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声音喑哑，向丝璃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心中无波不代表她的大脑不会转动。

无花是在乎她的，她知道。

只要知道这一点，其他的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不是。”向丝璃微笑着摇头，“小狐狸只是……有点紧张……我爱你，无花。”她唤他名字的时候把头歪到一旁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不想让他看到她空洞的眸子。

“小狐狸……”低沉得充满蛊惑的声音响在耳边，向丝璃觉得，这一定是她听到的最好的声音。

月光下，鹅黄的帷帐缓缓飘动，掩住了一室旖旎。

如流水的帷帐下，墨色的发散在一起，若隐若现，分不清是谁的。发相缠，指相扣，在这美丽的圆月下宣布一生的誓言。

将睡未睡的时候，有个迷迷糊糊的念头在向丝璃的脑中涌现，只是太困了，她还没有深究便陷入深眠。

向丝璃是被窗外的雀鸟吵醒的，阳光洒在床上暖洋洋的，她翻个身，身边是空的。

无花又走了。

向丝璃摇头轻笑，换过小菊进来穿衣梳洗，时候不早了，她也该去见见今天的主角向思叶。

“小姐……”小菊抱着一堆首饰犹犹豫豫地唤道。

“嗯？”向丝璃利索地挽起长发简单地打个结，顺手从小菊手里拿过一根银簪插上，见小菊不说话，好奇道：“你想说什么？”

小菊放系首饰拧帕子，扭扭捏捏：“小菊，小菊昨晚上都听到了……”

“那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见小菊害羞的样子，向丝璃叉腰冷哼，装作生气的样子吓小菊，其实她原本也没打算瞒着小菊。