函,我的小鸢儿喜欢热闹。”
自从听了陈司顾的话,楚西爵对楚文鸢那是一路专宠,盛宠,两个人的感情也持续升温。
楚西爵也算是充分体会到那句‘女人,越宠越上瘾’是什么意思了。
他现在就已经深深地上了这种瘾。
“成交。”在电话那头的陈司顾当然也听到了。
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两个人,居然隔着电话还在跟自己秀恩爱,真是没天理。
电话挂了之后,楚西爵将手机扔到一边,楚文鸢正靠在楚西爵的怀里,把玩着楚西爵的大手,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仰着脑袋。
“西爵,是不是司顾哥哥又来敲诈你了?”
记得之前的时候,楚文鸢还小,自己在跟陈司顾讲电话的时候被她听到了。
她问自己陈司顾打电话来做什么。
他回答说敲诈。
没想到,几年前的话,她一直记到现在,现在居然能用敲诈这个词来形容陈司顾。
这要是被陈司顾知道,他的小鸢儿给予了他这么‘高’的评价,他非要气炸了不可。
“是啊,我很可怜的,经常被你司顾哥哥‘敲诈’。”楚西爵不介意偶尔跟楚文鸢玩玩这种游戏。
楚文鸢撅起嘴巴,愤怒的攥起粉拳,“有什么办法再敲诈回来?你这么聪明,肯定有办法。”
虽然楚西爵这个人凶巴巴的,但是有时候对她还是挺不错的。
而且她听欧阳兰泽说过,陈司顾和楚西爵这两个人都是老狐狸,比起算计谁也不输给谁。
就算他们两个人当中有谁赢了,那也一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划不来的。
所以楚文鸢就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既然这样的话,楚西爵应该也是有办法让陈司顾把钱吐出来吧?
楚西爵眯起了他的狐狸眼睛,在楚文鸢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办法倒是有,只是,需要你的配合。”
“你说。”楚文鸢是铁了心要给楚西爵出口气,然后就这么愉快地掉进了楚西爵的陷阱。
“只要你答应跟我结婚,我就有办法让他买单。”楚西爵就像一个拿着糖骗小孩的怪叔叔一样,一脸兴奋的看着楚文鸢。
楚文鸢呆萌的眨着自己的眼睛,结婚?她没听错吧?
“好了,别想了,逗你的。”楚西爵也不逼她,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我的公司马上也要举办年会了,陪我去。”
是命令,不是商量。
这几年,楚文鸢被楚西爵保护的很好,这张脸从来没有被媒体捕捉到过,如果这次带她一起出席年会,无疑就是让她在媒体面前曝光,不过没关系,她已经快18了,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楚文鸢还没有想到记者那个层面,但是还是十分不满。
努了努嘴,“我不要,你公司的年会你是焦点,所有的人都会看着我们,那么多人,我害怕,但是司顾哥哥的不一样啊,到时候司顾哥哥是焦点,关注我们的人就不会特别的多。”
楚西爵还以为楚文鸢会说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个。
嗤之以鼻,“你还真是小瞧了你男人的魅力,就算是在陈司顾的地盘上,我也照样是焦点,所以你也得要学会适应。”
你男人?这三个字怎么怪怪的?
楚文鸢还没有懵过来,楚西爵性*感的嘴唇又开始一张一合。
“他的年会,你可以去,我的年会,你必须去。”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霸道呢?
盘山公路上还有一个身影,后面不远不近的地方紧紧跟着一个人。
前者是罗子莘,后者是洛管家。
罗子莘还像一个失了灵魂的娃娃一样在路上四处游荡,她的心在无数次的摇摆。
每次狠下心决定狠狠地报复陈司顾的时候,陈司顾对自己那么好,好到她都有些愧疚了。
每次他决定要跟陈司顾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又总是会有意外发生,让她疲于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