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丝璃从没见一向邪魅优雅的东方卿尘这么着急过，皱起眉点点他的手：“喂，你抓疼我了，放开。”

她心里隐隐也觉得不对，可让她向面前这个人低头，她不愿。

过了许久，东方卿尘拉下她的衣袖掩住痕迹：“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这不是中毒的反应，他刚才接触水雾门的时候已经分辨出里面的成分，里面含了一味桂芳子，桂芳子会腐蚀人体，但是向丝璃有蛟珠保护，寻常毒物根本就不能近身。

向丝璃闷闷地低下头，柳眉一挑：“在藏和山的时候发现的。”

“藏和山？我当时怎么没发……不，我是说，你下山之后为什么不告诉我。”东方卿尘说了一半连忙改口。

“当时？”向丝璃狐疑地抬起头。

当时他在山下，连山上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当然不会发现她身体的变化。

不过他的语气让她觉得东方卿尘当时就在山上一样，目睹了一切甚至见过她，所以才会这么惊讶，但是他又不愿承认。

东方卿尘躲开她的视线，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以为你会告诉我。”

向丝璃眉头舒展，笑得淡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原本想说：你是我什么人？想了想还是没说，她冷冷一笑：“这红线有什么不妥吗？”

“是玄命线。”东方卿尘轻声道，灼灼的视线和向丝璃对视，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