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公羊影却怎么样也睡不着,经过上一次那样惊心动魄的遭遇歹徒的事件之后,公羊熬到现在都还是心有余悸。虽说她这会早已经离开了那个动乱的地方。而如今同样在酒楼里休息的她,却怎么样睡不着,生怕再遭遇一次那样的事件。然而,一想到自己已经到达止水境内,明日便可与自己的三哥相逢,她的心里就兴奋不已。总算是追上了她的三哥了,总算没有被抓回去。想着竟然不觉的笑了起来。
而公羊容辰却坐在窗户旁,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儿发呆,他根本无法入睡。因为他正担心着天堑关。他不知道西属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夺取他,然而不论怎么样,只要他们夺取成功了,那么就意味着东耀国内免不了要遭遇一场生灵涂炭血流漂杵的战火。国内的百姓也将会陷入水生火热当中。想着他不禁咬了咬牙,他真想干脆的一刀砍了那李炎。随后又握了握拳头想着,无论如何,我也要揭开他们的阴谋,无论如何,我也要保住这天堑关。
拂晓却也同样的坐在窗前,望着雨水打在竹叶上滴答作响。她心里想着的却是如何能让自己的父亲全身而退的走出那个两难的境地,而又能够使得天堑关得有保住。可是从白天都现在,她却还是没有什么好的想法。现在看着雨水,她仍在苦苦冥思。
夜更深了,而在这个难得的秋日的雨下,皇宫还是那么威严寂静,依然寂静的让人不免空虚不免茫然。而公羊影的酒楼里并没有了欲劫财劫色的歹徒,雨下的边关的酒楼虽然简陋,却显得那么的宁静。而拂晓的竹园在雨下,依然是那么诗情画意,恬静儒雅。而雨下的于刚的府邸,却显得那么的狼狈而又坚定。雨水片刻不停的打落在公羊容辰房间的瓦上叮咚作响。房间里还滴着从破瓦上穿过来的雨水。而那个巍峨的天堑关,却在雨里纹丝不动。庄严丝毫的不因雨水的击打而改变。而狭窄的关口里却是漆黑一片,似乎在吞噬着所有人的身影。
张逊看了看李炎,接着作揖道:
“陛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东耀果然没有拒绝咱派人马进入止水境内去调查此事。这样的话,就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进行了。”
“嗯”李炎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回道
“可是,师洪也不是省油的灯,派了公羊容辰过来,说是要与我国的人一同调查,以保证公平。我想他大概也想到些什么了,派公羊容辰过来,也应该就是要为了搞清楚我们想干什么。”张逊接着说道
“公羊熬可真舍得啊,竟然派自己的儿子前来。这个套可是下的有点大了哦”
“好在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我相信在这一时半会,他们也很难搞清楚我们意欲何为,所以我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公羊熬师洪派公羊容辰前来,明显就是让他入虎穴得虎子。那么我们就叫他有来无回。”
“哈哈,哈哈”说完两人相互大笑起来。笑罢,李炎随即说道:
“只要我们拿下了天堑关,到时,整个东耀国就唾手可得了,到时候就可以以半壁天下之势统一整个天下了。哈哈,哈哈”说完李炎又不觉的兴奋的大笑了起来。
“汪薛准备的怎么样了?”李炎平静下来后问道
“回陛下,汪将军已经到达了山关县了,明日便带人前往止水县里。入东耀境内了。”
“嗯,很好,对了,那些人呢?”李炎又问道
“那些人都已经进入了止水境内,如今正乔装潜伏在之水各个地方,只待时机成熟,皇上您一声令下,所有便可伺机而动。”张逊回道
夜已经更深了,雨还在下个不停,天空中不时还有电闪雷鸣。而那些人,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