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妙文开始搜索着脑海里,关于各种古书中,关于奇怪草药的文字细节,希望能一种能够接近此物,在董妙文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之后,倒是想事儿来,那不是讲药材的,准确的说,像是在讲一个传说中的故事。
那是董妙文翻过的唐代一本类似于故事书,叫《酉阳杂俎》上记载过,说是有种草,叫做牧靡草,有的鸟儿在误食毒果后,为了救同伴,别的鸟儿就会找到这种叫牧靡草的草药,衔来给那中毒的同伴吃,而吃完牧靡草的鸟儿,便会把之前所中的毒给解掉。
董妙文心里暗自琢磨,难道明松拿回来的这几株草,就是传说中的牧靡草?!若真是这世上能有这样的神奇的解毒草药,那还真是得到了个宝贝,把这株草制成药,那可以救很多人呀;再有,关于刚才明松所说,关于猴子会自己找解毒的草药,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确实有这样的关于动物,会找一些植物自行疗伤,看来,这世间确实是一物降一物,虽然之前有人用毒想害死人命,但却阴差阳错没有喝,而且,最后因为为了试这毒药,还发现了这样像牧靡草的解毒草药。
这是幸事?还是不幸?董妙文有些说不清了。
“董小姐,您说这草,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神奇效果?”明松自看了猴子疗伤的情景,就想闹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董妙文正是草药方面的行家,所以,明松就想知道,他所带回来的这几株草,是否真的有用。
董妙文手里拿着这草药,抬头看了看明松,点了点头。说道:“依你之言,这草确实有些与众不同的药用,只是……若真的想知道这草的用途,可能还需要些时日来证明,要不,你先把这草留在我这里,等我有了答案之后,再送回给你,你看这样可好?”
这草药是明松得来了,自然是属于明松的。董妙文虽知道这种草甚是神奇,但也不会起贪婪之心夺人所爱,便向明松建议,想先知道这草药的氟化物正用处。再还给明松。
“不,我不要这东西了。”明松一听董妙文这话,忙使劲地摆了摆手,完全拒绝了董妙文还给他草的建议:“我见这草很是奇怪,所以还挖了一些带回来。我对这些种花处草,根本是一窍不通,再说了,成天和我们公子大外面跳,哪里有时间侍弄这东西呀,这东西我不要了。你留下来就好。”
见明松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董妙文的脸上马上露出了喜色,如今这草的主人都不要了。那董妙文留下来,也是心安理得的事情了,其实,刚才董妙文说要还草给明松时,心里还有些不舍的,毕竟她手里这东西。对一个行医之人来说,确实有神奇之处。现在听明松,根本不想再讨回这东西,自然让董妙文心里甚是高兴。
明松见董妙文一脸喜色,便站在那里嘿嘿地笑了起来,原本因为他的疏忽,差一点就害死了人,如今这草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见董妙文得了如此的开心,倒也乐得为他之前犯的错误进行弥补,至少能让明松心安一些。
董妙文正拿在手里端详着这草,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当她回头看时,发现小丫头令儿已经吃完饭回来了,董妙文便拍了头一下。
“你这一早就去忙,到现在还没用过早饭吧?不如这样,我派人去带你先吃早饭吧。”
董妙文确实忘了这事,如今想起来,便不容明松推辞,忙叫小丫头带着明松去厨房,怕晚了,厨房就收了。打发明松去用饭的时间,又吩咐小丫头令儿,让她找个人来,她准备送信给延清法师。
明松谢过,便禾小丫头走了,董妙文转回屋,看了看床上的小七,此时小七已经吃完了饭,像是又重新躺下了身,她走过去,扶着小七掖了下神子,见小七像是有些乏力,便任由他接着再睡一会儿,这才受这么重的伤,自然也犯困。
董妙文放下床上的幔帐,回身走到书桌前,给延清大师写了封信,大致的意思是,如今她得了几株从未见过的草药,却对培育此物没有任何经验,所以,董妙文想求善于栽种的延清大师帮忙,让这草能存活下来,反倒省心了许多。
等着董妙文写完这封信这之后,便封好了信,打算一会儿,派人把那草药和信一起送到霖泉寺,交给延清大师。
接着,董妙文又从几株草药里,捡出一株快断了根的草药,留了一下来,别的根部完好的草药,她全部给包到湿布里面,正好可以保持着根部的潮湿,增加这草的存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