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一听吴双双的话,知道她已经有些词穷了,接下来也没什么,然后微笑着说:“好!”
接着对吴双双说:“墨儿接了吴小姐的这么些对子,怎么也得容墨儿出一题不是?”小样,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玩不死你?
“好!”吴双双欣然答应。
“吴小姐请听我这一题。”
吴双双自信的说:“请出题。”
南宫墨微笑着说:“这么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就着今日的月色,围绕七夕做首诗如何?就这一局定胜负吧!”她实在没有什么耐心和一个女人在这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这样未免太没有水准了,速战速决吧!
听了南宫墨的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她就不怕输吗?这不仅是输赢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相公都给输了啊?
而最紧张的莫过于夏子慕了,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去了,她真的不想当他的王妃吗?
南宫夫妇对此很是诧异:他们家宝贝女儿这是咋啦?
南宫辰和夏子瑾相对视,然后齐齐把目光对准夏子慕,表示对他很是同情,太后面色很是不好看,她儿子的幸福堪忧啊,皇后和夏紫萱也很是担心,最淡定的莫过于夏子睿了,他对南宫墨还是有信心的!
“好!”正和她意。
“传道仙星媛,年年会水隅。停梭借蟋蟀,留巧付蜘蛛。”吴双双张口就来,这样的诗句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她笑得很是得意,仿佛南宫墨已经输了一样。
“好诗,好诗!”
“不愧为天硕第一才女……”
“……”
“……”
吴双双把下巴高高扬起,因为她觉得南宫墨这是在自掘坟墓!
此时的夏子慕,紧张得全身都是汗,手上的青筋暗示他有多恐惧。
南宫墨只是微微一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此诗一出,在场所有人有屏住呼吸,这样的意境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好诗好诗,墨儿真是让哀家也见识了。”
皇太后说完带头鼓起掌声,别说南宫墨的诗做得是真好,哪怕不好她也得说好,她儿子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她就**一把能怎么的?
太后都发话了,于是所有人都给南宫墨热烈的掌声,还一直说让他们见世面了。
夏子慕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还好,她没把他输了。
“妙哉,妙哉!”那些文人逸士开始对南宫墨的诗进行了点评,如此美好的意境岂能言语?
“此诗天上一对夫妇牵牛和织女,在倾诉他们夫妇的离别之苦……”
“牵牛也皎皎,织女也迢迢。他们都是那样的遥远,又是那样的明亮……”
“那阻隔了牵牛和织女的银河既清且浅,牵牛与织女相去也并不远,虽只一水之隔却相视而不得语也……”
“这首诗一共十句,其中六句都用了叠音词,些叠音词使这首诗质朴、清丽,情趣盎然,意蕴深沉风格浑成,是极难得的佳句啊……”
“……”
“……”
那些文人雅士对这首诗进行了解剖,把南宫墨夸得像个天花似的!
“看来咱们天硕的第一才女要换人了!”
“是啊,是啊!”
“这才是我天硕国的第一才女!”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众人就开始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