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顾勾出一抹邪魅笑意,气场十足道:“你说吃就吃,不吃就不吃?当我家是饭馆?”
罗子莘被他气得想吐血,生气道:“你到底想怎样?”
陈司顾才不怕她这小小的怒气,气定神闲的拿起筷子,理所当然道:“坐下,吃饭。”
罗子莘想所谓气场就是这样的了,不怒自威。要是换了宋琅砚,她保准就摔门而出了,可现在她确实是不敢。
她心有不忿地坐了下来,狠狠的扒了几口饭,筷子一扔:“吃完了,还有什么吩咐?没有的话我走了。”
陈司顾眉毛都没有抬:“吃完饭就扔筷子,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尼玛,又调戏她!罗子莘脸色有些不自然,讪讪道:“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读书少,听不懂。”
陈司顾被她这模样逗乐了,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可是说出的话却大煞风景。
“洗碗。”他淡淡的说道,“煎药。”
“我洗碗?”罗子莘简直不可置信地反问,“你居然要我洗碗?”
“不可以?”陈司顾挑眉。
“我给你做饭就算了,还要我洗碗?我又不是你老婆,凭什么伺候你啊?”真是不可理喻。
“你想当我老婆?我完全不介意。”陈司顾眼神灼灼的望着她,“正好,我也想结婚了。”
罗子莘这一次真觉得他变态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爱洗不洗,你爱煎不煎。碗又不是我家的,病的也不是我。”
她说完很有骨气地扭头就走。
“这里没有公车过的,大家都有小桥车,所以的士也是不来的。从这里走到最近的站台需要一个半小时。你真的要走吗?”就在她的手够到门把的时候,陈司顾的声音从背后悠悠传来。
罗子莘望着外面的暴烈日光,心下犹豫。这走上一个半钟,可是会晒黑的。
骨气诚可贵,护肤价更高啊。
罗子莘扭头看着陈司顾:“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好歹也是我送你回来的。”
“不好意思。我不仅小气,还变态。”陈司顾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洗碗还不行?”罗子莘真真觉得自己憋屈死了。
“你自愿的?”陈司顾故意逗她。
“自愿的!”罗子莘强调,“还帮你把药也煎了。”
“真乖。”陈司顾轻轻一笑。
乖你妹!罗子莘心里已经将陈司顾这个小人用针扎了无数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