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呀！”陈破道，这话可是真心的。

“啊！你、你醒啦，饭马上就做好。”秦素走过来替陈破掀开被子，她跟陈破说话一直都是结巴结巴的，这习惯都是以前陈破动不动就动手打她埋下的害怕心理因素。

“素素，你真好。”陈破坐在床上，伸手轻轻搂过她的小蛮腰，仰着头注释她俏美的脸。

类似工地的碘钨灯照耀下，秦素呆呆地看着陈破的脸，既感到陌生又感到惊喜。

“素素，怎么啦？”

“没、没什么。”秦素支支吾吾地说着，忽然就感动哭了，这是陈破第一次对她说情话。

陈破明白她的内心，扯谈道：“这次遭遇让我明白了很多事，素素，谢谢你，我以前那样对你，你还一直留在我身边，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苦了！素素，对不起。”

秦素听着听着，忽然抱着陈破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别哭了，我们先吃饭。”陈破很不适时地打破这场面。

“嗯！”秦素细细的嘤了一声。

虽是粗茶淡饭，但秦素从来没如此开心过，一口一口地喂着陈破，让她终于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哪怕日子过的再苦，也值了。

晚饭过后，陈破刚躺下，就看到秦素蹲在房间的角落边，一双眼睛犹犹豫豫地看着自己。

陈破又叹息一声，以前他想占据秦素，但秦素抗死不从，几晚过后，陈破就不许她上这家唯一一张床了，即使是寒冬深夜，也不会替没有被子盖的秦素想一想，现在他不说话，秦素自然不敢过来。

他很想过去把秦素抱过来，可惜下不了床，只能喊道：“素素，我想抱着你睡。”

秦素蹑手蹑脚都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却不敢靠近，陈破伸手环抱住她，却感受到像小猫一样的秦素忽然猛然一抖，十分害怕，连一个多余的动作不敢有，全然像想第一次跟男人睡觉的初夜少女。

陈破伸手把秦素紧紧搂进怀里，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但突然间，秦素又哭了。

“怎么啦？”陈破用头轻轻贴着秦素的脸，其实他心里明白，这女人之前被欺负太狠了，现在待她如初恋，便感到的稀里哗啦的，他嗅着她的体香，心里感慨，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啊。

这种感觉真好。

“对了素素，有空帮我借支毛笔和一些朱砂，再买些黄纸回来，我有用。”陈破摸着秦素的身体，温柔说道，他得想办法赚点钱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