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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勾去了满心满眼的女子,如今却是为了一个男子,忘了自己,迷失了自己,颓废了自己。
她从来都是不醉的。
起码是从不在人前醉。
如今,却醉得紧,竟然将他认成了司徒睿华。
西门埔珲深吸一口气,仰头望月,闭上眼,关上了眼里无尽的哀怨。
她口里一声声叫着司徒睿华的名字。是想他,是爱他?
是不是,和他一样,快被着噬骨磨心的情愫,折磨得快要疯了?
“你怎么才来看我?”怀里的女子痴痴的呢喃出声,手下的力道又加深了一分,埋在他怀里,顿了一顿,尔后抬起头,那一弯幽深的梨涡,里面流转溢出的蛊惑欣喜,好似罂粟,果是他逃不掉的宿命。“我想你,想得都快要疯了。”
是那样温润的语调,软的甜了。甜得涩了,涩得苦了。
是那样的勾魂夺魄。
暗处,司徒睿华看着浣玉翩然微醺的倒入了西门埔珲的怀抱。心蓦地揪紧,他想出去,想告诉紧紧偎依在西门埔珲怀里的她。
眼前的男人,不是司徒睿华,他才是。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狰狞的鬼面,才是曾经风流俊逸的司徒世子。
不!
司徒睿华的心,一瞬,仿佛沉到了深不见底的寒潭,却是再也捞不起。
她在想司徒睿华,每分每秒,都在想,是不是?
西门埔珲身子苦涩的抿紧了唇,惆怅的睁开了眼,桀骜的望着九天,眼底的无奈却是悠远绵长了。
她想司徒睿华,想得快要疯了,是不是?
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